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杭晚舟说完之后,一向稳重的廖奉笙爆了粗口:“难道不应该是老子更想他?我操!”
廖奉笙为了不扰济清宁的神,真的在他照料着杭晚舟的时候没有操弄过他一回,新婚燕尔的佳期被杭晚舟这小子搅和的一团乱。秦缙泽远在天狼不见济清宁也省的想念,而廖奉笙就守在济清宁身边,看着他美好的肉体为了杭晚舟消瘦,因杭晚舟而神伤而落泪,简直是又疼又恨外加又想肏。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唔……嗯……”济清宁摇头挣扎了一下,凛冽的酒气包围了他,将他变得更加熏熏然了,那潮红小脸和迷茫眼神勾引的廖奉笙只想将大肉棒肏进去,肏爆他这张小嘴。
“一大早就白日宣淫,看来你好了?”廖奉笙盯着杭晚舟来回抽插着济清宁小穴的大肉棒说道,“morphane的副作用让你变得这么饥渴?”
杭晚舟红了脸,低声说道:“我只是太想宁宁了……表哥。”
“好、好爽……”济清宁呢喃着,“真、真的好爽……”
杭晚舟喉头滚动了一下,粗喘着问他:“那你还要吗?”
“要……啊……”济清宁一个字还没呻吟完,拔出腔口的大肉棒就又顶了进去,济清宁那柔媚的一声就被打断,只剩下一个似痛似爽的“啊”。
“啊……不要……轻点……小舟……轻点……小舟……啊——”济清宁还没表达自己此时最畏惧的快感,就被杭晚舟肏进了生殖腔里。久未被人玩弄的腔体在刚刚被打开的一瞬间,就受到了火热坚实的猛兽的冲击,那娇嫩柔肉哪里受得住,几乎是在大龟头顶进腔口的一刹那,就颤抖着拢聚在一起,可怜兮兮地涌出了汁水。整个腔穴都绞紧了,窒息一般紧吮着侵入的大肉棒。杭晚舟仰着头粗喘着气,他感受得到穴里正在经历的高潮,那极致的紧绞又差一点将杭晚舟榨干了精液,杭晚舟这次有了准备,微微退出了一点,掐住了大肉棒的根部以缓解这骚浪人妻的吸精快感。
“啊啊……”济清宁整个小腹都被杭晚舟肏热了一般,似融了的蜡烛软烂如泥。济清宁也化作了水,真的没有一根骨头能撑住他软软伏在地上的身体。杭晚舟感受着湿滑软肉的瑟缩讨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omega已经被肏成这样——除了被自己勾着的嫩臀,整个人都化作了红烛融化了。
杭晚舟将济清宁捞起来抱在怀里,美人满脸潮红带着泪珠和细汗,简直让alpha的大肉棒更硬了几分,撑着他那柔软腔穴钝钝的有些痛。
“弄疼你了,宝贝儿。”廖奉笙心疼地抚摸着omega被蹂躏的通红的小嘴说道。
济清宁喘着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omega的身子逐渐绷直,喉头紧绞着,花穴和后穴也是,那花穴淅沥沥地泄出了水来,后穴也是拧麻花一般紧绞着,像是无数只柔嫩小手握紧了一般,非要将杭晚舟榨出精来,杭晚舟粗喘着,肏弄着,顶的济清宁的身子不能再向前,才卸了力气任由自己火热的浓精喷薄而出,射进了那被肏弄的软烂的生殖腔里。
廖奉笙也在济清宁将他含到最深的时候被绞得射出了精,直接将滚烫浓精射到了济清宁的喉管里。乍一受热的感觉让济清宁咳嗽了起来,也终于唤回了呼吸,廖奉笙连忙抽出了大肉棒,便抽便射,直把济清宁浓艳的小脸也染上浊白。
济清宁似融化了的红蜡那样,软成一滩躺在地上,不停地呛咳着,廖奉笙皱着眉心疼坏了,鸡巴仍然是高高翘着的,却手忙脚乱地用湿纸巾给自己的omega擦脸蛋整理污秽,低喃着“哥哥不好”自我检讨。
“啊……哈……哈……”济清宁终于被放开,还未喘息几口,就被廖奉笙饱胀大肉棒堵住了嘴,“宁宁,吞下去,乖。”
济清宁双眼含着水,柔软可欺得很,那眸子褪去了平日的清冷,只有此时的情欲缭绕着。廖奉笙扣着他的下巴,把大肉棒插了进去。
廖奉笙的龟头特别硕大,几乎一进去就把济清宁的小嫩嘴填满。杭晚舟在身后肏弄的力气也不小,济清宁柔顺地张着嘴,居然因着杭晚舟的肏弄一下下将廖奉笙的大肉棒吞了进去,而其实带着力道的,带着肏穴的节奏的,配着济清宁此时潮红的小脸,完全为自己绽开的双唇,难耐地鼻音和眼中几乎要坠落的泪滴,廖奉笙的肉棒几乎又胀大了一圈。
“啊……小舟……腔口……被你肏开了……嗯唔……啊啊……”济清宁上身已经趴伏到了那层层滑落的白纱上了,只有被男人钳在手里的腰臀翘着,怯生生地挨肏,根本顾及不上主人内里的腔穴已被这双大手的主人搅弄了个地覆天翻。
“好爽……你怎么……这么硬……啊……呜……好爽……”
“我当然知道,宝贝儿,”杭晚舟顺时针扭着跨就像是钻孔一样打着旋往里肏,“硬吗?我的肉棱还磨着你的腔口呢,感受到了吗?”
