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阴茎从周正宇嘴里滑出,喉咙里被挤出来的空气再度涌入,发出咕地一声,龟头上拖着好几丝淫水,全都沾在了周正宇的嘴上。看到周正宇那副淫靡的样子,温知新忍不住握着湿漉漉的阴茎,在周正宇脸上拍打着:“周上尉,感觉怎么样?”
周正宇梗着脖子,扬起脸,一边喘粗气一边瞪着温知新,任由温知新的鸡巴在他脸上拍的啪啪作响,湿哒哒的口水和淫水全都打在了他的脸上,在左右脸颊上留下两片湿漉漉的痕迹:“感觉?一个字儿,爽!”
“哼,刚刚周上尉不还挺傲么,现在怎么老实了,恩?扇你脸的是什么啊?”温知新故意拿捏他,羞辱地问道。
“哦……”温知新的手摸了摸周正宇的短寸头,稍稍用力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
“这才有点意思,该怎么操就怎么操,怎么爽还用我教你啊?别发呆了,再发呆老子就急眼了啊!”周正宇斜了温知新一眼,最后又哼笑了一声,“小屁孩。”
说完,他再次含住温知新的鸡巴,来回吞吐起来,同时还抬起眼睛,浓黑的双眉挑动着,暗示温知新。
“操,你就这么考核的,会不会啊?”周正宇给他口了两分钟,才把他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淫水,不满地骂道。
“啊?”温知新懵逼地看着他。
周正宇抬手把秒表抓起,滴滴按了两下清零,抬头冲温知新口气恶劣地发火:“操,白搞了两分钟,要不是你鸡巴吃起来还挺爽,老子早就揍你了。”
“首长就是首长,那是所有狼犬都想要去伺候的人,能伺候首长就是身为狼犬最大的荣耀,老子就是要做狼犬里的第一号,伺候首长这件事,除了老子没有别人!”周正宇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
“那你想伺候首长,为什么来我这儿考核啊?”温知新更觉得好玩了。
“因为你就代表首长啊,只要能通过你的考核,就说明我肯定也能让首长满意,所以只要让你满意了,我就有资格去伺候首长了。”周正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爬上床,还打了温知新脚丫子一下,“哪儿那么多话啊,把腿劈开,老子要给你舔鸡巴了。”
温知新“乖乖”地大张开腿,挺着自己忍不住有些兴奋的阴茎坐得更靠近床沿一些。
“这就兴奋了啊?”周正宇嘿地笑了一声,端详着温知新的阴茎,认真地上下看了一遍,喃喃自语地说,“操,这鸡巴长得还挺好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秒表,看了一眼,扔到温知新旁边:“五分钟口交考核,你可看准了时间,别他妈想占老子便宜。”
周正宇站在床边,抬手把裤子脱掉,硬邦邦的狼犬七号就挑了起来,高高地扬着头,他伸手撸了两下,把上面流出的淫水抹到鸡巴上,边撸边说:“妈的,小屁孩操挺狠,把老子鸡巴都操硬了。”
温知新觉得很有趣,要是在正常状态下,周正宇是绝不会主动去撸的,一定要腻腻歪歪地先“请求首长”,他看着周正宇握着狼犬七号,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炫耀着他长度粗度都惊人的大鸡巴,那股得瑟的劲头又拽又霸道,又有点傻乎乎的可爱:“我刚刚操得超时间了,你不生气啊?”
