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隐没在楼梯上的身影，佳明心里突然涌起一些些感激。被不熟识的人盯着一件件脱掉衣物，就像在最毫无防备时，被强迫着亲手将自尊一点点扒光般，然後赤裸裸连尊严都不剩的成为他人玩物。
可感谢的情绪才出现了一下，他立刻转了个念头，边在心里不停埋怨这种诡异兴趣，边不甘愿的一一脱下身上衣服。
我才没有被强迫丢掉什麽，是我自愿的。
「傻孩子…」程翌轻笑，「这是我个人的兴趣。每周一我的秘书会以讯息告诉你整个星期过来这的时间。一踏进我的玄关你必须脱光身上衣物，鞋柜上的篮子是让你放衣服的。」原想让尹佳明以跪姿在门口等待，但他毕竟不是圈里人，最後想了想还是作罢，太过急躁只怕会吓走到口的小绵羊。
优雅倚靠在墙边，程翌留意着眼前大男孩的情绪变化并沉默着等待。
「这兴趣还真是…」恶心…
「没有违约就好...」从对方不容质疑的表情中，尹佳明知道就算再周旋这个话题也一定什麽都问不到。所以嘟囔了句後硬装出一脸镇定淡然，机械式的拿起笔签下名字、阖起契约书递给金主。
接过合约，程翌打开确认签名後站起身将文件收到客厅墙上的展示收纳柜中。
「现在脱衣，离发片日很近了，没时间让你慢慢适应，我们必须赶快开始进行准备。」收好物品程翌利落转身，看着椅子上因为命令显得有点慌张的尹佳明，这样的反应他很喜欢。
「这次用了二十六分钟，是该夸你有进步，还是该处罚你怎麽动作依然这麽慢？」程翌脸上挂着轻笑，「自己选支督促进行柔软度训练的藤条或马鞭过来。」
「这…这也是规矩吗？」听到处罚跟自己挑选刑具，佳明身子不由自主缩瑟了下，微皱起眉询问。
当时偷瞄过程翌的表情，毫不留情挥鞭同时，他的态度是严肃是认真，就像父亲或老师长辈进行教育般的态度，让他虽裸着身做着有点荒唐的事却不会觉得别扭。
最可怕的是，这样一次次的回想起，他似乎渐渐不排斥这种相处方式。
除了裸着身还是有点害羞。
「bdsm，我不会勉强你配合。这是性癖也是种相处的态度，自愿戴上项圈臣服能让你很快乐，但勉强来的没有意思。」程翌取下覆盖在臀瓣上的冷毛巾，手指沿着红痕轻抚。
下次还是用藤条让棱子肿的更高些，那样揉起来手感才好。
「至於有没有其他包养的情人，我不认为需要向你报告。」
短暂沉默笼罩整个房间，再有动静时是佳明颤抖着双腿站好、撅好臀部。透过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不像话，「请…请您继续…训练…」
剩下的五鞭改为一下一下缓慢进行，清脆的臀肉打击声很好听，程翌思考着什麽时候该让他学会挨罚时报数。
第十下结束，左侧臀肉上与右侧对称的红痕清晰浮现，佳明将脸埋在握紧着扶手的手背间低泣。屁股上的痛不算无法承受，但像个孩子般挨打，还裸着身撅高臀部，羞耻混着委屈眼泪怎麽样都止不住。
飞舞的鞭子一停下，佳明颤抖着双腿蹲下了身，「唔…疼…先…先生…」他的双手仍握紧镜前扶手，微侧过身偷看拿着赋予疼痛道具的程翌。此刻他的脸上没有特殊表情，佳明不知道该不该求饶。
「摆好姿势。」稍微等待了下，受罚者仍蹲着，程翌冷着声下令，「处罚规矩我会慢慢教你，第一项是往後结束前擅自改变姿势处罚重新来过。」对空挥舞了两下马鞭，看着随咻咻声轻颤身体的白皙身躯，令执鞭者觉得赏心悦目。
「我又没做错什麽…」佳明皱起眉抱怨，他有点不大愿意站起。
咬了咬下嘴唇，佳明内心短暂挣扎後走到指定位置摆好被要求的姿势，「请您帮我达成梦想…」
刚才程总对舞技分析的没错，相信看看吧...
