这一段抽插仿佛是经历了千万年那么久。
终于,随着一记狠顶,冰河身上猛地震颤一下,随即停在谢南枝最深处,紧紧碾着谢南枝花心。
谢南枝花心早被肏软了,之前隔着那肉壁被顶弄,都已经是万分舒服,如今亲自出门迎客,更是被那阳物伺候得妥妥帖帖、乐不思蜀。世间竟有这般活蹦乱跳的好物,他怎到今日才遇见?这阳物之粗之大之热之快之猛,真真是谢南枝之前从未遇过的,撞得谢南枝心花怒放、花心舒绽,只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如此这般,怎能不叫那花心爱煞了冰河那阳物?于是花心那张小嘴总吻嘬着冰河那龟头,时不时吐露芳津。
谢南枝前浪未去,后浪又来,抖着身子又开始一轮新的浪叫。
在温泉浴池里做那开心事本不足为奇,大凡做了那事,叫成这样,大家也是司空见惯的,可是如冰谢二人这般持久又这般猛烈的,却是少见。
开始那一两盏茶的功夫,人们还心道,这二人必是马上要去的。可是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半个时辰的功夫过去了,这两人竟还在激战,不见有歇。
又有一人说道:“翘不翘不知道,一定很紧就是了!”
接着几人便一同嘿嘿嘿地笑起来,笑声不大,似是有意憋着,不想叫旁人听到,又忍不得一般。
谢南枝甚至都可以想象到这几人淫猥的目光和笑容——他们竟然在肖想他!他们在想象把鸡巴插进他谢南枝穴里的滋味!
冰河亦是被谢南枝缠绞得两股战战,膝盖发软。
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处,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时不时捣弄得两下,才相拥睡去。至睡去时,两人仍紧紧相连,不愿分开。
雄鱼感受到谢南枝的绞缠,开始胀大,并且运动速度也越来越快,震动愈加猛烈。冰河知道谢南枝快要到了,也狠狠戳弄花心。
“不行、不得了……冰河……冰河!!”
两人激烈的性事渐渐引得更多人侧目,不停地有人向他们二人投来猥琐的目光,露出淫荡的笑容。
待得冰河抱着谢南枝出来要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时,擦到两人交接处,两人对视一眼,谢南枝又忙移开目光。冰河仔仔细细地将那处溢出来的水擦净。欲要抽出时,谢南枝只紧缠了不放。谢南枝这口穴真是妙,明明用了一晚上,流了这么多水,非但不松弛,肉壁蠕动时竟也不觉滑溜,只感到一阵阵缠绵悱恻、力道强劲的吸绞之力,缠咬得冰河又头皮发麻起来。
冰河感受到那穴里的挽留之意,面上似是无奈中又带点宠溺,想了一想,终是决定留在谢南枝穴里。
谢南枝见冰河会了意,心满意足地抱着冰河亲昵。
直到更深夜漏之时,也不知是谁先放开谁,两人拥着对方,相视一笑。
谢南枝仍有些羞,双颊白里透红,眼中是润润的水光,眼角是盈盈的笑意,挽起的青丝也散落在水中,有些还黏在谢南枝面上,真是说不尽的婉转多情、花前月下。
冰河亦是放下那副严肃的面庞,眉眼间皆是温柔缱绻、情意缠绵。
谢南枝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两眼翻白,嘴巴大张,双穴紧绞,阳根随着身体的抖动在水下四处甩动,里面那张小嘴更是发狠了地缠着冰河龟头不放,前头那颗肉珠每被顶到一下,便要高声尖叫一阵,若是被持续顶弄,便呜呜呜地哭嚎,浑身上下,哆哆嗦嗦,几乎难支。
冰河似是在射精的同时渐渐掌握了控精大法,每次顶开里面那张小嘴,便开闸放水,退出时又守住精关,就这般来回又捣弄了数次,谢南枝也是几番高潮,来回激荡,哭叫不休,抖动不止。
最后谢南枝叫得没力气了,身体却还在高潮中缓不过来,全身上下,酸酸软软,酥酥麻麻,畅美无边,趣味难言,露出水面的那半截身子上,也不知是淋漓香汗,还是浴池里蒸腾的水汽。
谢南枝只觉似乎有一柄长枪在自己花心上来回穿刺,每一下都是极狠极猛,枪尖又极其粗大,像是要把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撑裂了一般。
冰河眉头紧蹙,紧握谢南枝双腿,腰身绷紧,青筋暴起,汗流浃背,也在难熬时刻,平时那副冷静淡然的模样,在谢南枝这张小嘴的吸绞嗦弄下荡然无存,只一脸苦痛,以及难以遏制的、如疯狗般疯狂挺动,猛烈地喷洪泄浆!
