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年多以来一直崇敬的师父臆想之人居然是自己,冯庭若心里复杂得很。自己当然是从未不伦地肖想过师父,可是当听到师父在床上唤自己的名字,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是涌上一股惊颤的快意。他当时在师父的内室外,内穴就已经潮湿了。
亲传弟子自入门便有自己的宅院,裴厉因着格外注意与七弟子的距离,因而也从不知晓冯庭若的身体有异。冯庭若天生就有双穴,一者是人人尽有的,另一者是女子才有的蜜洞。而冯庭若还长了男具,这样的身躯嫁是嫁不出去的,家里只好将他当做男儿养育。冯庭若大了些后,不愿在家里作为拖累,变立志游历山川,习武济世。中途听闻观澜山裴掌门和观澜山弟子的作为,心中仰慕至极便来拜师。
在观澜山的这几年,冯庭若也感觉到了双性之躯的不便,尤其胸乳渐涨,总要裹缚住才能出门练功。这夜师父与侍弟子的交合之姿反复在脑海中回滚,撞击的泛红的肉体,弯曲虬结的筋肉,交合时难耐的呻吟和喘息,还有原始的律动都给冯庭若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让他的身躯躁动。而他在梦中居然将自己代入了侍弟子的身体角色,与师父拥抱和亲吻,用隐秘的女穴或嫌少触碰的后穴轮番承欢......而自己发出了比侍弟子还令人羞耻的求饶声,一声“师父”只换来男人越发不留情的狠撞。但是梦中师父的眼中始终盛着情意,让冯庭若羞于直视。
裴厉阴沉着脸,听着声声脆响一言不发。裴厉习武多年功力高深,怎会听不出房外的脚步声是自己最宠爱的七弟子冯庭若。
当年与裴峰之母缔结的婚约不过是奉了父母之命。生下裴峰后,其母仍困惑夫君为何对自己冷淡疏离,直到风寒病死都没有解开谜团。实则裴厉心中更偏好男子,但是合口味的男子甚少。裴峰之母死后的多年间裴厉也的确是清心寡欲。直到冯庭若十四岁那年上山,目似朗星双拳抱紧,用少年人特有的声音求拜入门中,求掌门人收自己做亲传弟子。
这三年余,裴厉每每在练功的弟子中间瞥见冯庭若,便要克制着自己,莫要显现出偏爱和重视。可那孩子偏偏很是喜欢找自己问东问西。他却不知道每一次的靠近对掌门人来说就是极大的考验,掌门人要强忍将他拆耻入腹的兽心与他对谈。
冯庭若霎时间又惊又羞。学武之人讲究静心清修,尤其在观澜山,哪怕同龄的师兄弟之间也从不言谈两性之事。冯庭若知道师母在裴峰师兄年幼时便病死了,师父此后未在续弦,反而在武学上越发精进,每逢几载就能有一次突破。师父身边一直由男性侍弟子服侍,冯庭若万没想到侍弟子与师父竟是日日行夫妻之事。遑论自己,哪怕是几位师兄也定不知晓此等秘事!
