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们都做了什么？”
欣轻轻颤抖了一下。
“别紧张，大部分都是恶作剧。”
“国王其实不怎么在乎这两个孩子的母亲。他有很多妻子和孩子，本来就看中的就只是她的长相。诺艾尔和妈妈长得很像——看看他那张脸，就知道妈妈长相如何了。”
“就算如此，他也无法容忍她可能的背叛，更别提对方肯定是个能使用白魔法的人。但幸好他还算喜欢她的大儿子，于是暂时饶了她一条命……”
“暂时？”
“你和那个小公主都爱得不得了的那个人呢，并不是从小就有这么强的力量的。但他很不正常，明明父母都是迪克人，却被大家发现有白魔法的天赋……对，就是你们莱特人都会的那类温柔又软弱的魔法。”
“所以他从小就被质疑血统不纯。继承了国王陛下伟大血脉的孩子怎么可能有白魔法天赋？更别说他还有个哥哥，这个哥哥各方面都正常得很，是国王的亲生子无疑。但……他是不是呢？”
“这是什么意思？”
“你和他为什么会这么像？”
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夸张的笑容，用力掐住她的腰。
“唔，现在不自我催眠了吗？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人了？”
“后来……他杀死了他的哥哥。”
“……”
女孩惊愕地回头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他不到十四岁时就被亲生姐姐们拐上床了，当然，那些女孩可没把他当弟弟看。”
暗夜把脸贴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女孩的身体抖了抖，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嗯？”
暗夜懒洋洋地捏她的胸，把头靠在她肩上。
“谁都没证据，所以诺艾尔还是王子，谁都不会真正把他怎么样。也就是让他受点伤？最多也就是对他做点……你也想做的事。”
“什么？”
“嗯，妈妈死了。虽然是病死，但和国王不可能脱得了干系。总之她这么一死，就再也没人能稍微保护你的诺艾尔了。”
“可是，他的哥哥……”
“哥哥？他站在父亲那一边，根本看不上自己的弟弟。他知道母亲不可能背叛父亲，只是厌恶弱小的弟弟而已。所以他任由兄弟姐妹们欺负弟弟，自己只专心于钻研魔法。”
欣忍不住插嘴。
“意思就是，大家都怀疑他母亲是和别的男人生的他，他身体里流的是肮脏的血液……懂了吗？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们国家，会怎么样？”
没等女孩回答，男人就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
“……”
“为什么像？你自己猜一下啊，小可爱。”他舔舐着她裸露的肩背，语气阴冷。“不如这样，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欣呆滞地点头。
“怎……怎么会……”
“有什么好吃惊的？他那么招女人喜欢，迪克人又是魔物的后代，做出这种事很奇怪吗？”
女孩眼神空洞，颤栗的指尖冰凉。
暗夜挑挑眉，意外地打量着她。
“你……你到底是谁？”
欣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