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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锅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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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比你大 //双性公主攻 生子不互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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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人又交换了姓名,约定好了七日之后去如意木行拿簪子。

直到安成公主走出许久,状元郎才回过神来。那女子一举一动都与那些寻常的较弱女子不同,自带一股英气,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挥之不去的优雅。元宵节后,状元郎就在每日读过书之后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簪子的雕刻之中。只是想起那女子的一举一动,状元郎脑海中就自动浮现了簪子的样式。

雕刻打磨抛光,簪子一点点成型。到了第七日,有店里的小厮来报说有一位姑娘找他。状元郎慌慌张张的出门,不出所料果然是那位姑娘。虽然震惊那姑娘居然亲自前来,但装原谅的心里不免有些高兴。

“无妨,公子说个时日,咱们约个地点见面把簪子给我就好。”

“这……”虽然本朝对女子的律法宽容,可私下约见还是有些不妥。“在下家就在城西的如意木行,七日之后小姐来取就好。”

“你这呆子,我也没说要的花样是什么,你可就定下了时间。”安成公主好笑。

“这些物件儿全都是三十文一个。”状元郎的耳朵有些红,说话时也有些羞涩。怎么自己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一位小姐看呆了。

女子看着耳朵红红的状元郎看了看,有些玩味的笑了一下。

“这些都是公子自己雕刻的吗?”女子也就是安成公主问道。

少有自泻经验的状元郎忍了不到一刻钟就射了出来,射的时候他本想推开安成,可安成却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把那精水都接近了嘴里。

本想劝安成快点把那东西吐出来,可就别人按住,吻了上来。安成并没有把精液吞下去,含着精液吻上状元郎的唇,舔开唇缝之后就把舌面上的精液送进了对方的口腔,然后勾着对方的舌头嬉戏,直到两人把精液都吃了进去,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状元郎。

状元郎皱着眉感受嘴里腥膻的味道,想要去喝茶漱口,可却被安成从枕头下面摸出来的精致小盒子吸引了视线。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柔韧的舌头舔舐,怪异的触感让状元郎这个未尝荤腥的男子直接呆在了那里,任由安成动作。乳头被舔的湿漉漉的,被放开之后还有一股凉意,可很快就被人给用牙齿咬住了。小小的牙齿轻轻的磕着乳尖啃咬,舌面舔舐着周围的乳肉。虽然心中觉得诧异,可状元郎的身下还是渐渐抬起了头。

被人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掌握住阳物,粗糙的质感让状元郎更加兴奋。

“夫君可还喜欢?”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扑在自己的耳朵眼儿里,让他顷刻之间就红了耳朵,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用力握了一下阳物,让他忍不住的闷哼出声。

安成公主是皇帝的大女儿,今已年方十八,虽然对寻常女子家来说年龄已经不算小,可对皇家来说却是常态。而且安成公主不似寻常女子那般较弱,骑射武艺更是样样精通,长相也是精致之中带着些英气。皇帝也是最宠爱自己的大女儿。

要说本不可能相识的两人为何会成为彼此的心上人?事情还是要从两年前的元宵灯节说起。

状元郎的父亲是个木匠,母亲则是个绣娘,两人都以出众的手艺在各自的圈子里小有名气。状元郎虽然是个读书人可在父亲的熏陶之下也对木器雕刻有些兴趣。此时正值元宵灯节,状元郎也就拿了自己攒下来的雕刻的物件去卖,凑热闹的同时也能赚个辛苦钱。

“是都过去了。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安成的眼睛亮晶晶的。状元郎点头答应,随后,自己的里衣就被扒了个干净。

“等,等等,你干什么?”状元郎试图阻止。

“我在交夫君怎么行敦伦之礼啊。”

被安成公主拉着手摸过对方平坦的胸膛,小腹往下摸到那粗大的灼热,状元郎脸红,怎么,怎么对方比自己还大些?想要挣脱却被人死死的拉着手继续往下,然后状元郎就摸到了空空如也的囊袋与一抹湿润。

面上大惊,状元郎连掩饰都忘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上人精致的脸。

“摸到了?”安成却异常平静。

双手控制不住的楼上安成公主的腰,细瘦有力。双唇相缠,两人的手都抱着对方的身体然后倒在了床上。状元郎把安成公主压在身下,手在对方身后游走,当摸到胸前时,那平坦的触感让他稍稍奇怪了一瞬就被舌尖上吮吸的力度带走。自己的里衣被扯开,对方的手摸着自己的腰。状元郎在安成公主大胆奔放的态度之下也逐渐放开自己。只不过……

手往下想去拿开硌到自己小腹的东西,只是手刚摸到,状元郎就瞬间清醒。这!这!这东西明明自己也有!

察觉到状元郎的僵硬,安成公主反身压倒状元郎,清亮低沉的嗓音想起:“夫君这是怎么了?既然夫君不会,那我来教你可好?”

成婚之日,洞房花烛夜。

状元郎挑起那秀着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秉着呼吸看那被火红的账幔印上红色的脸庞。痴痴的喊了一声:“娘子。”

安成公主娇羞的看了状元郎一眼,低声回应:“夫君。”

“是有什么事情吗?”看出了安成公主的犹豫,状元郎急忙开口。

“你也知我年龄已经不小,今年之内我父亲打算为我婚嫁……如果你考上了状元,我就可以和父亲说……”

话虽然没有说完,可状元郎却是懂了,他内心着急又澎湃,想要对安成公主保证自己可以考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脸都涨的有些红。

高亮:不是互攻!!!攻虽然生子但是用的道具!!