“五分钟是及格,十分钟是良好,十五分钟是优秀,老子当然必须而且只能是超级优秀!”周正宇又翘大拇指往自己身上比划了,温知新猜测这一定是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的习惯性动作,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在自己面前就很少这么显摆过了,“这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越长说明操得越爽,说明我越厉害啊。”
他完全忘记了秒表的事情,甚至闭上了眼睛,好像又回到了戴着耳机眼罩隔离感觉的状态,只有自己的鸡巴插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涌上身体,直到他忍不住射了出来,才粗喘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松开了周正宇的头发。
周正宇慢慢垂下双臂,将他放在地上,温知新站起身来,阴茎从周正宇的嘴里滑落,顿时浓稠的精液就溢到了他的嘴角。他仰头看着温知新,含着满嘴精液痞痞一笑,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粘稠的液体,故意张着嘴吞咽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精液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滑,喉结每滚动一次,满嘴的精液都下陷一点,让温知新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把一嘴的浓精咽下去的过程。吃掉嘴里的,他还用手指把嘴角和下巴上沾着的都抹到嘴唇里,吮吸着成了个干净,接着探身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舌头温柔地打着圈,把沾在温知新阴茎上的精液也吃了下去。
“操爽了吧?”周正宇抬手拿起秒表,“这都快二十分钟了。”
那是一种他可以完全信赖周正宇的安全感。这种信赖无关于信任、可靠、忠诚、体贴这类的心理感受,而是纯粹肉体上的,是对周正宇这具强悍身体的信赖,是哪怕剥离了一切的身份、背景,周正宇依然能够让温知新感到安全的强大。
之前在和周正宇玩骑马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因为周正宇求了好多次温知新才答应,其实温知新也很喜欢那一次的感受。温知新之前甚至都没有去深入探索剖析这种感受所从何来,但这一刻,当周正宇在深度控制之下和他仿佛“陌生人”,却又展露出如此强大的一面时,温知新才真正深刻意识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安全感。
看着将自己完全托住,嘴唇都紧贴着自己小腹,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纳入了喉咙的周正宇,温知新又意识到,这种安全感不单单是让他身为普通人的那部分感到安全,也包括让他身为dom那部分感到放松。
“小屁孩,你也太轻了吧?”周正宇双臂托着温知新还上下晃了晃,接着就把温知新拉近自己的身体。
温知新双手撑在周正宇脑后的床铺上,双腿跪在周正宇的小臂上,阴茎正好对着周正宇的嘴巴,周正宇张大嘴,含住温知新的龟头,让阴茎整个插进了自己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这样的姿势,温知新的双手只能用来维持一下平衡,真正的重量都在双腿,都在周正宇的胳膊上,而且他动起来之后,发力的腰臀同样依靠双腿作为支撑,等于周正宇要撑起温知新全部的力量,并且用这股力量来操他的嘴。
“没事,我算你通过。”温知新大方地说。
“不用,老子不需要放水,大不了再考一回。”周正宇倔强地反驳,随后他看了温知新一眼,“而且,这回我要考加分项目。”
“加分项目?”温知新现在已经完全料不到周正宇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温知新也没想到这腰带还能这么戴,又一次被周正宇的自主发挥惊到了。
这条黑色的“项圈”一点缀,越发衬出了周正宇宽肩窄腰,肌肉峻伟的好身材来,而抽出了腰带的军裤松垮了一些,挂在周正宇的公狗腰上,露出了里面的腰窝与臀沟,反倒比全裸更加诱惑。
周正宇再度跪了下去,脸上笑容有些轻蔑,向着温知新的鞋子伸出手去:“你这么年轻就能当考官啊?操过人没啊?别还是个雏儿吧?”
“老子现在还是中尉,这次考核通过了,才是上尉,这个军衔老子自己挣,不用你给我加衔。”周正宇依然一副“你随便扇老子躲一下算我输”的死硬模样,温知新估计他小时候不听话梗着脖子被周爸爸抽皮带就是现在这副屌样,“扇老子脸的是你的大鸡巴,刚刚操了老子嘴巴五分钟的大鸡巴,一会儿还要操老子屁眼,怎么玩老子都行的大鸡巴,怎么样,这回答满意不?”
“满意,非常优秀。”温知新心里要笑翻了,看起来那么牛,说话却这么骚,真不愧是周正宇。
周正宇脸色微变,猛地拿起秒表:“操,忘了记时间了。”
你真以为我用你教了?温知新扯紧了周正宇的头发,按着周正宇的脑袋,狠狠地把鸡巴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周正宇的眼睛一下就因为喉咙被入侵而变红了,泛红的眼睛却偏偏又带着笑意,好像在说“这才像话”。温知新双手抱着他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抽插着。之前是只进到一半,现在是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插了回去,龟头几乎没有从周正宇的喉咙里拔出来过,只在最深处来回摩擦。
周正宇被操的脸颊涨红,眼角忍不住溢出了泪水,偏偏还撑着床铺,也不求饶,也不躲闪,任由温知新在他的喉咙里驰骋。
平日里温知新并不那么粗暴,总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今天偶尔粗暴一回,也有种别样的趣味。他知道这样操周正宇一直憋着气,只有他抽出来的时候才能稍稍呼吸,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抽了出来。
温知新懵逼又委屈,商量的明明只是口交,骑乘,犬交,正面四个“科目”,怎么一旦进入状态,让周正宇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啊?
周正宇现在的催眠状态是他控制的,但周正宇这些自我发挥,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手呢?怎么不抓老子头发啊?你怎么不往我嘴里操啊?使点劲儿啊!”周正宇抓起温知新的手啪地按在脑袋上,“专业点行不行?这还用我教啊?”
