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都怕吓到了老婆肚子的宝宝,轻声细语地笑道:“天啊,我当爸爸了,我有宝宝了,小羞羞,或者是小耻耻,有没有听到爸爸的声音?哎呀这两个小名不好,不好,容易被人发现我们的夫妻情趣……如果是女孩的话,小名就该叫小岫岫,日出而云岫开的岫,如果是男孩的话,就叫他小迟迟,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的迟,也算是纪念他们的出生了,小岫岫,小迟迟,你喜欢这小名吗?等爸爸再去翻翻字典,保证在出生前给你起一个好听的大名……”
楚凝香好笑地推了推霍甚笙的脑袋,取笑他道:“霍耻耻,你还在游戏里头取笑我,笑话我才几天就怕撞到孩儿……你呢,你不也是开心的都糊涂了,这才快两个月罢了,你就想宝宝能听到你的声音,你才是在做春秋大梦呢?”
霍甚笙兴奋地什么都不听进去,还在和宝宝们喃喃自语,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哀怨,怅然若失道:“唉,宝宝啊,你看爸爸为了你的出生,好像要吃素好久,妈妈都不能陪爸爸玩羞耻小游戏了,爸爸也没有那么开心了……嗯?不会啊,老婆,三个月后是不是胎相稳定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来着……老婆,走,我们还没去医院做检查呢,顺便还可以问问医生,是不是过了三个月就可以……”
楚凝香听见两条杠,也惊到了。
她愣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只觉自己此刻完全是母爱泛滥:
“对啊,这是早早孕,验孕棒啊傻瓜!我也是这几天一直恶心想吐,今天才突然想起来,好像生理期都迟到一个多月了……我就去买了早早孕想验一下,还没等到结果就接到编辑电话,催我更新,一更新就给忙忘记了,再后来你就下班回来了,还猴急地喊我进游戏,扮演一下我这本青梅竹马的新文找灵感……我这不正赶了一下午稿子呢,写着写着,焦头烂额,头昏脑涨的……”
他看着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以身代之,急忙去给他家羞羞倒了一杯温开水:“怎么了?老婆,吃坏东西了?是不是又趁我不在家偷偷点外头的外卖了,要不怎么会突然想吐了,难受吗?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楚凝香接过水喝了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一般的不适来得快,去的也快,她抬头看着霍甚笙,话锋一转问道:“耻耻,你们公司的这个全息置景游戏,我们都做了八九个实验片段了,涉及现代,古代,宫廷,仙境,豪门,娱乐圈,连玄幻变身什么的都有了,我写得差不多了,游戏背景技术改进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这试验阶段也该结束了吧……”
霍甚笙不明白老婆怎么提到这事,点了点头:“试验阶段是进行的差不多了,这款全息游戏三个月后应该就能该上市了。不过我们俩个现在玩得这个试验性游戏,是我为了老婆你独家设计的,我花了好多心血写的这个程序,故事背景什么的都可以随时变幻,很方便我们两个闲暇时候羞耻一把……”
力道轻轻重重,捉摸不定,毫无章法可寻,深一下的重重戳弄,再浅浅地抽离开来,给身下的玉人儿带来了莫大的汹涌快感……
楚凝香泣不成声,泪涟涟地连枕畔都湿了好大一片,声音几乎要喊哑了:”大坏蛋,你下流……刚刚还说我冤枉你,现在怎么又说什么报仇雪恨了……混蛋,就是个大色胚……就算我小时候欺负你……哪有你现在欺负我,欺负的这么厉害……唔……坏家伙,轻一点……唉哟,不行了……”
不过又再进行了数十下的勉力冲撞,霍甚笙便发觉已经力有不持,正是要满足的长叹一声,再将胯下那一大股暖热灼烫的汁液激射而出,却发现面前的未来娘子忽然白光一闪,消失无踪……
娇躯颤栗痉挛,无力茫然,白玉似的小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又是一大波溃然失守的春水浪潮,有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喷薄而出,这激涌的势头下花汁绵绵流淌,似无休无止一般……
”不会被捅坏的,只会让娘子更快活才是……唔,好娘子又喷了好多的水儿,看来是真的很快活了……不过好娘子刚刚倒是提醒我了,我本来还从未想过这一茬的,小时候,你楚家小霸王,的确没少仗着一身功夫欺负我……”霍甚笙爽的头皮发麻,精关又气不守之势。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兀自苦撑,还忍不住出言戏谑:“那长大了,我自然也是要仗着我的一身……一身好功夫,把你欺负回来才行……喏,夫君我在床上的功夫可也厉害的很,要在床上欺负你一辈子,想必这才是娘子口中所谓的报仇雪恨吧……”
楚凝香没好气地揪住她家老公的耳朵:“大色狼,不知羞耻,你满脑子都是什么黄色废料啊,不许在宝宝面前讲些乱七八糟的,别带坏了宝宝,你啊,都要当爸爸了,还没个正形,稳重一点好吗?别说过了三个月了,就算四个月了,我也才不会陪你玩什么羞耻小游戏,你休想!”
霍甚笙配合地捂着耳朵,哎呦呦地叫疼:“唉哟,老婆,疼,松手,四个月不行?那五个月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了?”
“正好卡文了,也没多想就同意进去找灵感了……还是后来你在游戏里说什么怀了骨肉什么的,我才后知后觉,就想起来验孕棒这一茬了……本来我想着也不能这么巧,真的就怀上了……可游戏玩到后头,我就又觉得恶心想吐,才匆匆退了出来……没想到还真的,还真的是两条杠……喏,怀孕了我就不玩游戏了,前三个月你不许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啊……”
“怀孕了?两条杠就是怀孕了对不对?天啊,老婆,宝宝?我们有宝宝了?我要当爸爸了,你要当妈妈了,我们要有小羞羞和小耻耻了?天啊,我不是做梦吧……”霍甚笙云里雾里地懵了好久,才喜不自禁地反应过来。
他欢喜的一塌糊涂,想抱起老婆转上好几圈,又怕老婆发晕想吐,也只好弯腰把耳朵贴在楚凝香的肚子上,想听一听里头的动静。
楚凝香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不玩了,我觉得我应该不能玩了,老公,你去把洗手台边放着的那个小玩意儿,拿过来给我看看……”
霍甚笙不明就里,却还是乖乖地听了老婆吩咐,把那搁在洗手台边的小玩意儿拿了过来。
他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不晓得这是个什么:“老婆大人,这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不能玩了啊,人家堂堂一个总裁,还兼任程序员熬了好久的夜,才研究出来的心血,你怎么说不玩就不玩啊?这小玩意儿上面,怎么有两条杠啊,这什么意思啊?背面还有小字,早早孕?早早孕!”
唔?在最关紧的档口,这是射了个寂寞?
霍甚笙怅然若失地也点了下线,他还想在游戏里今晚来大战一夜的,怎么,怎么老婆也不说一声就退了游戏?
闷闷不乐地取掉了头上的游戏头盔,想要兴师问罪自家老婆,要她给个解释,然而这时才惊觉老婆下了游戏后,就出了一头虚汗,面色惨白,捂着胸口弯腰干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说话间又想起之前看杂书时,随意瞥到的一点点房中术小窍门,似乎是说什么九浅一深的……
状元郎向来过目不忘,且惯是可以举一反三的。
他狼腰挺动,贯彻起这所谓九浅一深的姿势要领,九下浅、一下深,或是三下深,一下浅在春深水满的小嫩花穴里面又连连顶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