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耿墨焓的身体很好,他现在都还有精力又是帮她穿衣服,又是拿西装裹在她的腰上,然后抱着下了车,脚下的步子都不带半点打晃的。
阮丝茹的心态都快炸裂了,只觉得耿墨焓简直就是个永动机,半天一夜下来,他们做了至少七、八次,就算是中途有休息过,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还精神抖擞的像是吃了什么大补品。
反观身为狐狸精的它,倒是像被男人吸干了阴气,整个人软绵绵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两个人的身上都因为刚刚的运动冒起了薄薄的细汗,他将那个显然还没有回过神的小女人抱进了怀中,一点点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并且用边上的湿巾将两个人身上的淫水和精液都给清理干净。
他将两个人的衣服都穿好,但皱巴巴的像是团咸菜。
阮丝茹的裤子也不能看了,裤缝处刚刚被淫水浸湿了,现在留下了深色的一块水渍。
“不行了……要坏……要坏了……骚穴要坏了……小叔叔,你放……放过我吧……嗯啊啊啊……好胀啊……呜啊啊……要到了……胀……太胀了啊……”阮丝茹弓着腰,只觉得子宫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晃,她想要阻止却又有些期待,最后只能像条脱水的鱼,张着嘴无声喘息着去迎接那致命的快感。
耿墨焓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这么激烈的反应,隐约察觉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变本加厉地揉搓着阴蒂,过命的快感让阮丝茹眼前都模糊了,只能仰着头去等待那股酸胀的淫水喷涌而出。
大股大股的淫水像喷枪似的射出子宫时,阮丝茹有一瞬间的晕眩,随后蜷缩在真皮座椅上没有意识地抽动着身体。
“小叔叔是想让我接你好侄子的电话?好吧,既然是小叔叔要求的,那我只好接了。”阮丝茹幽怨地勾了他一眼,撅着屁股便想要去捡那扔到沙发角落的电话。
圆润挺翘的玉臀曲线完美,撅在那一扭一扭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掐上去。
阮丝茹在心里冷笑了声,质问着耿峻宇,一个出轨的男人,连五千万的封口费都舍不得给,还标榜着浪子回头金不换,镀金都比他纯一点。
而且她又不是眼瞎,耿墨焓横看竖看都比他强,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放着耿墨焓不选,选一个被别的女人用烂了的二两肉。
又脏又小又秒射。
她给耿峻宇发着信息,质问他为什么说好的钱没按时打过来。
可得到的回复却是什么要跟她好好的谈一下,还说原来都是他做的不对,不应该和吕雨薇纠缠在一起,但他已经浪子回头了,明白娶回家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能为了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毁了他们这几年的感情。
阮丝茹看着那一长串的信息,觉得这每个字拆开来她都能看懂,但是凑在一起变成句子,就有些理解无能了。
他连忙将目光收了回去了,坐到办公桌前的时候,他还自我反醒了下。
他是个素了三十四年的男人,这好不容易遇到个有性趣吃上两口的女人,血气方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那还是个尤物,时不时的找着机会来勾搭他,被性暗示的他控制不住绮丽的念头,有些冲动的反应,也是动物的本能。
淫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座椅,最后喷溅着拍打在了耿墨焓的小腹上。
他也爽到头皮发麻,淫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将肉棒给烤熟了似的,每次插弄肏干都被疯狂挤压着,那种感觉将耿墨焓身体里隐藏着的暴戾勾了出来。
他肆意在阮丝茹的骚穴里捣弄操干,听着她格外婉转动人的娇咛,脑袋又晕又胀,只能凭着本能次次都将肉棒肏进子宫的深处,享受着里面极致的舔舐吮吸。
所以就算是再舍不得放下怀里的小女人,他还是将阮丝茹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吻了吻她的光滑饱满的额头。
“你若是不怎么累就在沙发上休息会,若是困了话可以进休息室睡下。”
不过他更偏向让阮丝茹呆在沙发这,他想随时都能看到眼前这个小女人。
“你可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想要勾搭上总裁,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总裁瞎了眼才会看得上你吧。”
“你什么意思?”那个秘书的脸色很是难堪,死死地咬着牙质问。
“就是说你长得难看、家世差、能力不足,连在总秘都是个吊车尾的存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开除了,竟然还敢肖想总裁,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的女人注定了会被许多男人觊觎,只有守不住女人的男人才会觉得她们水性杨花,而他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阮丝茹。
他们也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注定得不到。
“对不起!”特助连忙弯腰道歉,不敢再将视线落在阮丝茹的身上。
耿墨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女人,那春光潋滟的模样让他呼吸一紧,随即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
他的脸都黑得像是乌云压境了般,随时卷起狂风卷浪的海啸。
“不该看的别看,这还需要我教你?”他的语气冷冽阴沉,浓浓的怒气毫不掩饰的喷薄而出。
耿墨焓乘坐的电梯是专属的,直接到了顶楼的办公室。
当他拦腰抱着阮丝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坐在办公室外的秘书被吓了一跳。
但强大的专业素养让她们只是愣了几秒,立刻就弯腰问好了。
耿墨焓见她目光游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加重了肉棒操弄的力道,一下下钉在子宫的肉壁上。
阮丝茹被撞到身体随着插弄晃动,他突然掐着阮丝茹的肩膀将她掰了起来,“骚货,自己来看看我是怎么用大鸡巴操得你死去活来的!喜欢吗?喜欢大鸡巴这样操你的骚逼吗?”