说完,周正宇张开嘴含住了温知新还没完全勃起的龟头,舌尖钻进了包皮,绕着圈将它顶开,让温知新的龟头全露出来,嘴唇贴着冠沟滑了两下,将温知新的阴茎完全唤醒,便前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温知新的鸡巴。
他双手抓着温知新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粗大的鸡巴彻底兴奋,撑满了他的嘴巴,可他却并没有感到难受,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嘴唇将过半的阴茎都吞到了喉咙里。
还是熟悉的感觉,温知新的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滑动着,这种熟悉不仅不会让他厌倦乏味,反倒像是量身定做,耐心打磨之后才能达到的无比契合,怎么插都很舒服。尤其是周正宇一直仰着头看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驯服,反倒有点桀骜和挑衅,熟悉的身体,不熟悉的眼神,竟产生了奇妙的效果,让温知新更加兴奋起来。
温知新强忍着笑,乖乖分开腿,他现在明白了,周正宇现在就好像多出来一个里人格,变成了还没有成为狼犬一号的“周中尉”,而他也成了拦在他伺候首长前面的“温考官”,周正宇这是逻辑自洽,给他们俩找了个新身份,其实还是周大
“那你考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温知新很好奇周正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逻辑”。
“当然是为了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说明我够格了,可以去伺候首长了。”
“这首长是谁啊?”温知新眨眨眼问他。
温知新有点赧然,刚刚他失控了,完全忘记了两个人是在“扮演”,看到周正宇吞吃精液和给他清理的样子,他还以为周正宇已经清醒过来了,没想到周正宇还沉浸在“周中尉”这个状态里。
“老子没说错吧,爽不死你算我输。”周正宇一伸胳膊站起身来,下巴冲床铺一偏,“去,躺床上去。”
换平时周正宇可不敢这口气说话,温知新越来越觉得好玩了,于是听话地乖乖上了床,躺在上面。
克制,理性,掌控,一直是温知新作为dom信条,他总是更多在考虑sub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身为dom可以做些什么。但是偶尔,身为dom的他,内心深处,难道就没有想要放纵自己,放任自己所有欲望的时候吗?
而周正宇,就是他可以放任的地方,是他的安全线,是他的“底”,他的所有放纵,周正宇都能承受,都能“接的住”,这,也是一种安全感。
温知新动情地抚摸着周正宇毛茸茸硬茬茬的短寸头,情难自禁地开始耸动起来,他就像整个骑在了周正宇的身上,阴茎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放纵地抽插,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完全放纵地追寻着快感。周正宇的身体靠着床铺,被他不断撞击着压在上面,他的睾丸不断砸在周正宇的下巴上,将周正宇的嘴巴操出了咕咕的淫荡声响,整个床铺也随着开始晃动起来,周正宇时不时溢出闷哼声,反倒加倍刺激了温知新,他紧紧搂住周正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双腿压在周正宇的胸肌上,屁股耸动着把鸡巴送进周正宇的嘴里,从湿热的喉咙中挤出空气,攫取快感。
刚落到周正宇的小臂上,温知新还有点害怕,但是被那双结实的胳膊牢牢支撑住,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托着脚腕,青筋暴起的小臂托着小腿,鼓起的二头肌贴着大腿,那强悍的力量稳稳当当地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那点害怕就不翼而飞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能猜到周正宇现在一定还是那副牛气哄哄的架势,不禁轻声一笑。
他试探着慢慢收回了撑在床上的双手,转而抱住了周正宇的脑袋,这下就真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周正宇的身上。周正宇往上瞥了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意思,抱着他往身体靠了靠,喉咙蠕动着吞得更深了些,暗示温知新他已经准备好了。
温知新整个人都压在了周正宇身上,感受着周正宇如同坚实的大地般承托着他的身体。其实温知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周正宇的强大会给他一种,他一直耻于表达的安全感。
周正宇转过身来,背对着温知新的床,双脚紧贴着床脚,跪在那里,身体往后,脑袋枕在了床沿边上,整个身体都向后倾斜着:“来,这回把时间记好了,五分钟,老子让你随便操。”他张大嘴,吐出舌尖,还色情地抖了抖舌尖,用食指牛气地点了点,“爽不死你算我输。”
温知新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周正宇大抬起双臂,做了个“端盆”的姿势,双手同时对着温知新招了招,好像在说“放马过来”。这个姿势,还是他们在网上看到的,温知新就无意中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周正宇一直记在心里,这时候突然用了出来。
他走到周正宇面前,抬起腿,膝盖跪在了周正宇的小臂上,周正宇的手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及时往下一捞,抓住温知新另一只脚,就用双臂撑住了温知新的双膝,将他托了起来。
“操过,还操过很多次,每次都能把他操到求饶。”温知新翘着嘴角,他发现了,别看周正宇现在这么恶劣,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么温柔,娴熟地脱他衣服的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脱控只是表象,骨子里还是自己的狼犬一号。
“操,倒是长得挺白净的。”周正宇将温知新下半身的鞋和裤子全都脱掉,露出温知新白皙的双腿,顺着小腿往上摸,抓着温知新的膝盖往两边又推了推,“劈大点儿,给老子腾点地方,要不然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