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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自渎(御案自慰射精 肏熟的小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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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唇角勾着高深莫测的笑,幽深的眸子里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波澜,“朕又何尝没有信任过他,他当初回云南时,怕他路上有危险,除了先帝派人送他回去的人马,朕还增派了几名暗卫一路暗中保护他,这事朕只告诉了他一人,而这些暗卫在到了云南境内,就再无音讯了,逆贼伏法后,朕的军马是在云南王府找到他的,呵!四月邺王云南王谋反,六月平息,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安安稳稳待在云南王府,你叫朕怎么相信他?!那毫无音讯的两个月里朕甚至一度以为他出事了,可就是没有怀疑他,但是当朕的人马在云南王府将他抓住时,呵……韩旸,你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吗?”

“皇兄,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或许他被慕容琰关起来了?”

韩祁笑了出来,脸突然极度痛苦的扭曲着,“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这件事除了朕再没第二个人知道了。”韩祁眯着眸子凑近韩旸,“你知道父皇是怎么驾崩的吗?”

“晋王府朕已命人修缮的差不多了,过几日你就搬回去吧……”韩祁打量着这位六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韩旸……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韩旸抬眸目视帝王良久“皇兄,您与慕容的事,臣弟本不该置喙,但臣弟实在不忍……皇兄,若您还喜欢他,请您善待他,若您不喜欢他了,也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他。”

韩祁冷笑,“放过他?你如何被陷害被流放的,袁将军又是如何以身殉国的,还有父皇……父皇是如何中毒驾崩的,朕一刻也忘不掉,这一笔一笔的账总要有人来还!”

慕容清密处还痛着,腿有些发软,却也不敢违抗,强撑着站起身,“侍奴告退。”

人走出去,偌大的殿里只剩韩祁韩旸二人。

韩祁疲累的倚靠在椅子上,“朕打算封你为左卫大将军,你意下如何?”

“皇上醉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许久未发话的韩旸冲着慕容清轻声道,慕容清点了点头,温声询问着韩祁,“侍奴让江公公送皇上回寝殿可好?”

“朕还没醉,急什么?清儿今晚还要侍寝呢,忘了吗?”韩祁亲昵的咬了下小人的耳垂,看着他微微红了脸。韩旸有些心痛的扭过了头。

“侍奴身子不适,恐……”

韩祁倒是意外的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缓缓开口“回去吧,朕不想再聊了。”

“皇兄……”

见韩祁闭上眼睛不欲再聊,韩旸站起身冲着皇上恭恭敬敬作了一揖,“皇兄……臣弟还是不相信慕容会做出这种事,希望您可以与他聊聊,有些事若真的错了,就很难再挽回了,皇兄……不要让自己后悔。”

“韩旸……你有没有想过,父皇服用廖天师丹药多年,为何偏偏再接见我之后中毒而亡……”

“皇兄……”韩旸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不是没怀疑过,先帝驾崩,邺王非召回京,直指秦王毒害先帝,后来袁将军带兵包围皇宫为皇上洗清了罪名,紧接着邺王云南王逼宫,他自然而然认为是邺王搞的鬼,可其中细节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韩祁也从未与他讲过。“这难道和慕容有关?”

“是我当天戴的香囊,极大催化了丹药药效……那个香囊是他回云南前一晚送给我,亲手给我戴上的,他让我在京城等着他……呵……”

贞洁锁丢在御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慕容清看着静静搁着的小锁,上面还残存着他的体温,这几个月男宠生活,他已经很熟悉这把小锁了,它就像一个烙印,时时提醒着他耻辱的身份,凌迟着他的骄傲,消磨着的自尊,从前都是皇上或许宋嬷嬷为自己戴上,现在要自己亲手戴上贞洁锁,锁住前面的玉茎,慕容清怎么也下不去手,他本以为只要可以待在他身边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畏。

韩祁依旧没有动作,也不催,就这么冷冷俯视着身下的人。看着他百般挣扎的神色,但最终还是乖乖拿起贞洁锁,亲手锁住前端。韩祁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臀,“真乖。”

慕容清闭着眼安静的趴伏着,秀气的小脸上没有表情,韩祁拢了拢他额前的秀发,“晚上朕宴请了晋王,你也来吧。”

“不……不是廖天师毒害父皇吗?”韩旸心脏突然漏拍了一下,皇兄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建元三十五年四月十六日,这是先皇同昌帝驾崩的日子,一向身体硬朗的同昌帝在接见了秦王后的不到半个时辰里,突然口吐白沫,抽搐休克,当天下午便不治而崩,秦王被指谋害皇上而下狱,袁将军为查询真相,带兵包围了皇宫,最后查得皇帝乃是服食廖天师所炼之仙丹中毒所亡,最后廖天师被处以极刑,秦王无罪释放。

这件事不是已经水落石出了吗?先帝笃信巫神,常年服食仙丹以求长生,这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皇兄此刻问这个,难道另有隐情?

“这些事与他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他姓慕容?”

“慕容家谋反或许他并未参与,但也绝不无辜,慕容琰谎称病重,他自请回云南探父,他前脚刚走,韩申和慕容琰就发难,你敢保证他毫不知情?”

“我相信他!”韩旸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毫不畏惧的与帝王对视着。“皇兄,您与他相识多年,您该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他不可能谋反,更不可能在早先得知云南王要反的情况下,丢下您一人回云南,慕容把皇兄看得比他自己还重,他对您的心意,皇兄真的不明白吗?!”

“臣弟无才无德,恐不能胜任。”

“朕心里有数,你就不要推辞了,朕身边……已经没几个能信任的人了。”

韩旸不禁有些动容,“臣弟领命。”

还未说完,皇上已经坐直了身子,“小李子!”

门外,李公公应声推门而入,“奴才在。”

“带慕容公子下去。”

韩祁无言,双眸紧闭,窗外夜色如墨……

如一道惊雷劈下来,韩旸飞快地消化着韩祁的话,依旧难以置信。

“这件事,朕瞒下来了,知道这事的太医朕全都杀了,朕甚至都没有告诉袁将军这香囊的来历,朕只告诉了你。”

韩旸印象中从未见过韩祁这般哀伤过,不禁有些动容,“这些事您有没有问过他?”

闻言,慕容清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眸子缓缓睁开“是……”

入夜,正阳宫灯火通明,宫女、太监忙碌穿梭不断,丝竹管弦透过珠帘飘荡在大殿里,席间却静得出奇。

酒过三巡,皇上有些微醉的倚在慕容清颈间。昨日的欢愉让韩旸与慕容清之间多了一丝尴尬,慕容清更是全程没有搭理韩旸。想起曾经皇上还是秦王,晋王还是未封王的皇子,他也只是秦王府侍读时,三人倒是经常一同宴饮,那时候岁月无殇,年岁安好,谁都没有料到未来会发生一系列翻天覆地的变故。韩旸被邺王陷害流放杭州,先帝突然中毒驾崩,所有线索都直指韩祁,紧接着邺王云南王谋反,韩祁以一人之力力压叛乱,洗清罪名,登基称帝,震惊朝野,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文儒雅的秦王会有如此雷霆手段,如此的狠厉杀伐决断。如今事态平稳,三人再次相聚,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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