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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女攻/女尊/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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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皇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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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竟然主动抱了自己,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不觉得恶心,也没有讨厌他?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要能让他常常见到她,即使日日承受良心的谴责,他亦甘之如饴。

“我可是你亲皇兄,怎么会认不出你。”慢慢回神,白鸢梧忧立即感觉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以为她被刚才突然出现的护卫吓到了,白鸢梧忧像以前一样,把她搂紧,又摸摸她的头安慰到,“没事,不怕不怕,皇兄在呢。”

白鸢梧忧强逼自己隐藏爱意,撑起一个好皇兄的姿态,温柔的安抚她,心中暗道:

强迫自己定下神,白鸢炣炘谨慎凝听附近动静,再三确认附近没有走动的声响后,她慢慢放开白鸢梧忧。

“皇兄,是我。”她轻声细语,又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我知道。”白鸢梧忧迅速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调整表情回道。

没敢看白鸢梧忧的眼睛,白鸢炣炘只是低头埋在他胸前,熟悉的竹子馨香,带着清新淡雅迎面而来,心疼,懊悔,自责全都充斥在她的心里,百感交集。

白鸢梧忧此刻却感觉被幸福包围,好久没有跟她这么亲密,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滚烫,红的大约能滴出血来,心跳扑通扑通,快的几乎就要冲出胸口。

虽然眼前这人穿着夜行服,脸也被遮住了,几乎看不出身型,但他绝不会认错,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等白鸢炜烁和夏清羽回到皇城,想去找两家父母,商讨嫁娶之事时,现任女皇却突染急症,不久于人世,白鸢炜烁只好暂把夏清羽送回夏府安置,先回宫主持大局。

回宫后,女皇立即召她单独觐见,告诉她只有帝王才能知道的秘密,想让白鸢炜烁即刻继承皇位。但天女若想继位,其中一条便是必须接受传承,提升元素之力,通过祭天大典,得到守护兽的承认。

所谓传承,就是要和巫马家献祭的男子,共同进入禁地,灵肉交融,肌肤相亲,以采阳补阴的方式,得到只有拥有特殊体质的巫马家人,才能帮助修炼的特殊内力。

夏清羽从小性子温和,长相清秀可人,又心地善良,可谓是妙手仁心,所以一时间闻名遐迩,声名远扬,因此招来一些有不轨之心的人觊觎。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夏清羽父母开始严令禁止他外出,不仅不许他外出行医救人,还要他即使在家里,也必须一出房间就要带上兜帽。

夏清羽不堪忍受父母没有缘由的禁足,找了一个监视松散的时间,偷偷溜出夏府,但也许是时运不济,刚离开夏府不久,就被一群身着玄衣带着古怪面具的人包围。

“什么!那母皇你……”白鸢炣炘心中大吓,如果母皇中的是这个毒,那不是药石无医了,算算日子她又问:“可……母皇中毒,快有一年了吧?”

“嗯!炣炘,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一定要冷静听我说完,而且你要答应我,听完后认真考虑接任帝位的事,不要因为孩子气的任性拒绝。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愿,我也不逼你,但我希望你是深思熟虑过,才下的决定。”女皇严肃认真的看着她说。

“好!我答应,母皇请说!”白鸢炣炘也郑重的回答。

夏清羽欲言又止,看向白鸢炜烁,用眼神询问她。

“炣炘,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无奈自囚,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母皇就都告诉你吧。”白鸢炜烁犹豫良久,决定把事情和盘托出,“梧忧,你到外面去看着,别让人偷听了。”

“母皇……是。”这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吗?

“陛下!”夏清羽也顾不得自己脸上溅到的鲜血,赶紧摸上白鸢炜烁的脉,然后泪如雨下,泪眼婆娑劝到,“陛下,你不能再这样,让自己的情绪起伏这么大了!你若有事,让我怎么办……”

白鸢炜烁深呼吸,强压心绪,抬手擦掉夏清羽的眼泪,“别哭,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你忘了?你不是给我吃了血引吗。”

血引,是一种可以让因失血过多而重伤的人,暂时恢复的灵药,它本身并不是一种药,而是人血和灵草炼制所得的丹药,食用后可以暂时提升重伤之人的造血能力,但从此便会和献血之人性命相连,同生共死。

“那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把自己关在府里?”白鸢炜烁更不明白了。

“是白鸢炣……皇姐说,母皇身中剧毒,连父后也解不了,下毒之人要求立刻把我囚禁,才肯交出解药,并说解药需要长期服用,直至毒彻底排除体外才能停用。皇姐还说,母皇一定舍不得为此下令圈禁我,她也没有这个权利,所以我们商量后决定,由我自己下这个令。”

想着白鸢炣娇现在还没有露出真面目,如果直接说是她的诡计,母皇可能不会信,迟疑了一下,还是用皇姐称呼。

所以当天夜晚,白玥便带着白鸢炣炘,换上一身夜行衣,蒙面潜入皇宫。

悄无声息的潜到凤禧宫,从墙头跃下。

“啊!”

