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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双性)师兄弟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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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到青楼被蹂躏的美人师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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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岐用唇舌缓缓地舔去了江沅红樱上冒出来的血珠,并仔细品尝着那味道,随即又是用自己灵巧的舌尖给细细的戳弄,品尝着这美味。“嗯啊……啊哈……不行……不要………嗯啊……”江沅觉得自己胸前那两处的地方是再也不能够经受这样的折磨了,只觉得自己被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给完全的折磨疯了。本来就被蹂躏得楚楚可怜的乳头,现下遭受到了这所谓温柔的折磨,更加是雪上加霜。江沅觉得自己的腰身酸麻无力,完全不能够使唤出一点力气,双手只能够无力的攀着顾岐的肩头,希望能够寻求到更多的依靠。但这样欲拒还迎的举动也只不过是让男人唇齿的动作变得是更加的猛烈的摧折而已。江沅觉得自己胸前那两处传来的地方是又酸又麻,完全不能够做主。腿间花穴处传来的水又是越来越多,空虚之感倍增,热度渐渐的从身体深处攀升起来。“唔啊………啊哈……”江沅不住的摇着头,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疼痛,但最终还是抱紧了顾岐的肩头来承担那快感与欢愉。

江沅推开了门。看到顾岐正跪坐着,面前摆着琴,顾岐抬手随意的拨弄琴弦。看到江沅走了进来,笑着问道:“小公子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可会弹琴?”江沅走上前来,在顾岐面前坐

看了几上的琴一眼说道:“我不会弹琴。”顾岐也不过于追究让江沅干什么,大力伸手的一把揽住江沅,并将那碍事的衣物脱下,扶着江沅的肩头,并在上面游移抚摸着,享受着手中细腻的触感。顾岐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着那么强的占有欲,心中的直觉让他见到江沅的第一面就想要不断地占有他,当他知道今晚江沅是要献给严宗良开苞之后。心中既然会升起那么浓重的怒火。江沅确实是少见的绝色,但若只是凭着好相貌,倒是不会那么冲动至此,他见到江沅的那一刻只觉得有着一种特别的熟悉和亲切之感。江沅是顾岐的一个变数,但顾岐从来不会畏惧任何一个变数,越是能让他出乎意料的事务,反倒更能激起他的兴致。

顾岐低下头来看着怀中含羞带怯的美人,俯身吻了过去。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江沅的嘴唇,仔细的品尝着美人口中的甘甜。舌尖随即灵活的探入到了江沅的口腔深处,刚开始只是微微的探索但随即又带着一股讨伐掠夺的霸道而将美人口中的甘甜给尝了个遍。江沅下意识的张开嘴让那顾岐肆意的品尝自己,男人熟悉的气息几乎要让他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舌尖更是配合的与顾岐的一同共舞。而顾岐在吻着江沅的同时,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在江沅身躯上游走并将江沅白色的里衣给完全的扒开了,手指又轻轻的碾压玩弄着江沅雪白胸口上的茱萸,轻拢慢捻摸复挑,激得身下美人的一阵颤抖。不知道吻了多久,江沅觉得自己被顾岐的气息给完全的包裹住了,嘴巴发酸,津液睡着嘴角缓缓地往下流,透着一股糜烂堕落的意味。顾岐在江沅雪白去躯体上不断游走,又是回到了那胸前的红樱处,这一次不再复原先的温柔按压,而是恶劣的用指尖随意的拉扯玩弄。“唔啊…嗯……不要……”江沅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刺激得蜷缩起来。而顾岐用力抱起江沅给放置在放琴的桌案上,并让江沅上半身被剥得全身赤裸,且被侧压在琴弦之上,而那琴弦好巧不巧地把江沅那两处的红樱给研磨着。“唔………好疼……不要”江沅上半身的衣襟完全的散开了,唯有下半身堪堪的只有几块朦胧的轻纱给遮住。青楼的服饰,讲究的那是一个半遮半掩,要勾得起男人的性质。故而虽然江沅的衣衫华丽且规整,但那遮住江沅下身的布料却是少得可怜,那朦胧的轻纱上还绣了藤蔓缠花的图案,在江沅的挣扎之上更是多出了几分勾人祸心的魅惑之意,且在半遮半掩之下能够隐隐看出腿间那艳丽的景色。顾岐欺身上前,讲江沅紧紧地按在琴上,边又拨弄着琴弦,“阿沅既然不会弹琴,虽然我对琴艺算不上精通,但也会上些许,不如我教阿沅好好地弹一首曲子吧。”顾岐边巧妙的拨弄琴弦,让那江沅胸前的红樱在琴弦动作之下被磨得充血红肿,颤巍巍的挺立,但越是这样越是轻易的能够让更为容易的挑逗红樱,甚至将江沅两处的红樱给磨得出了血。

