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只能看到唐业黑色锃亮的皮靴一步步走到面前。
“舔了。”
主人的命令居高临下的传来。
“啪——”
“连话都不会答了?”
靳斯年只得红着脸点头:“看过。”
“不够骚。”
靳斯年只好红着脸,一边喘息一边努力摆出最淫荡的表情。
“啪——”
那晚靳斯年终于明白,只要主人想,连射精都能成为最恐怖的刑罚。
他被迫跪在地板上,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上一根细细的银色锁链,链子的另一端系在沙发旁的落地灯底座上。
总裁大张着双腿,后穴里插着毛笔,被迫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在下属面前手淫。
靳斯年伸舌去舔,无论是味道还是质感,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但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便低下头去继续。
下巴被人捏住。
“母狗求人操的时候,是什么贱样?好好回想回想,就你刚才的样子,跪在地上扒着逼求人都没人想操。”
……
靳斯年已经记不清自己那晚到底射了多少次,终于等到主人说过关,他已经脱力到趴在地上。
又是一个耳光。
“看过a片没?”
“……”
前面的地板上是一滩滩的白色精液。
“啪——”
一个耳光打在靳斯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