“……”白鸢炜烁想了一下,找了个借口说:“之前是中了点小毒,但不是有你父后在吗,你父后可是夏御医独子,从小学医,医术精湛,早就解了。”

“那你刚才……”白鸢炣炘还是很不放心,前世母皇可是会在九年后殡天,如果不是因为中毒,又会是因为什么?

“可能还有些余毒未清,不必担忧。”白鸢炜烁温柔回到,“炣炘,怎么愿意进宫了?不生母皇的气了?”

“……参见母皇。”白鸢炣炘放开被自己捂了眼睛的白鸢梧忧,两人一起拱手行礼。

这个情况,她是不是应该转身离开啊,她若没记错的话,母皇不是中毒了吗?而且应该是气息奄奄,命不久矣,苟延残喘才能强撑十年的才对啊!

皇夫夏清羽羞涩的整理好自己,坐到床边一言不发,红着脸看向另一边,不敢跟他们对视。

推开殿门,白鸢炣炘本以为会看到母皇虚弱的躺在床上,谁知……

谁能跟她解释一下,那个一脸色眯眯,在父后下身调弄,还把父后欺负的满脸通红的女人,是谁?

看到这个画面,白鸢炣炘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把白鸢梧忧拉过来背对床榻,然后把他的眼睛用手捂住,总觉得让小白一样的皇兄,看到这种场景,是种罪过啊。

“母皇中毒了?”白鸢梧忧震惊。

“你不知道?母皇不是在我们面前吐的血吗?”

“额……”白鸢梧忧一愣,眼神飘忽,显得很心虚。

明明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安慰话,他却卑鄙的在心里想,他对她表白了,他把自己的爱意说出来了,她没有拒绝,还默许他亲她。

白鸢炣炘破涕为笑,无奈的对皇兄说,“皇兄,我不是小孩子了!还有,什么最爱我啊,要是被你以后的妻主听到,估计要哭了。不过你说了不离开我的,若是以后我拦着不让你出嫁,你可不能怪我。”

这一世,想娶皇兄的人,她都要严格把关,除了性格品貌,对皇兄要好之外,一定得是强权之下,还能护住皇兄的人,绝不能让皇兄像前世那样,被别人害得遍体鳞伤,还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

那天开始,白玥就跟白鸢炣炘一起学习兵法、谋略还有驭人之术。

过了几天,白鸢炣炘在反复的考量、思索后,决定还是要跟母皇、父后见一面,不然不知道母皇中的是什么毒,也没办法找解毒的方法。

“白玥,以你的能力,能不能带着我,在不被别人发现的前提下进入皇宫?”白鸢炣炘问。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他是她亲哥哥,本就不该对她有这种龌龊情感,这辈子,只要不被她讨厌,能陪在她身边,亲眼看着她娶夫生女,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他就知足了。

感受到白鸢梧忧的小心翼翼,白鸢炣炘的眼睛慢慢红了,这种触感、温度,对她来说既熟悉又久违,听到皇兄像以前一样哄她的声音,她更是忍不住留下泪水。

白鸢梧忧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有湿意,低头一看白鸢炣炘正哭的伤心,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想到她以前撒娇耍赖时候的要求,他赶紧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试探着说,“皇兄最喜欢你了,最爱你了,永远不离开你好不好。”

听了他的话,白鸢炣炘上前搂住他的腰,跟他撒娇,“哇,皇兄好厉害,这样都猜得出是我。”

白鸢梧忧一下愣住,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抱上来。

他以为那次,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的感情,讨厌他了。毕竟不管任谁知道,自己被亲哥哥像男女情爱一般喜欢,一定都会觉得恶心。

自从那次不小心,被她看到自己来不及掩饰的眼神后,她便开始疏远他,不久之后,她更是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原因,把自己关进府里,还下了不许人拜见的命令。

快一年没见过她了,真的好想她。

炘儿……

若是以前,白鸢炜烁当然没有异议,但她已经和夏清羽相爱,并且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愿违背诺言,更不想夏清羽委曲求全。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要违反祖训,放弃传承。

一声惊呼从白鸢炣炘的身后传来,一回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下意识捂住那个人的嘴,看向白玥,给了他一个暗示,然后把那人拉到暗处一起藏起来。