那人整理着暗弩说着:“严丙松被查与藩王勾结,现以下狱。现下还是请严公子到狱里走一遭。”“怎么可能?我爹没有这么干!”严宗良捂着自己受伤的手,不可置信的说道。那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人把严宗良押了下去。并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今日在这里的人都带下去彻查。”玄检司的人应了声是,并分别将人给押了出去。

那老鸨见到玄检司的人早已经是要晕了过去,被玄检司捉了进去那可还会有出去的机会!顿时挥舞着帕子不断的喊冤,“冤枉啊!官爷!我们真不知道那严宗良的事情啊!官爷!可是饶了我们吧!”押着老鸨的玄检司校尉不耐烦的推着老鸨,“只是到狱里问话,又不是上断头台,号丧什么?赶快走!”鸨母欲哭无泪,可不是到了玄检司的狱里那就是到?阎王殿里走一遭,进去容易,全须全尾的出去那可就难了。玄检司直接听从天子命令,监察百官行事,擅刑讯。而看着先前领头的那人的服饰装扮,恐怕不是别人,正是玄检司的统领顾岐。那顾岐是混迹市井的混混出身,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攀上了什么高枝,尽然是威远侯府上老侯爷遗落在外的儿子。但顾岐认祖归宗之后也不依靠祖上的荫恩,单是靠着自己,就爬上了玄检司统领的位置,且深受当今天子的喜爱。擅断案刑罚,行事阴诡,人称“笑面阎罗”。眼下招惹了这一位爷,若是能从狱里出来也只能说是菩萨保佑了。

江沅被押下去的时候没有一丝反抗之意,呆呆地看着顾岐,心绪起伏不定。在被押进牢房里后,江沅才勉强平定下心神,那真的是师兄,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暗暗江沅对顾岐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神态是再熟悉不过了。江沅想着大家应该是被师父所画的符咒给带到了一个虚构的世界,但是好像都失去了记忆,而自己没有,应该是那一枝桃花起到的作用。镜中花,水中月,虚化的东西的创造也是依托于原本所真实存在的事物。而江沅原先打听出来知道这个王朝正是因为神魔大战被毁掉的雍朝,而现下的天子正是那个雍朝最后一个帝王,雍朝繁华强盛,若是没有神魔大战的波及,也是能够绵延数年的,不会转瞬即逝,最后只能够从有关记载只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那王朝的璀璨。

而江沅所在的青楼是玉京最大的销金窟花满阁,花满阁所在的那一条街,临河而处,皆是勾栏妓院,纨绔子弟,风流文人在此流连忘返。现下正是千秋节之时,人流如织赶着赏灯,美人凭栏倚笑,勾得多少人的魂到了这温柔乡之中。

而花满阁此时也是热闹非凡,严相之子严宗良被引到一处雅间,鸨母也把阁中颜色最好的姑娘引到这雅间来,“大人,今日来我们这处可真是让阁里蓬荜生辉。”

严宗良随意的用折扇拍打着自己手心,百无聊赖地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张妈妈说过今日的好颜色我怎么没看见?”那鸨母眼神游移了一下,“那人颜色好是好的,身段也可以,就是脾气有些烈,不好折腾,现下也不好带过来,怕冲了贵人的眼。”严宗良听到性子烈这一说法,因为纵欲而变得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性子烈?这样的美人爷更想好好的玩弄。”鸨母哂笑着对旁边的人说道:“没听到严公子的话吗?还不把人带上来!”

“唔啊………啊哈………不行了………好疼……呜呜”江沅想要挣扎来摆脱那痛感,但身后的男人搂住了他的腰不让他逃离,边又笑着说道:“阿沅真是不乖,说好了要乖乖听话让我来教你弹琴的,这样乱动,该罚。”说着便是江沅压得更为紧贴着琴面,让那琴弦不断的摩擦挑弄江沅胸前的茱萸,刺激得身下的美人不停地求饶呻吟哭泣,“啊哈………不要了………好疼……啊哈……流血了……呜呜……”江沅被那琴弦给折磨得委屈的掉下了眼泪,但在琴弦摩擦逗弄胸前的红樱的时候却又是让他觉得在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几分舒爽之感,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胸前那两处传来,痛楚逐渐的转变成为了酥痒难耐的感觉,让江沅觉得点点的火星在他身体内被点燃了大伙燃烧了起来。腿间感受到了几分空虚之感,花穴尽是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了水,那玉茎也是被刺激得悄悄的抬起来了头。而自己胸前的红樱被琴弦磨得越来越红肿,已经慢慢的流下来了几粒血珠,与那白玉般的胸口相衬,更是有了凄丽的美感让人想要不断地蹂躏。

