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害羞啊……
李梅婷抬眼，看到温泉那边的两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似乎下一瞬间就想过来把她们办了。
晓晓，你知道的吧？在场的疼爱你的亲人，每一个都卑鄙极了。
年轻漂亮的女儿即将要被父亲和爷爷奸淫，她身为母亲，理应阻止这种背德、甚至是犯罪的行为。
在场的每一个大人都有责任把晓晓引回正路。
“你们都欺负我……”赵晓晓小声道。
赵晓晓的后背被妈妈轻轻拍了拍，本该是充满母爱的手掌顺着后背穿过腋下，准确地抓住孩子的左乳，力度过分地揉弄。
光是摸到自己孩子的胸部，李梅婷就难耐地深吸一口气，就算感觉到怀里的孩子在发抖，她也舍不得松手。对女儿下手之前，她想过的，或许晓晓会觉得妈妈恶心，会抗拒，会害怕。
晓晓……妈妈这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
房里的施展空间更大。
赵爷爷也赞同：“好好，这里凉，我们回房。”
这样的……这样的事……
她好喜欢。
赵晓晓沉默地由着母亲拨开她的大腿，让爷爷的大手顺利地伸进了她的腿间。粗糙的手指搓了搓嫩滑的阴唇，她舒服地颤了颤，放松又享受地靠在爷爷怀里。
倒是儿媳动了，她缓缓伸出手，往晓晓光滑的小腿上摸，越摸越上，直到大腿，手指嵌进腿缝，轻轻往外拨开，“晓晓，别任性……”
两个男人惊喜地对视一眼，而赵晓晓呼吸一滞，万万没想到妈妈做出这般举动。
妈妈居然……居然帮着爷爷。
李梅婷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晓晓在说什么？那天是哪天？她到底知道什么？
赵大虎亲了亲妻子的颈侧，轻声笑道：“老婆，我就说你把晓晓教坏了吧？”
他伸手摸到妻子的两腿之间，指尖熟练地找到阴蒂，使她僵硬的身体再次放松。
赵爷爷乐了，张嘴咬上孙女的奶头，边吃边道：“晓晓真乖，真孝顺，知道要把奶子给爷爷吃。”
“爷爷、你，啊，你别……”
赵晓晓被爸爸和爷爷的荤话搅得心中荡漾，想他们再说多一些，然而面上却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无辜模样。
一想到昨晚，一直把自己当做“母亲”的宝贝女儿娇喘连连地叫她“妈咪”，一脸不知所措地挺着胸膛给妈妈吃奶，还乖乖地张开腿把发育成熟的嫩逼献给妈妈玩弄，李梅婷已是心潮彭拜，凑过去亲了亲女儿红透的耳朵尖。
赵晓晓敏感地缩了缩肩膀，她知道自己被调戏了，可是、可是她能怎么办呀，这种绝对超过正常母女的亲密，她不讨厌，甚至有点享受此刻的脸红心跳。
光是被妈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下面就湿了，讨厌……都怪妈妈……把她弄成这样了……
赵爷爷舔了舔唇，刚才他看得清楚，儿媳和晓晓坐一块的时候，儿媳就急不可耐地揉起了晓晓的奶子，而晓晓被妈妈玩奶子玩得双腿夹起，两个女娃娃把他们父子俩晾在一边，居然玩得那么起劲。
赵晓晓已经浑身酥软，爷爷那毛糙的大手似乎比温泉水还要热，在她享受之际，爷爷问她：“晓晓啊，你老实告诉爷爷，天天没穿奶罩往爷爷房间跑，是不是早就想爷爷肏你了？”
李梅婷一愣，公公说的是真的吗？
她推了推爷爷的肩膀，稍微拉开点距离，“爷爷，你还没有回答我，那种事……不是只有爸爸和妈妈才可以做的么？”
赵爷爷呼吸粗重：“只、只要乖孙想，爷爷也可以和你做。”
赵晓晓按住那只往她两腿中间摸去的手，“爷爷你在说什么呀，我可是你的亲孙女。”
一家四口，看似安逸融洽的静谧，却滋生着荒诞的淫欲，他们都在等那个点燃引线的人。
似乎大人都沉得住气，年轻的孩子却忍不住了，率先打破沉默：“昨晚……我睡着的时候，你们在我旁边做什么呢？”
“对、对不起啊晓晓，你吓到了伐？”赵爷爷忙不迭地顺着杆子往上爬，趁机伸手揽住孙女的肩膀，状似安慰她，大手却在那光滑的肩头摸了又摸。
“……”赵大虎噎住，都这样了还要作弄他，“……那你什么也没穿啊。”
语气不知不觉带了点讨不到好处的委屈。
“我是晓晓的妈，光着身子有什么问题？”
她注意到女儿双腿夹紧，分明是兴奋难耐，却还扭扭捏捏，不由失笑：“那我们等到天黑？”
——怎么能这样！
赵晓晓抬头，脸红红的，“我，我去换衣服。”
李梅婷吃完后，旅馆的人收拾好餐桌，两个男人穿着裤衩先下温泉，一边闲聊一边喝清酒。
李梅婷坐到女儿旁边消食，看她还在玩手机，“你不去泡温泉？”
“……和妈妈一起。”赵晓晓小声道，虽然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但她的心思早就飘远了。
你肯定知道。
……不，你早就知道了，你甚至抱怨我们慢了一步。
我的孩子，你乐在其中。
李梅婷垂眼，她的宝贝女儿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她勾起嘴角，“你不就喜欢我们欺负你么？”
……讨厌。
赵晓晓撒娇般地把脸埋在妈妈胸上，虽说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很期待，可她还是有点紧张……
快点，把衣服脱了，让妈妈看看你长大的身子，你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但这次就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好不好？妈妈好想看你发育起来的胸部，白白的，软软的两团，肯定很可爱。