白玥收到她的指示,立刻跳上墙头,确定护卫看到他后,足尖轻点,引他们离开。

一阵寂静无声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这群身着古怪装扮的人,太有组织和纪律性,夏清羽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也能猜到这群人,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还跟父母对自己的禁足有关,他当下决定不能与他们僵持纠缠,要想办法尽快脱身。

一番周旋后,夏清羽的自保药粉全部用完,又不懂武功,眼见就要被他们抓住,就在此时,路过的白鸢炜烁从天而降,正好救了他。

然后就是戏本里经常唱到的,英雄救美,日久生情,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看到白鸢炣炘露出不同于以往的担当和成熟,白鸢炜烁心中甚感安慰,慢慢道出自己的往事。

十几年前,在她继任之前,因为游历离开过白鸢国皇城一阵子,就是那一段时间,她遇到了一个将带给她无限幸福的人,夏清羽,但也因此,她做出了一个可能会改变很多人一生的选择。

皇夫夏清羽,本是白鸢国御医院院首夏桐独子,因家族世代从医,所以幼年起便耳濡目染,他从小资质过人,刚刚开蒙就开始跟着父母学习医术,四处行医。

躬身行礼后,白鸢梧忧便离开寝殿。

等白鸢梧忧退出去,把门关好,白鸢炜烁又把夏清羽给她的生血丸含在嘴里,喝了他倒得茶送服咽下后,才开口。

“我的确是中了毒,而且中的是专门针对帝女的,诛凰。这种毒对常人来说无色无味,也没有毒性,只有帝女能尝出它有一股血腥味,而且对帝女来说也是致命的毒药,中毒之后五脏六腑会破裂,大量失血,并且无药可解。”

这种药,本身并不能解毒,所以如果不是因为失血重伤,或者暂时恢复后依然没办法解毒,那献血之人也会共赴黄泉。

“血引……”白鸢炣炘不自觉呢喃,又想到,如果前世的母皇也吃过血引,那父后的结局,便不言而喻了。

“父后,难道母皇真的中毒了吗?”白鸢梧忧担心的问到。

“什么!竟有这种事!”白鸢炜烁听后大怒,一拳捶在床上。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白鸢炜烁突然一口血喷出,鲜血四溢,血星点点染红了盖在身上的锦被。

“母皇!”白鸢炣炘和白鸢梧忧惊呼,同时冲向床榻。

白鸢炣炘满心疑惑,不解的问:“母皇,我没生过你的气啊。”

“什么?那你为什么封府?还不下令不许别人拜见?”白鸢炜烁不明白的问,“之前母皇想找人去你那探探口风,看你气消了没,又怕逆了你的意,会让你更不高兴,所以才作罢。”

“母皇,我从没生过你的气,如果你说的是要我继位的事,我们不是一直都因为这事拌嘴吗?我怎会为了这事真跟你生气!”白鸢炣炘急道。

“咳咳、咳咳咳……”

本来只是尴尬的咳两声,谁知白鸢炜烁一咳起来就止不住,夏清羽听到后,露出担忧之色看向她,却被女皇暗示不要声张。

“母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毒怎么样了?”等女皇终于平复下来,白鸢炣炘忍不住问道。

“?”白鸢梧忧。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皇夫脸颊泛着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向他们看过来,一见来人是他们,赶紧手忙脚乱的推开女皇,拉起自己散乱的衣袍。

“啧……”女皇发出一声咂嘴声,不满的回头一看……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是你们啊……嗯?炣炘?”

“到底怎么回事?”白鸢炣炘眉心一皱问。

“……这事,还是让母皇亲自跟你说吧。”白鸢梧忧垂下头,小声说。

说完,白鸢炣炘跟着白鸢梧忧向凤禧宫寝殿走去。

“好,不会怪你的。”白鸢梧忧想,炘儿你绝对不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不用嫁人,这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即使只是一个皇兄。

“对了,你怎么这个时间进宫?”突然想起什么,白鸢梧忧惊喜道:“莫不是你撤回命令,愿意出府了?”

“并不是,我是偷偷进宫的。”白鸢炣炘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皇兄,这事一时半刻说不清楚,我会下那种命令,主要是为了母皇的毒。”

“额……如果皇宫里没有像我一样的影卫……应该是可以的。”白玥想了一下,回答。

跟着白鸢炣炘学了几天,白玥也慢慢学会把武力之外的因素放入考量。

一般来说,朝会结束,白姓影卫就会跟着被保护的人离开宫内,而这一代女皇白鸢炜烁的后宫,只有皇夫一人,子女也不多,还在宫里的,也只剩下白鸢梧忧这一个皇子,所以在宫内当差的白姓影卫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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