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刘裕硬挺的鸡巴,白染心下一沉,豁出去贴着刘裕蹭弄小穴,刚被肏过射满的肉壁异常湿润,隔着衣衫在肉柱上擦来擦去的滋味万般销魂,刘裕禁不住欲望,一把推倒白染。
“你竟这么爱他,爱到如此不顾身子。”
“刘裕,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身子算不得大事,”白染强调:“只要你愿意帮我。”
“那王莽呢,他在哪?他很厉害的,他可以帮忙。”
“王莽今晚在陛下离去后便被瞬洗手下的红衣主教软禁,寸步难行。”
“怎么会这样……”
白染刚开始还没听明白,半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刘裕和瞬洗是一伙的。
“你竟是如此大逆不道的……”不可置信的捂住嘴,白染害怕的后退了些,护住腹背受敌的瞬失。刘裕有些歉疚的告诉白染,“母后有令,儿臣不得不从。白染,原谅我。”
“你也和瞬洗一样,要这江山吗?”
来者正是刘裕,见白染不着寸缕,他连摘下面罩,为奶大腰细骚穴不断淌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染盖好锦被。他在殿外杀看守护卫瞬洗的红衣教女时听瞬洗奸污白染时说的话听得气愤难忍,可如今看到白染这幅情事后春情模样,他竟也忍不住兴奋,便是在心中责骂自己。
“我没事!虽不知你为何会来,但你能来真是救我一命。我不知如何感谢……”此刻出现的刘裕就像救星一样,白染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当务之急是目前昏迷不醒有生命之危的瞬失。向刘裕反复的道谢后,他拉着刘裕上床,把瞬失的情况给刘裕看。
“你看看,哥哥他一直不醒,瞬洗说哥哥喝了毒药,你能不能帮我叫御医……”
也难怪瞬洗那么恋恋不忘,对宫乱不管不顾一心在这里肏干白染。
望着脸面如桃花含春的心仪之人,刘裕爱怜的紧抱白染,“白染,我喜欢你。”
白染含糊不清的点头:“嗯……我知道嗯……我也喜欢刘裕……不过……”
让男人吮吸奶头,白染立即兴奋起来,身子躁动不已。
“奶头吸的好舒服……还有嗯……肚子里经常被射满精液……能装下很多……这是小骚洞……白染有两个小骚洞……后面的更紧……前面的小骚洞被大鸡巴肏多了肏松了……淫水流的堵不住……你的鸡巴呢……插进去给白染堵堵……不然就骚死了嗯……”
听得白染要求,本来吸奶子玩的高兴地刘裕立即挺着鸡巴肏进白染的骚穴,没有停顿直接肏到最顶。“白染又骗我,你的骚穴哪里松?我看紧的很,还如处子一般。”
“还是不要和我做这种事吧……”刘裕居然还未与人有过房事,白染虚心起来,他总感觉自己很狡猾,“我的身子很淫荡,配不上你的痴心,我自己想办法救哥哥。”
“你自己想办法连出宫都做不到。”
“我……”
“此生此世,我要的都只有你。”
“……”迟疑了半刻,白染垂下清澈的眸,“我配不上你。”
“怎会配不上?于我而言,说你是世间最珍贵之物也不为过。”
他藏起刀小心的向瞬洗靠近,瞬洗这人十分警醒,听到身后有人接近的风声立刻回身问白染要什么样的淫具。怕被瞬洗发现自己的意图,白染紧张的直发抖,“要粗些的……”
“你怎么如此紧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是……我是……”白染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他想拼一把扑过去刺伤瞬洗,但他打不过瞬洗,于是他娇羞婉转的张开腿:“我想吃肉棒,一刻都等不得,你的和玉势都想吃……”
“换成别人你也会这般随便给人肏么?”刘裕粗喘着气问白染,他恨不得立刻拥白染入怀温柔爱抚,可他顾及白染的心思,他和瞬洗那种卑鄙小人不同,他不会趁人之危。
“不是的!除了哥哥和则会以外,你就是我在时间最重要的人,我……我不讨厌被你碰。”
白染说的是真心话,他虽不爱刘裕,但刘裕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求被刘裕肏虽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比求瞬洗要好上千倍万倍。注视白染的金瞳,知道白染没说假话,刘裕迫不及待地抱起白染,让白染把身子清洗干净,他推白染倒在浴池边的绸榻上,“我要你。”
现在谁都帮不了他,他只能靠自己,还有眼前存有善意对他无比在乎的刘裕。辨明当下的状况,白染扑到刘裕怀里,“求你!你要何我都答应你,我是青羽树下一块石头化形的半灵,我能活很久,我能帮你做许多事,求求你,不要让哥哥死,他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你是半灵?”半灵是可修炼成仙的精怪,一旦与人接触,那人便会获得福泽。刘裕十分惊奇的打量白染,似是不相信,白染点头,“我能活千年,能帮你做很多很多事……”
“我不要什么。”刘裕凛然打断白染。白染心生绝望,若刘裕不帮他,那这天下就没有能帮他的人了,他不想看着瞬失死去而他却什么都做不到,他不想也不愿。“刘裕!”