正待冯庭若思绪游离,裴厉唤了一声“庭若”,复又是一声“庭若”。
冯庭若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即将发出的讶异声。若是冯庭若仔细打量就能看出裴厉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目光似是直直看着侍弟子的身躯,实则像是透过侍弟子的面孔看着另一个人。
冯庭若知道师父独处时喜静,于是放轻脚步靠近内室,却被意外的声响吸引,不自觉屏住呼吸停了下来。
“唔啊,掌门、掌门您……啊”冯庭若细细一听,正是那平日里话不多的那位侍弟子。只是这叫声怪异,竟然带着一股媚气。
冯庭若还听到了师父比平日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什么物什正捣出咕叽反复的水声,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冯庭若心跳漏了一拍,心想,怕是侍弟子做错了事,正在被师父责罚。
这日,亲厚的师兄弟便同寻常人家一般,围坐桌前共同餐饮。裴厉坐于正中,几个亲传弟子按照入门次序排坐,冯庭若恰好坐在裴掌门的对面。冯庭若总觉得师父有意无意地打量自己,便一直不太敢抬头。
观澜山第十四代掌门人裴厉以其卓绝武艺和磊落品行受到武林中人的尊仰。裴掌门座下弟子众多,但是亲传弟子中最出众有三。
大弟子江楚声盛于武艺,剑招变幻莫测,疾如风快如电,常常令交锋之人措手不及。
裴掌门的亲子裴峰在弟子中排行第四,传承了裴掌门天资悟性,凡是眼见的招式,半柱香的时间便可模仿得六七成,更是很快能够吸纳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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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相处的时日里,冯庭若不动声色地留意师父,当师父的视线扫过来时再将目光投到别处。两个人似乎谁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冯庭若找师父讨教功课的频率渐渐降了下来。他觉得再入师父寝居的大殿很难不回想起来那一晚看到的景象,心里便觉得怪憋闷。
山中的日子水一般地流过,而冯庭若这个掌门七弟子的十八岁生辰也很快到了。每年亲传弟子的生辰在观澜山总是要庆贺一番的。
裴厉忍耐良久,终于令身边的侍弟子与自己演一出戏,好教庭若自己察觉师父的兽心,到时是亲近是疏远由着他决定。只是没想到侍弟子居然当着庭若的面亲吻自己,这令裴厉有些恼怒。不知庭若今夜会作何想,裴厉坐在床边手不自觉地转动着掌门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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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庭若当夜辗转了两个时辰才堪堪睡着。
侍弟子脸上发白,但还是配合着裴掌门,将手腕环到裴厉的脖颈,乖巧又娇媚地唤了声:“嗳,师父……”
两个人脸越靠越近,接着侍弟子主动用唇舌勾上了掌门,引得掌门人下身耸动越发凶狠。冯庭若不敢再看了,心中乱成了一团麻。汗水将他后背贴覆的衣衫浸湿了,他施展轻功灵巧地跳出掌门寝居的大殿,回到自己的庭院。
这边裴厉在即将出精的前一刻将肉根从对方的穴内拔出,浓精喷洒在侍弟子的臀瓣上,在掌门人清雅素洁的内室中染上一方淫糜之色。侍弟子不敢擦拭,双膝下跪,自己开始掌嘴。
“掌、掌门,慢一点,”侍弟子强忍着后穴内掌门人涨大的性器,那本不该承欢的小洞已经被裴厉干得发肿,交合处呈现出少许光滑的水渍,侍弟子轻喘片刻又求饶,“弟子受不住了……”
那侍弟子平日里看上去安分守己得很,冯庭若实在想不到他能做出什么惹师父不悦的事。他上前一步想要掀开内室的门帘为对方求情,顺便也让师父息怒,省得气伤身体。可是眼前窥到的二人交配般的情状让冯庭若愣在了当场。
只见那侍弟子上身俯趴在室内的茶桌上,浑身赤裸仅仅脚尖着地。细细的腰干被堂堂观澜山的掌门人把持着,隐约可看到青紫的指痕。师父裴厉腰带松散着,露出精壮的躯干,他粗壮的阳具正在以侵占掠夺的姿态从侍弟子的隐秘之处进进出出。
相比两位师兄的武学造诣,七弟子冯庭若略显无奇。但冯庭若容貌出众,面若冠玉,气质温和,每年倒是有不少武学世家的女子为其拜入观澜山。
冯庭若十四岁拜师,如今居于观澜山已有三年余。因与师父关系亲厚且居所临近,冯庭若武学上有惑便会直接请教师父。可是这夜食过晚饭,冯庭若步入殿中想与师父讨教,却未见熟悉的侍弟子。
侍弟子是观澜山中掌门身边服侍的男子,掌门仅仅教予一些皮毛功夫。侍弟子的要务是侍候掌门的起居,到各个弟子庭院中传达掌门的命令。以往每次来师父的殿中,掌门用惯的侍弟子总是候在殿外。今日侍弟子未在,冯庭若料想其是因师父吩咐的其他事忙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