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抬起屁股的康斯坦丁发出一声冷笑,我以为你了解,什么味道又有什么区别。路西法探进去的手指让康斯坦丁的话语忽然停滞了一下。我想我/你改善一下饮食的话,精液的味道会好很多,当然你说的有道理,什么味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给你的,你都接受了,不是吗?不过我想我可以多喂你吃一些菠萝,或者别的水果,毕竟香烟和酒精带来的味道,我已经尝够了。路西法看着身下的康斯坦丁,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面带着一丝的情欲还有许多分对他的不屑。但是他总会沉浸在其中,即使他一次又一次表现出抵抗,最后的结局都是他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负距离接触。康斯坦丁需要用张狂而热烈的情绪掩盖内心对地狱的恐惧,而最疯狂的行为就是一次次躺在地狱之主身下或趴在地狱之主胸口喘息。
黑色与白色的混合多半是谐调又统一,但要是加上红色呢,这也便是地狱与天堂临界的颜色了。
如果不是抵在穴口的阴茎,这句话显得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路西法听到康斯坦丁柔软的小嘴里吐出来的美妙字眼:抽屉里面有润滑剂,如果你没有换成别的东西的话。一会他下面的小嘴里面会露出更加美味可口的东西
约翰,我知道这是你最爱的驱魔体位,来呀,骑在我身上。话音中带着恶魔的嘶吼,是愉悦的那种。康斯坦丁能感觉出来路西法现在过于快乐。就连路西法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也许是那一脚带来的充实感,又或者是居高临下的康斯坦丁并没注意到被踩在脚下的路西法到底能看到什么。不过他真的没有注意到吗?这是属于康斯坦丁的问题了。
康斯坦丁打开那个保存完好的玻璃瓶子带着银质的镶边和繁复的花纹,将里面的血滴倒出来,倒在路西法的身上。然而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路西法倒在地上沿着康斯坦丁的小腿向上摸,想象着它们夹在自己腰上的触感和压力。私生子的血过于难闻,让人头疼,我换成了番茄酱【黑白片可以用巧克力?】,还有你屋里的东西,多么差的品味,我难以认同。路西法拉住扔了瓶子的康斯坦丁的手,将他拽的半跪在地上,将滴落在身上的假血揩了下来,抹在了康斯坦丁嘴唇上。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是谁一个人在家,你的主人没在吗,要知道新鲜的肉体在地狱可是很抢手的。他闻了闻康斯坦丁的脚背,尤其是喜欢撒谎的灵魂,最受我的喜欢,那么陌生人,回答我,你喜欢说谎吗,没关系,告诉我,我是谎言的父亲。【这边的另一个分支是假装强制爱】
康斯坦丁看着路西法陶醉于滑稽的自我表演。地狱里面有一个叫做路西法的小丑,我是他千方百计得不到的人。即使恶魔没有脑子,用几把想也能想明白这回事。那么你知道吗?你称自己是谎言的父亲,但是看看是谁每次都被骗,你这个蠢货。路西法总是对康斯坦丁充满了宽容,他从不在乎驱魔人的诋毁或者谩骂,只要是来自对方的,他照单全收。
又是一个谎言(another s,ha?),你的一切早就属于他了,是基于被欺骗和羞辱的权利。
康斯坦丁被人拽住了脚,仿佛自己从高空下坠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使他梦中醒来。被拽到床边的他,迎来了一个路西法轻啄在嘴角的吻,被偏头闪开,结果吻在了脸上,又被他舔了一脸口水,他总是更愿意在接吻除外的场景下伸舌头的毛病不知道来自何处。【这边的另一个分支是被口醒或者干醒】
他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家,天花板的颜色和床是那么相似。之前发生的只是一个每天夜里会出现的普通梦魇。他也许会叫着路西法的名字醒来,虽然他不想那样醒来,但更不想一觉醒来就迎来一个像狗一样的吻。
这里像是他的家,却又不是,房屋的摆设布置是那么相似,却又有着实质的不同。房间里面的圣水被污染成了暗血色,家里备用的十字架都倒转了过来,破旧的家具质地和花纹都变得繁复且带着不明意味的深渊味道。这张床,尤其是这张床。他躺在上面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向他伸来,他的床在什么时候被路西法改造成了旅店的投币按摩床,他需要给哪里投硬币,路西法充满笑意的嘴里吗?他说着:醒来了,约翰,准备好来接受你的无尽梦魇了吗?