“这是父母之命。”
“这江山你要便拿去,但是瞬失,不要让他死。求你,让我自己去叫御医也好,求你!”
“万万不可。宫内此刻正在肃清,极其危险。”
“白染。”刘裕却是心虚扭过头去,不愿意看瞬失,“我……我对不住你。”
这让白染感到困解。“如何对不住?”
凝重的抓住白染的双肩,刘裕神情复杂道:“我母亲是前朝公主,她一直在暗中筹划欲图光复汉室,我父亲也被说服。他们假意和瞬洗结盟,想借瞬洗之后造反再杀掉瞬洗。今日瞬洗宫变便是他们的谋划,我亦参与其中,并要继承我母亲所肖想的王位……故而陛下会成如今模样和我有关,即便我有心帮你,现下也是断然不可帮你叫御医的。”
“是幼年玩伴的喜欢。”刘裕很贴心的接话,白染感到歉意,小穴夹粗鸡巴夹的更紧更窒了些,吸缠着一跳一跳的肉柱,热窒的勾引鸡巴再往深插、狠肏,射到精液把子宫烫破。腰上肏干不停的同时,刘裕不厌其烦的吮吸奶头,品味白染大奶子里出的奶水。
“儿时倒是没发现你奶子那么大。”
“那是因……啊啊嗯……你的鸡巴怎么这么粗……胀死白染了嗯……好粗……”刘裕的鸡巴摸起来还好,肏进小穴却是觉得比两根阳具还要胀人,瘙痒的骚洞被大肉棒填的满满当当没有密缝,水被完全堵着流不出来,白染从未尝过如此滋味,舒爽翻天的蜷缩脚趾。
“好胀……是你鸡巴太粗了啊啊……就像为白染量身打造……的一样……所以才觉得肏烂的骚逼紧……好舒服……粗鸡巴肏死我了嗯……小穴要被撑大啊……啊……”
刘裕只觉得妙不可言,原本他想能看着白染就好,断没想到能有天将白染据为己有,而切白染的骚穴虽如处子般紧窒,却因饱经人事会配合鸡巴的幅度自发使出吸夹缩阴扭臀磨龟各种淫术,让他差些在进入时就射出浓精,可说是肏进去就再也不想抽出来的极品名穴。
“无论如何我都喜欢你,因为你是白染,不要厌弃自己。”
经过刘裕的肯定,白染方才抹掉虚心,主动引导未经人事的刘裕,“这是奶子,被玩大的,你摸摸……”白染抓着刘裕的手,满脸饥渴,“你捏几下奶头,奶水就出来了……”
刘裕惊喜的低头吃了一口,“好甜。”
即便刘裕如此捧高,白染还是觉得被瞬洗奸过的身子脏污,违心的接受刘裕的爱抚,他把身份和坚持全都抛却到九霄云外,为了哥哥,他必须尽力取悦刘裕。
想着白染主动亲热刘裕,刘裕自然热烈回应,唇舌纠缠,牵出淫糜的诞液。
“你有与其他人做过此事吗?”白染问。刘裕深情的摇头,“我一直想着你。”
瞬洗随即放下心来,拿着根极其粗的玉势回到白染身边,白染背着手,伺机而动,却因找不到出手的时机心里十分焦急慌乱,正在这个当口,一个矫捷的身影从窗外飞进来。
那个身影挥剑,剑起头落,瞬洗头身分离不过瞬间,连自己已死都未意识,死未瞑目。
“白,王后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