谢南枝紧紧抓着冰河,柔嫩的花心哪经历过这般要命的对待?在冰河猛烈的撞击下,谢南枝只觉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冲入丹田,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一般,又一波高潮汹涌而至!顷刻间天旋地转,山崩地裂,山洪暴发,时间错乱,空间崩坏,从宇宙诞生之初,到万物寂灭,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他的世界只剩下冰河和冰河身下那根能顶会肏的大鸡巴。
冰河那根不屈神物顶着浇头热液,奋勇前进,几下猛捣,竟将谢南枝花心中间的小口给生生顶开!
一瞬间,谢南枝的叫声都变得惊恐、慌乱。
花心中间那小孔何其紧致,箍在冰河龟头上,便如同紧箍儿箍在孙悟空脑袋上一般。冰河本就阳根满涨,浑身泄意,如今敏感的龟头被那小孔紧紧一箍,顿时精关大开,腰身猛跳几下,囊袋收缩,阳根跳动,如泄洪一般将那热烫的精水哗啦啦喷出,全都喂进谢南枝体内。
于是便少不得有人盯着他们,手在水下动作起来,甚至有人馋得哈喇子都流将下来。还有些也在奋战的人见冰河与谢南枝这般厉害,竟起了攀比之心,愈战愈勇,愈挺愈快,水声激荡,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有些初来的含羞带笑,只瞧了一眼便故意撇开,心下却也注意着那边的动静,想知道那两个俊美青年要战到何时。
“南枝……”冰河一边吻弄谢南枝,一边唤谢南枝的名字,却气息不稳,声音发颤,似是在求救一般。
谢南枝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冰河的腰,穴里还在一阵阵地抽搐,他不忍看冰河难过,却又怎么止得住欲穴里的动作,何况冰河虽忍得难过、胀得发抖,却紧顶花心、不肯退缩。谢南枝被那一根热烫的阳根顶着花心,穴里热热的,心头暖暖的,身上颤颤的,哪还能有什么动作,只柔柔抱着冰河,轻抚冰河肩背,与冰河耳鬓厮磨。
冰河只停了一小会儿,便开始新一轮的狂插猛挺。
这轮肏干比之前番那般猛烈,似乎又更带了些疯劲,似是不把谢南枝花心插烂,决不罢休一般!此时的冰河,便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终于释放出了体内的洪荒之力,正欲要冲破牢笼,突出重围,将一切禁锢撕得粉碎。
冰河那根神仙般的鸡巴兴许是忍得久了,涨得狠了,又突破了新的境界,更上了一个层次。那阳物本来便雄伟壮观,如今更是又热又硬,又粗又大,又长又挺,别有一番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超凡淫技,肏得谢南枝仰着脖子疯扭乱叫,将他们这一方小池拍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淫白的精水哗哗地从花心中间的小口喷出来。
渐渐地,整个温泉浴池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这一方小池子里的呻吟、浪叫、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若是仔细去听,或许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自温泉浴池的各个角落传出来。
高潮前总有一段时光分外磨人。冰河虽然猛插狠干,谢南枝在一波一波的小高潮中颤颤抖抖,却总差那么一点儿到不了巅峰,于是这段时光在冰河的克制下又被拉的格外绵长。
冰河亦是在这紧致温暖的穴中感受这临近高潮的最后时刻,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抖颤,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望向谢南枝的目光里充满求救信号,仿佛在祈求谢南枝不要再吸吃他了,下身却并不服输,甚至一下比一下猛烈,阳根也涨得巨大,把谢南枝个小小的穴撑得满满当当,无比充实。
“南枝!南枝!你太紧了。”冰河紧紧拽着谢南枝双腿,气息有些不稳,表情严肃中带些斥责,似是对谢南枝这般紧绞不甚满意,又带些苦恼,应是被夹弄得辛苦,脸上身上沁了些汗出来,却依旧镇定,腰下的动作也丝毫不减速度。
谢南枝正注意着不远不近那几人对他的意淫,猛然听到冰河说他太紧了,双穴一绞,卵蛋一缩,猛地自那花心喷出一大股淫水来,被冰河一拍一打地全带了出来,散在温泉浴池里,又被一旁嗷嗷待哺的一圈淫鱼全数吃光。前根却只跳了几下,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冰河被这谢南枝这一绞,只再强忍着动作了几下,便猛地夹紧臀部,绷紧腰身,牙齿打颤,不敢再有动作,却也死活不肯从谢南枝穴里拔出去。忍了一会儿,好歹是没泄身,才继续伐弄。
谢南枝也不知为何,只觉自己此时感官特别敏锐,不远不近的那几个人明明只是小声讨论,却全数落入谢南枝耳中:
“看那骚样!”
