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不找了。”
两人说着闲话，李梅婷突然压低声音，“晓晓，排队的那个穿黑衣的男孩子，一直在偷看你呢。”
赵晓晓愣了愣，下意识抬头看去，还真看到一个来不及收回目光的黑衣男孩，他立刻低头看手机，欲盖弥彰地拨弄头发，耳朵都红了。
李梅婷见状，还是退出了更衣室。
终于，买完衣服，母女俩提着大包小包出来，进了一家奶茶店休息。
两人在卡座面对面坐着，李梅婷要了一杯拿铁咖啡，女儿要了一杯珍珠奶茶。
“这衣服后面有拉链，我帮你。”
赵晓晓感到不对劲，狐疑地看着镜子中的妈妈，但妈妈神色自若，她没看出什么。
李梅婷笑了笑，“你那是什么眼神，妈妈还看不得你了？”
赵晓晓回头，两人距离极近，她垂下眼，看到妈妈的丰满的双峰浸在水下。
黑色肩带滑下。
泳衣退到胸部以下，温热的泉水包裹双乳，赵晓晓已经羞得不行，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妈妈的手继续往下扯，看来不仅要看女儿的奶子，还要看更多。
爸爸，甚至爷爷进入过的地方，也是生育她、同时也想得到她抚慰的性器官。
矛盾极了。
指尖深入毛丛，触到了肉肉的凸起，赵晓晓听到妈妈轻快地“啊”了一声，随即松开了按在她手背上的手，任由女儿探索妈妈的阴部。
“晓晓……”
李梅婷抓住晓晓的右手，暧昧地抚摸她圆润的指头，轻笑一声，“我女儿的手指真长。”
赵晓晓正想问手指长怎么了，妈妈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毛刺刺的部位。
李梅婷被女儿的反应逗笑了，这孩子什么时候在她面前露过怯？现在一副被人欺负、又不能还手的可怜模样，更是把她的瘾勾起来了。
“这清酒味道不错，你不喝就可惜了，要妈妈喂你吗？”
赵晓晓低着头没回话，耳根都是红的，李梅婷凑过来，搭上女儿的肩膀，“在想什么？”
他走到池边，蹲下身子，伸手想拿清酒喝，被李梅婷一把打开了手。李梅婷看到丈夫浴衣下摆撑开，不可置信道：“赵大虎！你没穿内裤？”
赵大虎咳了一声，在妻子斥责之前，立刻起身回了房间。
李梅婷气到了，转头一看，幸好晓晓背对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妈妈对她……
赵晓晓咬了咬唇，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妈妈怎么能这样对她？
“晓晓，站那做什么，下来一起泡呀。”李梅婷邀请道。
吃完饭，赵晓晓磨磨蹭蹭地洗澡，出发前，她对这次旅行万分期待，现在？她是心惊胆战。
洗完后，穿上泳衣，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到院子，这露天温泉修缮得清幽精致，地板、绿植、岩石上还有白白的积雪，皎洁的月光下，在这这样的环境里泡温泉是相当享受的。
而她的妈妈，长发挽到后脑勺，泡在温泉里，趴在池边，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赵晓晓突然想到，她和妈妈睡一间房……早点睡的话，不就有更多的独处时间了吗？
赵晓晓结巴道：“我，我……我想泡温泉。”
他们订的这个厢房有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客厅正对着外院的温泉。
赵晓晓不太愿意，“现在又不是夏天，干嘛老给我试夏装啊……”
李梅婷站起身，走到女儿面前，葱白的手指挑起披肩的边缘，“女人呢，衣柜的衣服永远不嫌多，而且妈妈很开心能给你买衣服，你就听话好不好？”
赵晓晓扁扁嘴，到底没反对，披肩被妈妈脱下，光裸的肩膀露了出来。
赵晓晓一个直女，吓得整晚没睡好，第二天去机场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一家人落地后，先去温泉旅馆放下行李，然后到附近的商业街逛了逛。回到旅馆，吃晚饭的时候，李梅婷看着闷头喝味增汤的女儿，“院子里只有一个温泉，今晚先让我和晓晓泡吧。”
两个男人露出诧异的表情，赵爷爷看了看儿媳，又看了看乖孙，“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泡……”
李梅婷回头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的女儿，语气轻松道：“晓晓跟我说，她想和我一间房，我想想也是啊，好久没和女儿谈心了。”
赵爷爷“啊”了一声，看向晓晓，但她低着头，好像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赵晓晓已经吓傻了，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反应，妈妈、妈妈要对她……
“妈……你……”赵晓晓表情傻傻的，突然浑身一颤，妈妈的手居然、居然伸进她衣服，摸上她的后腰。
当那只手摸到内衣的扣子时，赵晓晓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推开自己的母亲，连退几步，狼狈地跌到地上。
外面传来爷爷关心的声音：“晓晓，怎么这么大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啊？”
李梅婷坐到闺女的床上，突然伸手掀开枕头，赵晓晓惊愕地瞪眼，“你干嘛！”
枕头下赫然是一支粉色震动棒，赵晓晓倒是没啥不好意思，反正妈妈早就知道她尝过性事，但被妈妈发现自己的自慰工具——这让她尴尬又生气，有种隐私被侵犯的感觉。
妈妈不是爷爷或爸爸，这种情况下赵晓晓只觉得窘迫，她扑过去，抢过枕头盖回去，“你给我出去！”
不过她没深想，只是没好气道：“你好烦。”