隔着浴衣，拇指和食指捏住孩子的乳头，色情地揉搓。李梅婷咽了咽口水，昨天才尝过这对粉色的嫩乳，现在已经无比想念个中的美妙滋味了，过一会儿，这对嫩乳或许要被丈夫和公公吸食到红肿的地步。
好奇怪啊……明明是妈妈，明明都是女人……
“老婆，好了没有？”赵大虎回头问了一句。
赵晓晓惊醒一般，李梅婷把女儿搂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亲她额头，“别怕，妈妈在呢。”
……不够，李梅婷呼吸加重，她还想看更多，看女儿被……
李梅婷忽地闷哼一声，阴穴被丈夫的手指插入，看来他也是忍不了了……
赵大虎道：“老婆，我们回房里好不好？”
三个血亲长辈的不伦欲望完完全全地倾泻在她身上，浓烈到让她有种烫伤的错觉。
她是砧板上的肉，是被扒开的蚌壳，是他们……发泄性欲的奴隶。
好像生她养她，宠她纵她，为的就是这一天。
赵爷爷被孙女那长久的醋劲弄得心花怒放，捧着她的脸蛋亲嘴，好声好气哄他的心肝宝贝：“哎，是爷爷错了，别生气了啊，爷爷这就补偿你。”
爷爷越低声下气，赵晓晓越会拿乔，她夹住爷爷探到她腿缝中的大手，颐气指使道：“那……爷爷做个保证，以后只准肏我。”
赵爷爷微滞，他往儿媳那边看了看，又不敢直说他两个都要，其实乖孙分明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就是要耍性子为难他。他大可反驳说那晓晓以后也不要和爸爸做了，可他哪里舍得让乖孙生气哟。
李梅婷看着宝贝女儿被将近六十的爷爷抱在怀里肆意亵玩，那双常年务农、黝黑的大手放在白净的胸部上，翘挺的粉色乳头被老男人粗糙的嘴唇反复含入吞吃。
到了这一地步，不合理的、遭人摒弃的那一方，竟是血亲的禁忌和道德责任。
“……可、可是那天爷爷只顾着肏妈妈、我敲门你房门你都不理我……”
她询问地看向女儿，女儿却垂下眼，双颊红透，软软地喘息道：“爷爷……”
那一声，像是证实，像是求饶，像是祈求他们更进一步。
李梅婷回头看向赵大虎，赵大虎淡定地搂住妻子，推波助澜道：“晓晓是心疼爷爷身边没人陪，她难得那么孝顺，爸你就不要客气了。”
赵爷爷急啊，不打算忍了，把围在孙女胸前的浴巾一把扯下，两团带着水汽的嫩乳弹了出来，粉色的奶头娇滴滴地硬挺起来，急需亲人的疼爱。
“晓晓，你、你就当孝顺爷爷，让爷爷摸摸你的奶子好伐？”
他都不需要同意，说话间就直接上手抓住孙女的胸部，五指狠狠揉压柔软的乳肉，却一点也没缓解体内的邪火，还越烧越旺，他看了眼旁边的儿子儿媳，特别是儿媳，神情怔然，视线却直直地停在晓晓的胸部上。
赵晓晓几乎被爷爷揽到怀里，她惊讶地“呀”了一声，却没挣扎，爷爷急色的表现让她满意极了。
赵爷爷顾不上旁边儿子儿媳的目光，他昨晚就想肏乖孙了，干脆把人抱到怀里，让她侧坐在大腿上，急急地凑过去亲了乖孙的脸蛋好几下。
赵晓晓被爷爷大胆的举动吓到，她还以为爷爷会循序渐进，不然过早的亲密只会在妈妈面前暴露她早就和爷爷有染的事实。
赵大虎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这时，晓晓出房间了，长发挽起，只在身上围了白色浴巾，走到外院，看到妈妈坐在爸爸和爷爷中间，爷爷回头看她，喜道：“晓晓，快下来伐，泡一泡，暖暖身子。”
赵晓晓抿唇，在妈妈和爷爷之间坐下，这下，两个男人在两边，母女两人被他们夹在中间。
朦胧的水蒸气缭绕在半空，清幽沁凉的环境该是让人神智清明，一时间，没人说话。
李梅婷懒得问她换什么衣服，看着她回了房间，居然还关上了门。她也起身，走到外院，在丈夫和公公的目光下，干脆地解开腰带，浴衣滑落，掉在脚踝边。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方展示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两个男人眼睛都直了。赵大虎殷勤地伸手，扶着老婆下了池子，还揽着她肩膀，视线上上下下地扫，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是看不厌，甚至有种重新迷上的激情。
“老婆……帮我摸摸。”他抓过妻子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带，不过被挣开了，妻子斜他一眼：“摸什么？晓晓快过来了。”
李梅婷紧挨过去，抓过女儿的手，手指嵌进指缝，爱不释手地摩挲女儿的手背，皮肤真光滑，真嫩。
她几十年没和那么水嫩的小女孩做过了，而且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亲闺女，直系血亲的禁忌关系更叫她欲罢不能。当初她发现自己对女儿起了欲念，不是没有挣扎过，但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反正她和晓晓又没有怀孕的风险，又不会阻碍晓晓找男朋友，而且她能让晓晓好好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将来说不定会让晓晓有更多的选择。
之前她睡公公还会询问一下赵大虎的意见，这次要睡自己女儿，她干脆问也不问，直接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