阮丝茹顺着他的话,将眼睑撑开了些,入目的是光洁的花瓣被狰狞的肉棒强行贯穿,绯红的花穴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显得淫荡而又美丽。
“系统君,我这碰到的该不会是个采阴补阳的妖怪吧?”阮丝茹在心里吐槽着。
不过等了会也没有等到系统的回答,她知道它肯定是因为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将自己给屏蔽了。
但就算耿墨焓体力再惊人,阮丝茹也下定了决心,豁着自己也玩坏的风险,她也一定要在回去之前把这男人给榨干来。
“你看,说了让你别乱诱惑我吧,等会公司里的人全都要知道你刚刚在我的身上发了浪。”他轻刮了下阮丝茹的小巧的鼻尖,语气难得布满了温存后的缠绵。
阮丝茹软软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心里想的却是有没有将身后的男人给榨干。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若是没有被吃到一滴精液都榨不出来了,只怕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自己离开。
耿墨焓的龟头被喷洒的差点精关失守,可他从善如流的被那股淫水挤出了花穴,血脉喷张的看着透明的淫水在两人之间的划出了个小小的弧度,然后全部喷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的心跳控制不住的拼命跳动着,两手掐着阮丝茹软到没了一丝力气的大腿,将她拖回了自己的身下,将到了精关大开边沿的肉棒重重地捅了回去。
肉棒疯狂的在那紧致而又不停抽搐的骚穴内狠狠操弄肏干,一下又一下,直到车子开进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耿墨焓才将浓浊的精液灌进阮丝茹子宫的的深处。
“不……不要了……嗯啊啊啊……不行啊……好……好胀……放开我……不……不要了呀……”
这场性事对于阮丝茹来说太过激烈,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打着,脑海中有白光不断炸开。
她本能的想要逃离,却被耿墨焓死死地掐着纤腰。
手机那头的耿峻宇被她嘲讽的差点气到吐血,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阮丝茹嫌弃地蹙着精致的小脸,将手机调至静音,直接扔到一边。
“怎么不接电话?”耿墨焓暂停了和属下的视频通话,目光探究地看着那皱眉瘪嘴的小女人。
所以现在他是看耿墨焓看上了自己,就想抓着她向耿墨焓讨要好处?
他觉得他是哪边脸比较漂亮?
他觉得是哪边,她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他整个容。
阮丝茹翘着小脚放在茶几上轻晃着,目光如丝的勾缠在耿墨焓的身上,却见他一脸的严肃,仿佛置身在冰窖中,连翻动着文件的指尖都透出冷漠的疏离。
切!假正经!
阮丝茹漂亮精致的弯眉向上挑了挑,抱着手机蜷缩进了沙发。
只是这样不受控制的腻歪劲头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好了,好了,你快去忙吧。”阮丝茹抱着他的西装外套,圆滚滚的小脚丫在他的小腿上踢了踢。
耿墨焓眸子里的光亮幽暗了几分,喉咙有些发痒。
那个秘书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这年头哪有把女人比做是烂蛤蟆的,但看着那么多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最终还是不敢将事闹大,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她们的嘲讽,可目光忍不住怨毒地看向了那扇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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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墨焓每天的工作安排都很满,因为上午没有来公司的缘故,所有的事情便都压缩到了中午和晚上,若是不处理的快一点,只怕今晚得两、三点才能上床享用他的大餐。
等他们进了办公室,那些秘书才满是激动地讨论了起来。
“看到了没,总裁刚刚怀里抱着的竟然是个活生生的女人,我还以为他是靠充气娃娃来解决生理需求呢。”
“说不定是个做得特别逼真的充气娃娃呢?”有个秘书不服气地轻怼了句,却引来了所有秘书嫌弃的目光。
若不是这个特助跟在他身边已经六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错,他现在早就将人辞退了。
不过耿墨焓却不会将怒意牵到阮丝茹的身上。
她长得漂亮,身体上下的每一寸都能勾得男人发狂,更别说这还在情欲中的模样。
特助拿着几份文件走了过来,本想按原来一样递给耿墨焓,可看着他怀里抱着的小女人,只能硬生生的止住了常规动作,改口头汇报今天下午的工作。
阮丝茹将脑袋探了出来,宛若明珠的眸眼眨巴眨巴地看着特助,脸上那情欲未退的模样,勾得特助话顿了下。
等反应过来他竟然看着总裁的女人发了呆,吓得脑袋都蒙了,连忙咽了下口水,却因为太过着急被呛了,忍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这样被小女人的视线盯着猛看,耿墨焓的鸡巴又肿胀了一圈,他反手按着阮丝茹的小腹,指尖撩开花缝的前端按住了那颗小巧的阴蒂,用力揉搓着。
“呜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不行了……啊啊啊……小叔叔……”阮丝茹身体敏感的不停抽抽着,几处敏感点都被耿墨焓牢牢掌控玩弄着。
她没有撑上几个来回,便被男人的肉棒操上了高潮,花穴紧紧收缩搅弄着那根依旧硬挺精神的肉棒,想要将他吞到更深的地方,又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