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叔,你再想想,她现在其实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动的,就是费劲些,肯定还是有希望的。”
阮良辰不依不饶地烦了阮昌两天,阮昌被烦的没法子,坐在一旁的炉子上烤火。
天气渐渐凉了,阮家村也渐渐有了冬日的气象。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勉强穿上这身衣服的,只知道最后穿上的时候,衣服也快要被身上出的汗湿透了。
温令意疲惫地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去看外面的天空,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
阮良辰一直守在屋外,她费力穿衣服的声音痛苦而绝望,声音停下很久以后,他听见她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夫君,你在哪里啊……”
阮良辰哪儿有心思烤火,急得都满头热汗了:“昌叔,您说我把人救回来,也不能再丢出去是不是?但是她腿走不了,我也不能把人家丢出去喂狼啊,您快给我想个法子吧,那家里多口人我这还得管吃管喝的,没看我爹他老人家最近都没去找您喝酒了么。”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我也不知道真假,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有效果。”
阮良辰不再听了,去找了阮昌。
“昌叔,她的腿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怕再这么拖下去,她真的不能走了。”
“良辰啊,她能活过来老夫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华佗在世可能也就不过如此了,但是这双腿,我是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