顾岐的手也探到了江沅的腿间那秀气的玉茎之处,感受到玉茎的翘起,低声笑了一下。随即手又探进江沅的亵裤之中,大力的抚慰着那玉茎,并又带着玩弄的心情,在粉嫩的玉茎上轻轻地用指甲戳弄起来,将那小玩意给欺负得好不可怜。“唔啊………不要……”江沅难耐的想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了,但完全不能如意,反而是让琴弦更加深刻的磨蹭着自己的红樱,红樱终究是被玩得红肿擦破了皮,而握着玉茎的手也是上下撸动着。“唔啊………啊哈………唔啊……”江沅觉得像是有一团火要在自己的身体内燃烧了起来,完全不能够让自己控制,玉茎上传来的快感与胸前痛楚夹杂着的舒爽挥之不去,让他疯狂,不断的呻吟,终于是忍不住,身子一弓,玉茎射了出来。“唔啊………啊哈……嗯啊……”高潮过后的身子疲软至极,江沅无力的喘着气,面庞红云遍布,眼中水光潋滟。而顾岐却不肯轻易的放过江沅,反而是指尖轻轻的抚摸着那被琴弦给玩弄得出了血的红樱。“嗯啊……不要……”即使是轻微的抚摸,也能够让此时敏感至极的江沅不住的颤抖了,顾岐看着身下的美人眼中带着泪花,那红樱被玩得滴血,可怜无比,美丽的脸庞带着哀求的神情看着他。欲火早已经是高涨了起来,再也不想忍耐,将美人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顾岐抱着江沅走得飞快,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控制不住过,简直想就地将怀中那个勾人的妖精肏弄了。终于走到了床榻上,顾岐随意的挑落了帷幔,并欺身上前来欺负床上躺着的美人。

旁边的老鸨依然在哭天喊地,“冤枉啊!我们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啊!官爷!”那老鸨见叫冤没人理会,看着江沅不声不响的样子更是将怨气发到江沅身上,“都是你这个祸害!丧气的样子!钱赚不来几个还让老娘蹲大牢。”老鸨骂得兴起,挥手想要朝江沅打去,江沅微微的侧过身,躲开了老鸨的巴掌。那老鸨看到江沅躲开了自己的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又是想要扑上去继续打骂。但突然发现自己身前横着一把刀,害怕的向后退去。“张妈妈还请出来一下,问一下话。”顾岐看到后退的老鸨,缓慢地收起了刀。

是………是是,好的好的,我这就来。”老鸨连连称是,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后,那老鸨趾高气扬地走回了牢房,神气地对江沅说道:“算你运气好,被这位爷给看上了!以后就老老实待在他府上,不要搞那什么清高自傲的把戏!他既然赎了你的身,那以后就得学会好好的伺候。”江沅迷茫的看着老鸨,老鸨只是嗤笑一声,不再搭理江沅,转过身去走出了牢房。

最后江沅被从牢里带了出去,乘着轿子来到一处宅邸。被引着到了一个卧房。跟在江沅身后的两个丫鬟齐声说道:“公子现在进去吧。不要让爷等太久了。”

江沅被粗使婆子粗暴的带了上来,出现的那一刻,满室的笑闹声都是静了。江沅此时身上穿着艳红的衣服,花纹繁复绚丽。本来是极为容易穿出俗气的颜色,因着江沅的好相貌衬得江沅肤色如雪,那艳红的衣袍穿在身上与使美人的相貌更是多了几分惊艳感,江沅只是被淡淡的上了妆,抹了点口脂让唇色更分明,因着年纪尚小的缘故,穿着这身衣服多了几分青涩,但更显得一举一动皆是勾魂摄魄。

严宗良看着这样的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用扇子挑着江沅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美人的面貌,并不断称赞,“果真是好颜色。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江沅感受到严宗良那淫邪的目光,感到一阵不适,想转头避开。但这样的举动更是激起了严宗良的恶意,“小美人那么倔想来在床上的滋味更是妙不可言啊。”伸手就要揽上去,江沅袖中的利器正要出手。

一阵破空之声顿时传来,旁人只能够听道严宗良惨叫的声音,只见严宗良捂着自己的手臂惨叫不止,“谁弄的?!我的手!啊啊啊!!!”这时房门被粗暴的踹开,一道声音喝道:“玄检司办事,闲杂人等避让!”只见房里涌来一群身穿黑衣,腰别弯刀的人闯了进来。那群人身上的黑衣在走动之下隐约的能够看到衣上绣着的暗纹。为首的那一个人长身玉立,衣服上所绣的暗纹可以明显的看出比身后的人更是精致繁复。那人手上拿着一把暗弩,刚才那一箭正是由他所发出来的。江沅惊讶地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庞,青年嘴角带笑,面庞俊毅,不是别人,正是江沅的师兄顾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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