京城上下都在讨论那刚刚被圣上钦点的状元郎。

讨论的最多的不是状元郎多么的富有文采,而是那状元郎的长相:唇红齿白,面若桃李,一身书卷气是掩不住的文人风采。传颂的版本里都说状元郎当真是君子之风。

交了簪子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状元郎就送那位姑娘出门了。自此以后,状元郎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那位姑娘的一颦一笑。本以为再无缘见到那位姑娘的状元郎,在下一次节日之后,猝不及防的和那位姑娘偶遇了。

这次之后两人成为了朋友,交谈也比以往多了许多,更是有频繁的书信交流。随之两人的相识时间越长,两人的气氛也越加暧昧。终于,在相识一年多以后,两人见面时,安成公主主动开口。

“七月就是科举考试,我也知道你的学识很好,不知你今年是否打算科考?”

“啊?啊!实在是不好意思。”状元郎挠头,闹了个大红脸。

“不知小姐想要什么样式?”

“玉兰就好。样子款式还请公子自己定夺。”安成公主说道。

“正是在下,如有不好之处请多包涵。”而且自己卖的也不贵吧,状元郎怕自己被掀了摊子。

“公子不必紧张,只是我看公子雕工精致,想请公子帮我雕刻一支簪子。”安成公主仿佛知道状元郎所想,解释道。

“啊?只是在下并不是日日在此摆摊。”

元宵节的夜晚各种彩灯悬挂在街角店铺,虽是夜晚可人气旺盛,各种叫卖与表演是人声鼎沸。状元郎站在自己的小摊子前一边看来往的行人,相邻的摊子一边注意自己的生意。

突然。一位穿着黛青衣裙,打扮素净面容精致带有些英气的女子来到摊子前,拿起一个麻雀的木雕翻看。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女随从。

“这些怎么卖?”有些中性的声音响起,唤醒了有些呆愣的状元郎。

“唔……”

“想必夫君是喜欢的,这里都硬的出水儿了。”说着,安成便低头含住了阳物。状元郎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一是因为尊贵的公主居然含住了他那腌臜物,而是因为那湿热触感。

安成含住了身下人的肉棒之后就收起牙齿,用舌面和口腔含住柱身上下摆头动了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炸起,听着上面人忍不住的呻吟声,安成更加卖力,用手圈住没有含进去的小半撸动,还时不时的照顾下面的两个囊袋。

“可,可你是男的啊?!”

“夫君拿的春宫图全是男女相合,所以我才要交夫君怎么行男男之礼。”安成理直气壮,连状元郎都觉得这逻辑没什么不对。

于是在脑袋还晕着的情况下,状元郎就被人扒光了衣服,被人压着舔上乳头。

这湿润的触感,两片小巧的肉瓣与一条紧闭的穴口,分明是女子才会有的特征。

“我生下来便是这样子怪异的身体,母亲可怜我,怕我被父皇知道了之后赶尽杀绝,就让产婆瞒了我的性别告诉父皇是个公主。所以我才用公主的身份一直到现在。”身上人低垂着眼眸,语气平淡可让状元郎心疼。

“……都过去了了。我也不会乱说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毕竟皇家生活要比自己想想的残酷的多。可自己的心上人从男变女,状元郎还是有些别扭。

不再掩饰的声音不同于以往中性的清亮,而是带着低沉的性感。

“你,你,你是,是男……”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么?夫君嫌弃我了?”身上的人故作委屈,可这哪是嫌弃二字就能盖过去的?自己的心上人,本朝的大公主居然是个男人!状元郎觉得自己有点晕。

状元郎咧嘴傻笑,喝了交杯酒,状元郎抖着手,去帮安成公主脱喜服。还算镇定的脱下床上人的外袍,在手指触到腰带时,状元郎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假装镇定的帮安成公主脱下衣服,只剩白色的里衣。

“我也帮夫君宽衣。”安成公主站起身来说道。随后也帮状元郎把衣服脱下只剩里衣。

努力回想迎亲前老嬷嬷塞给自己的春宫图,状元郎耳朵红脸红的凑到安成公主身前,闭着眼去吻眼前人的双唇。双唇相接,柔软的触感让状元郎胆子大了些,轻轻的压在那红唇上碾磨,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去舔舐。随后,舌尖就被勾住,状元郎抖了一下,任由安成公主勾住自己的舌尖到自己口腔,被人用舌头舔过口腔的每一处,狠狠纠缠。

“我知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能够考上状元的。”把手里的手帕塞到状元郎的手里,安成公主红着脸,说了一句“我等你”就转身走了。

状元郎也发愤图强,在科举考试之中如愿以偿的考上了状元。再然后就是琼林宴得知自己的欣赏人居然是安成公主。

宴会之后,状元郎就得到了圣旨,赐安成公主与他成婚。吉日定在两个月后。状元郎自然是兴奋的不行,每日写信是都要胡乱写上两大页的描写自己兴奋之情的废话。

而我们新晋的状元郎则是处于发现心上人原来是个公主的震惊之中。

琼林宴中,皇帝有意为自己的大女儿安成公主在这群有学识的新面孔中挑选良人,因此除了皇子,还特意准许了安平公主赴宴。在本朝,对女子的管束没有那么苛刻,未出阁的女子更是可以在有人陪同的状态下自由出入街市,到了节庆还可以晚上外出。

于是,状元郎就发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安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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