李梅婷伸手捏了捏女儿的鼻子，“再烦我也是你妈。”
母女俩逛完街回家，家里的两个男人殷勤地迎接她们，保姆阿姨早就做好了饭。
女儿考完试后，李梅婷为了奖励她，带她去逛街买衣服。
赵晓晓心里嘀咕，不如给她零花钱，让她自己和朋友出去逛，不过她到底没拒绝妈妈的好意，来到商场后，看到漂亮的衣服，她没再抱怨了。
“好了没有？出来让妈妈看看。”
“……你好无聊。”赵晓晓翻了个白眼，转回头。
“那孩子挺帅，至少有一米八了，鼻子……也很挺。”
赵晓晓感到一阵别扭，虽说以前也和妈妈讨论过男朋友、甚至是性的话题，但这次……有种说不出的不一样。
“和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样了？”
“早分了。”
“没找新的啊？”
说着，伸手勾住晓晓身上的连衣裙的肩带，划过晓晓白嫩的后肩，惹得她缩了缩肩膀，“妈你别弄了，你出去好不好？”
“害羞了？我养你这么大，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妈！”赵晓晓提高了音量。
……妈妈的阴蒂。
赵晓晓用两指夹起，恶劣地按了按，妈妈颤了一下，身子靠到她身上，红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淘气鬼，好玩么？”
放在女儿肩膀上的手摸了摸滑嫩的肩头，手指勾起黑色连身泳衣的肩带，“让妈妈看看，我闺女发育得怎么样了？”
“——！”
赵晓晓瞪大眼，没想到妈妈如此直接地捅破了欲破未破的氛围，下意识想缩回手，却被妈妈按实了，掌心摩擦着曲卷的阴毛，直观地感受至亲的性欲。
这、这是她第一次触摸同性的性器官，并且这人还是她的亲生母亲。
李梅婷让女儿转了一圈，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评估这件衣服值不值得买，瞥着女儿逐渐不耐烦的神色，“好了，还有最后一件，赶紧试了，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
赵晓晓如获大赦，转身回试衣间，没想到妈妈跟着进来了。
她吃惊地张嘴，“你进来做什么！”
赵晓晓浑身别扭，心跳加快，转头用后脑勺对着李梅婷，“妈……你，你别这样。”
李梅婷笑了，这孩子没有发怒，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起身离开温泉，这样软绵绵的推拒，在她眼里，等同于可以更进一步。
她的亲闺女，想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呢……
她叫了一声：“晓晓？”
赵晓晓回神，飞快地看了眼妈妈，又迅速低下头看水面。
妈妈……什么也没穿。
赵晓晓不发一言，脱了浴巾，不想把自己的不情愿表现得太明显，离着妈妈两步的距离下了温泉。
李梅婷好像没发觉女儿的不自在，指了指放在池边的盘子上的清酒，“喝点吧，放松一下。”
这时，洗完澡的赵大虎穿着浴衣走到院边，“你们真享受，把我抛弃了。”
赵晓晓瞬间想到美人出浴图。
她和妈妈，与其说是母女，不如说更像姐妹。因为妈妈不会端着长辈的架子和她相处，小时候想吃什么，想穿什么颜色的裙子之类简单的问题，妈妈都会事先询问她的意见，就算她犯了错，妈妈也不会呵斥责骂，而是耐心地跟她讲其中的道理。
这也导致了晓晓的任性，长大后，晓晓清楚，和同龄人比，有这样一个妈妈是幸运的。
池子是露天的，从客厅、房间里面可以看到池子的情况，妈妈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随即她悲哀地意识到，就算爸爸和爷爷看到了，很大几率也不会阻止，甚至会鼓励她们继续。
赵晓晓不是没想过妈妈会知道她和爸爸爷爷乱伦的事，并且迟早会接纳、融入他们的关系中，但妈妈会对她产生欲望，实在是意料之外。
李梅婷斜他一眼，“池子只有一个，女士优先，我们可不想和你们两个臭烘烘的男人一起泡。”
赵家父子受伤地看着李梅婷，但又不好反驳，这时，晓晓说话了：“我……我不想泡……”
“行，那吃完饭早点睡。”李梅婷语气平常。
就算妈妈要搞同性恋，她也没想过妈妈居然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她们……她们有血缘关系啊！妈妈竟然会……竟然会对自己的孩子……
赵晓晓虽然和爸爸爷爷发生过性关系，但妈妈不同。首先，她们同样是女人，再者，妈妈从小宠着她，她也喜欢妈妈，即使是叛逆的青春期，晓晓也没对母亲说过重话。
相对于赵晓晓的慌乱，李梅婷淡定地从床上起来，走过去开门，“爸，没事，我和晓晓商量在旅馆住房的问题。”
赵爷爷表情疑惑，不是说好了儿子儿媳一间，他和晓晓一间吗？
“哦……商量得怎么样啦？”
李梅婷搂住女儿的腰，让她跌到自己身上，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反倒笑了笑，“紧张什么，妈妈又不会害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赵晓晓脑袋当机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第二天就要坐飞机去日本旅行，早就计划好了，吃完饭后晓晓在自己房里收拾行李，房门突然被敲响，是妈妈的声音，“晓晓？”
赵晓晓走过去开门，妈妈进了房间，随意地瞥了瞥地上敞开的行李箱，“带这么多衣服？”
“不算多啊，你管我。”赵晓晓回道。
李梅婷坐在试衣间外的沙发上，看到女儿穿了深色的连衣裙出来，披着一个白色小披肩，一副清纯可爱的少女模样。
店员赞叹道：“哎哟，你女儿真漂亮，身材真好！”
李梅婷笑了，她亲闺女当然漂亮，她抬了抬下巴，“那披肩不好看，脱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