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顾隽然会跟着他的动作,可这人此时又没有动静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花穴,顾惜气急,软着嗓子补充道,“摸这里会很舒服的。”
“嗯。”顾隽然应道。
这个傻子!
顾惜柔嫩的指尖探向玉茎根部后方的肉缝,甜腻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这里是雌穴。”
哥哥的手扒着雌穴一边的唇肉,而顾隽然则有样学样地扒开另一边。
“哈啊……”被弟弟的手抚摸的一瞬间,顾惜忍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来,“嗯……”
顾隽然无比庆幸自己还穿着勒人的军裤,不然他的阴茎早已经笔直地挺立起来,戳在哥哥圆润白嫩的屁股上了。
顾隽然没有笑,反而露出探究的表情,他从身后握住哥哥的玉茎,颜色还是粉嫩嫩的,一看就没有干过别人。
他蛊惑的嗓音响起:“哥哥,我想看。”
刚好浴缸放完了水,浴室里安静得吓人,他说:“我能看看哥哥女孩子的部分吗?”
顾惜本是不愿意的,但他又想到自家处男弟弟二十五年来连个荤都没开过,说不定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不合时宜地担心了起来。
他羞赧道:“好。”
顾惜从未受过亲近之人的如此挑逗,酥麻的感觉窜上头皮,他痉挛了一下才奶猫似的呜咽,终于忍不住说:“……想要。”
终于达到了目的的顾隽然唇角轻勾,“哥哥想要什么?”
顾惜身为双性人淫荡的开关终于被打开了,桃花眼迷离着,朝弟弟沾染了自己淫液的嘴唇吹了口气,“操我。”
顾隽然说:“我想尝尝。”
“不要,别……”顾惜想要绞紧双腿,却突然被弟弟有力的双手握住脚踝,面对着弟弟大大地敞开来。
“啊……”
“可是哥哥还没告诉我。”
顾惜跪在台子上攀住顾隽然的肩膀,“阴道……是阴道。”
顾隽然没有抱住他,反而把人推向镜面,他漂亮的蝴蝶骨抵上去,顾隽然埋头打量起哥哥双腿之间比一般男性多出来的器官。
顾惜被他赤裸的话语说得羞极了,又听弟弟蹭着自己的耳垂低语:“哥哥玩给我看好不好。”
顾惜小声喘息,听话地开始揉弄了花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按上花核,轻轻地刮蹭,复又用两只来回摩挲拉扯,忽的,他觉得腰间一麻,穴内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洒了出来。
顾隽然呼吸一滞,就快要忍不住了,他哑着嗓子问:“哥哥好多水啊,水是从哪里出来的?”
顾隽然危险地眯起眼,“哦?那哥哥见过?”
顾惜气馁,跟个小动物一样嘟囔:“……没有。”
顾隽然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情欲快要炸了,他当然知道双性人,他更知道一旦被改造成双性人,就会变成终生离不开男人精水喂养的淫兽。
顾惜的花唇也相当敏感,短暂地揉捏过后,穴肉轻颤,穴内传来阵阵瘙痒,只想让又硬又粗的巨物好好填满。
他颤着上身,捏上花唇中间的突起,“这里,是阴蒂……”
顾隽然问:“阴蒂要怎么玩?”
“摸这里会舒服吗?”
顾惜哪里能承认,他别开脸,只一本正经地教学。
“这两瓣是花唇,”顾惜揉了揉,又稍稍用力捻了捻,还演示性地来回拉扯碾压,“呜,嗯……”
顾惜被弟弟专注的目光盯着,腰已经软得不像话了,秘穴好似也要分泌出汩汩清液,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弟弟蛮横地分开,“哥哥夹着我怎么看得见啊。”
顾惜后悔了,可他身下的欲望却层层涌上,勾着他动作。
顾隽然见哥哥站不稳身子,抱着人上了镜子另一边的洗漱台,让他双腿分开一个放荡的角度,跪坐着面对镜子。
顾隽然眼皮一跳,要拼命忍耐才能不暴露自己下身的动静,他把哥哥带到浴室里最大的一面镜子前,“哥哥,就在这里吧。”
顾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不知怎么看出了几分淫乱来,他红着脸让弟弟为自己褪下内裤,秀气小巧的阴茎跳了出来,竟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半硬了起来。
他慌忙解释:“我不是……”天啊我居然对着自家亲弟弟可耻地硬了。
顾惜的雌穴非常干净,四周没有一根毛发,花瓣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就好像是未经人事的幽秘之处,透明的汁液染得那处又是糜乱又是勾人,溅射在腿根,又缓缓往后流淌,被菊穴一收一收地拢聚。
弟弟的鼻息靠得极近,顾惜的雌穴被那热气吹拂得更加瘙痒,充沛的淫水兴奋地渗了出来。
弟弟嗅了嗅,舌尖舔在及其靠近花穴的细嫩肌肤上,“好甜。”
“好漂亮,”顾隽然说,“哥哥的花穴好美,颜色很诱人。”
“还会流水,嗯……水是什么味道的?”
顾惜别过脸,“住嘴,不要说了,求求你……”
顾惜都快哭了,他润泽的桃花眸宛如浸在水中,湿漉漉地惹人怜爱,他受不住了,穴内的汁液更加大胆地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洗手台上。
透明中带着浊白的液体被黑色的台面衬得及其淫糜。
“你不要说了,”顾惜小手按上弟弟的嘴,他无助又甜软的哭音听得顾隽然差点忍不住就要按着人操了。
他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恨那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该感谢他。
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肮脏念头,此刻……
顾隽然忽地揽住哥哥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觉得比以往更加柔韧,本就滑嫩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玉石,怎么摸都摸不够,轻轻掐住就留下了惹人浮想联翩的深红色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