“模样还挺标致,就是不知道屁股翘不翘!”
冰河给两人披上外袍,把那紧要处也找布帛围好,两人身体相连,谢南枝双腿缠着冰河的腰,双手抱着冰河的脖子,像冰河的身体挂件一般,挂在冰河身上。
冰河几次翻转跳跃,便带着谢南枝回到自己房间。
运动之间,冰河龟头又和谢南枝里面那张小嘴磨磨蹭蹭,叫谢南枝两眼翻白,四肢酥麻快要抱不住冰河,只个穴里紧紧缠着,又处于冰河弹跳、高速运动中,刺激更甚。等得终于和冰河一起滚到床上,已是浑身抖颤,几乎晕死。
冰河又抱了谢南枝来到瀑布水流处冲洗一番。行走间还将那依然硬挺的巨阳入在谢南枝穴里,
每走一步,都把谢南枝往上提一点,然后突然松开,谢南枝下落的同时用力往上一挺,肉棍子把谢南枝花心狠狠肏开。就这么一步一停,一步一挺,一段短短的路都走了许久。
谢南枝在冰河怀里抖抖颤颤、连连哭叫,等终于走到,穴里又淌了许多淫水出来,把两人弄了一晚上,已经熟透的性器沾得点点白浊。
淫鱼们吃了个饱腹,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冰河阳物还插在谢南枝穴里,龟头顶开花心,享受那处的紧咬紧箍。谢南枝花心亦是爱煞这贵客,死缠不放,紧绞不休。
之前在浴池里围观他们的那些人皮都泡皱了,该来的来了好几回,该去的也都去了好几次,弄得个精疲力尽,也顾不得冰河和谢南枝这对美人,早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两人相拥长吻,吻到夜深人静、灯火阑珊,就连那个别在外头玩得晚的人都清洗完毕回去见周公了,两人依然紧拥着对方不放,交换着口舌里甜甜的津液。吻得上身有些凉了,又将身子往那温泉中一浸,只露个头脸出来继续吻。
冰河一边肏弄,一边猛射不休,一根饱胀的阳具,仿佛永远也泄不完一样,将谢南枝体内能盛放精水的腔体射得又满又涨,直到把谢南枝长了若隐若现的肌肉的小腹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满得再也装不下,从两人交接处的缝隙间溢出来了,冰河还如刚开闸一般猛泄不止。
又有许多淫鱼冲上来抢着吃他们二人的精水淫水,不停地挤弄两人交接处,挤弄谢南枝的唇瓣和前头那颗充血挺立、敏感得要命的肉珠!
冰河许是下水前服了丹药,不被淫鱼打扰,于是淫鱼们便都冲着谢南枝而来。
谢南枝花心被饱满的龟头撑开,紧接着穴内也不知什么器官感到一股热液汹涌喷薄地淋了过来,一阵从未有过的疯狂快感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全方位地将他肆虐、蹂躏、践踏、绞缠,在他身上呼风唤雨、兴风作浪,长长久久、不死不休!
谢南枝身子扭得像条蛇,蹦得像只兔子,绷得像张弓,又张得像张网。惊叫哭嚎之声直叫天地色变,鬼神惊颤!
冰河虽泄精如注,却金枪不倒、硬挺如初,连那雄伟的形态都不减一分一毫,只那开始喷精时顿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征伐,像个永不停歇的战士一般,不知疲累,日夜不休,又像个视死如归的将军,绝不因为胜利而停下前进的脚步,而是乘胜追击,用他宽阔粗粝的龟头狠狠肏弄谢南枝里头那张小嘴,把那绞得紧紧的小东西狠狠肏开、捣烂。
那条钻在谢南枝后穴里的雄鱼似乎颇有些道行,比之前那条雄鱼又厉害了几分,在个穴里通行无阻,自进自出,伸缩自如,到处顶弄。进出得几次后,似乎是摸着了门路,运动路线杂而不乱,将谢南枝要害之处一一攻陷,并且开始细细密密,快快慢慢地震动起来。
冰河复又扶了谢南枝双腿,将谢南枝两腿大张地对着自己,随后便如同猛虎下山,蛮牛冲刺般地猛顶乱撞、狂捶滥打起来。
谢南枝最爱的便是这般大开大合、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的肏干。两根巨物在谢南枝一前一后二穴中同进同出、进进出出,隔着一层肉壁,相互顶磨,配合无间,把个谢南枝弄得仿佛在九霄云上沉沉浮浮,不一会儿便绷紧身体,紧紧绞缠,细细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