抽屉自动打开,路西法用手一指,润滑剂咻的一声随着风落到了路西法手里,毕竟这个时候没人想为了它多走几步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尽管时间很多,但路西法不愿意浪费。他挤出一些,然后随手将瓶子扔在了床上。
当康斯坦丁试图配合,这场性爱由一种乐趣变成了另一种。一种带着温情的触摸带着润滑剂冰凉的触感一同涌向康斯坦丁被压住的胯下,带着香气的润滑剂的味道围绕在两人周围。
你喜欢这个味道?路西法示意康斯坦丁抬起屁股以让他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更好的进入。
康斯坦丁想要起身却被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腿支着身体以至于他不会摔在路西法身上。即使这样也相当危险。尤其是在两人都只穿着睡袍的情况下。
身体的警报响起,即使室内温度适宜,康斯坦丁感觉到毛骨悚然,汗毛倒竖。正如路西法所言他习惯于这样驱魔,但眼前这个老恶魔,却不是区区一次驱魔仪式可以解决的。
路西法抱住他的腰,上下忽然颠倒。路西法在他被地板磕到的头边说:现在夹住我的腰,我不计较你在我身上泼东西的恶作剧。
康斯坦丁把被路西法揉的发痒的脚抽了出来,另一只脚踹到了路西法袒露着的胸膛。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路西法被康斯坦丁一脚踹地坐在了地上,而康斯坦丁由于反向力量栽倒栽倒在了床上,他爬到床头取了一样东西,从床侧起身站到了地上,并绕到了路西法面前。
看着在地上赖着不起的路西法,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跟康斯坦丁身上的制式相同,只有颜色差异,还有就是他的浴袍只是挂在身上,完全没有起到任何衣服本应该起到的遮盖作用。
即使躺在地上,他也看起来过于混蛋。这使康斯坦丁大为火光。他将脚踩在路西法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路西法给他穿着的黑色浴袍宽松的挂在他身上。由于路西法用力拽他到床边,还被床单蹭到了腰际,浴袍半掩着他的身体,撑着手坐了起来,夹烟的手指有些痉挛,还有被拽动的脚,这使他皱起眉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脚筋在突突的跳动,这使他无法顾及现状,尽管他的脑海里还想着他在家里的晦暗角落里面藏的物品哪样能在现在的状况下派上用场,他在床头藏了一瓶圣子基督受难时的血【待改,任何有逼格驱魔或传送物品】,不是吗,说起来那玩意还真不容易得到。他也许能靠那玩意打开地狱的通道回到现世。他要小心不让路西法发现他的意图,他能做到。
被拖到地狱做路西法的性爱娃娃可不是他想要的归宿。也许康斯坦丁对自己在路西法心中的定位认知有些偏差。比如现在路西法在捏着他的脚踝帮他揉脚,摁到跳动的经络有一种带着快感的酥麻疼痛,你看看,睡姿不好血流不畅就容易痉挛,你甚至想踹我都做不到,话音未落被康斯坦丁另外一只脚踹在了胸口。于是被路西法报复性的掐了脚心,想抽回脚却被摁住。
即使康斯坦丁不再被病痛折磨,他的苍白和消瘦也不是短时间可以轻易改变的。路西法捏着他的脚,用指甲在脚心滑动。路西法半蹲在床下,把康斯坦丁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沿着脚背青筋的走向抚摸着他的脚背。一路走来被沥青烫伤的痕迹早已不见,但身体记忆残留的幻痛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