白日宣淫怎么不能加上廖奉笙呢?这两个小的在三楼的淫叫早就传到他大开着窗户的书房里了,不是邀请是什么?
廖奉笙捏着济清宁的下巴,让那湿滑的小嘴张得更开,和他湿漉漉的唇舌深深地吻了起来,在杭晚舟肏穴的节奏中显得更加色欲横流,那纠缠着的软舌和火热的气息都能带给两个人性交一般的快感。
“唔……”济清宁被廖奉笙的舌头堵住了喉咙一般,几乎不能喘息,只能用软糯鼻音发出勾引人一般的呻吟。那火热的舌头还往里头探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几乎要将他的喉咙肏开一般。
杭晚舟这声表哥叫得真情实意。
杭晚舟重回将军府,对廖奉笙更是心存感激,不光是因为他和大哥一起为他谋划着那些虚名浊利,而是他,真的像是一个长辈,一个大家长那样包容着自己。廖奉笙是爱屋及乌,不忍心让济清宁为难一星半点,所以才顺带上了自己。但是杭晚舟不是傻子,他就算真的是那只沾了点恩惠的乌鸦,也知恩,更何况许多事情廖奉笙是真的设身处地的为他考虑。
很久以后杭晚舟问过廖奉笙为什么,为什么当时对自己这么好,爱屋及乌吗。廖奉笙抽着的烟眼看就要灭掉,星火闪烁间烟雾缭绕中廖奉笙低沉沉地笑了一声:“ love me , love my dog?宁宁既然接纳你,让你重新回来,你又是小朗的父亲,我自然不能把你当一只狗。”他转头正视着这个已经成为真正男人的年轻人说道:“宁宁心里有你,我就把你当成家人。”
纯洁的白纱仍旧给济清宁铺了满背,像是婚礼上新娘逶迤着的纯白,但此时济清宁的姿势,却是如此淫浪不堪,高翘着臀挨肏,像是路边交配的母狗那样。
“你们还挺激烈。”那声音有点沙哑——是忍耐着情欲的结果——却依旧磁性撩人,是廖奉笙的声音。
济清宁依着身体里仅剩着的一点理性抬头看去,就见两修长的腿走到了他面前,然后在他面前站定蹲下。济清宁被廖奉笙握着胳膊撑起了上半身,这样的动作让杭晚舟操的更深了,济清宁低吟了一声,小嘴就被廖奉笙插进了一根手指。
“宁宁?!”杭晚舟爱怜地勾着他纤细的脖颈给他擦汗,济清宁软软地歪倒在他身上低吟。
“……”
“什么?”杭晚舟没能听清。
济清宁此时连喘息都无力,眼里含着水光,更含着餍足后的笑意。omega经历了如此难忘的高潮,以至于他连此时的呛咳和咽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太爽了,从来不知道,被肏喉咙也能被肏出快感,真的如灭顶一般。呼吸被抛弃,思绪被抽离,脉搏和心跳的感应越来越剧烈,耳旁是血液奔腾而过的声音,此时后穴的肏弄如此刻骨铭心,那抽插间勾扯着的顶弄着的不再是穴里的嫩肉,而是济清宁的灵魂。他无比清晰的感受着自己正经历着怎么样的肏弄,肉棱将他的腔口顶开在勾弄着拢上,带着几股淫水出去,蓄了力又狠狠地肏弄回来。软烂红肉被男人肉棒做成的肉杵捣弄的几乎要坏了,所有的神经都传达着快感,绝顶的快感。
以至于济清宁的喉咙似乎都有性爱的感知力,在后穴的极致高潮中,紧绞着廖奉笙的大肉棒,将他的精液榨进了自己的喉咙间。
omega的骚浪身子被两个alpha玩弄着,一个肏弄着他软如花泥不停流水的后穴,一个肏弄着他几乎要窒息的小嘴。
廖奉笙的大龟头在两个alpha的肏弄中逐渐顶进了omega的喉头,那咽喉处的软肉紧致有力,济清宁被插得干呕,那喉间的紧绞感如此有力,以至于廖奉笙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肏进了他的喉咙。
一瞬间,omega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有如此火热的入侵者堵住了他的咽喉,他甚至顾不上用鼻子呼吸,鼻息里的酒香已经将他灌醉了,完全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呼吸都要抛却掉。
“啊……好爽……唔……”岂止是感受到了,济清宁简直要被这尖锐的快感折磨得哭叫出声。太刺激了,最柔嫩的腔穴软肉怎么能被alpha大肉棒的肉棱如此对待,只被杭晚舟蓄着力刻意磨了一圈,济清宁泪水就出来了。他带着哭腔软软地求:“轻点……小舟……我真的受……受不住……”
“宝贝儿,你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层叠软肉贪婪地凑过来缠绕着这火热柱体,绕指柔吮着百炼钢,湿滑软腻,似是将大肉棒插进最柔美的人的嘴里。杭晚舟仰着头发疯一般肏弄着,那胯下的动作似充电过剩的马达,有使不完的力气,前后抽弄中将济清宁肏弄得哭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