与其任人摆布，他还是想要靠实力站上颠峰。下定了决心，佳明转头看着执鞭者的眼神从带点害怕的慌张转变成坚定。
随着疑问，马鞭对准佳明右胸挥下。一道浅色鞭痕从右锁骨中间浮现，止在淡色乳尖上。鞭打的力道不算大，让大男孩惊叫的不是疼痛，而是对於被超乎常识对待的惊吓。
「对我该用敬语。」冷声说明这一鞭的原因，但看着佳明往後退了两步一副准备逃跑的模样，程翌皱起了眉头。「今天挨完十下屁股就能回去休息，下次我们从身体柔软度开始训练。可你要是现在离开，以後别再提那些梦想。乖乖当个花瓶偶像，只要随我的高兴挨操配合玩弄我也能捧红你。」他的声音里隐含着不悦，如果今天的对象不是佳明、不是这种一般的单纯孩子，早就狠打一顿再重新教育了。
「我…」佳明想起签下合约前两人的一段对话，面对金主询问想要的是什麽，他一顾脑的说出了想在舞台上成为当红实力偶像的愿望。
佳明咽了口口水，用略显颤抖的声音打断了程翌回想那次带着欺凌意味的口交画面，「我...我做，请给我资助，您要我做什麽都...」可恳求话语，在他一想起上次被男人肉棒塞入口中驰骋的感觉而中断。
想要对方金援，但又打从心里觉得有些恶心。
「说不下去了?做不到的事不要随口说说，我的兴趣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冷笑一声，程翌捕捉到尹佳明眼中的细微恐惧及厌恶，可他知道这孩子很快也会沦陷，「看过合约书并签名，下期的发片名单中会有你。」
「差劲，hiphop充满了弹跳及弹性，可你的身体僵硬成那什麽样子？还有身体的律动也…你跟不上音乐吗？不过这个暂时列入观察，我可以勉强认为你是因为对音乐不熟悉。」金主快速在脑内做出培训计划，以便让佳明在短时间内成为摇钱树。不过程翌也庆幸着这孩子底子不算差，加强一下应该不是大问题。
一停下跳舞，佳明又不自主的用双手遮住性器微缩起身子。他在认真听完评论後开始对金主有些改观，也点了点头认同程翌的说法，「是…先生以前教过舞蹈吗？」
「只教过少数对象。到镜子前站好，扶着扶手屁股撅高。看来训练过程让你挨鞭子的机会很多，我认为先以十下示警是有必要的。」程翌以平淡口吻下指令，并用马鞭点了点扶手指示位置。
以往组团时，总是混杂在人群中，他也曾经很希望能够被视为个体注视，但怎麽努力都是团体中的一个。
虽然眼前人的身份是包养他的金主，虽然佳明真的觉得裸身在男人面前跳舞荒唐到不行，且随着身体动作不停跳动的性器更是让他感到羞耻。但随着那人不带轻蔑的专注视线，他也渐渐专心让身体融入音乐中。程翌此刻的专注、认真视线让他很喜欢，甚至在跳完第一小节时，他根本忘记了身上没有衣服这件事。
「停，你真的觉得自己跳的好吗？」舞动身体的大男孩越来越专注，但程翌不到音乐结束便关上并冷声喊停。
「等会跟着音乐跳段舞，我需要依照你的程度调整训练方式及进度。」说着程翌拿起一旁矮桌上的遥控器，态度自然到彷佛只是一般舞蹈考核般。
「程总，我…这样跳吗？」虽然对方的态度很自然，没有给裸身的他任何羞辱或异样眼光，但佳明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比较喜欢另种称呼，但你还没有那样的资格。在我身边时称呼我为先生吧。」给了答非所问的答案，看着眼前大男孩已经快翻白眼，程翌忍不住露出一抹优雅微笑。伸手按下遥控器，「就这样跳，难到你想说没穿衣服不会跳？」
佳明在被嘴唇碰上光裸颈项瞬间，触觉像是突然变成细微电流般，有股若有似无的细微麻刺感从被吻的部位流窜全身。
虽然不到一秒肩上双唇即离开，但漫延在体内的骚动却久久挥之不去。
看来是个敏感的孩子。
佳明好奇走了过去，伸手触摸项圈。从指尖传来的微凉滑顺触感，他知道这是副用高级皮革做的项圈，贴合在皮肤上大概不会有任何不适。
「脱个衣服而已，你花的时间还真久。」程翌悄无声息从佳明忘记关上的门进入，走到他的身後轻贴在背上，「这是特意挑选过的皮革，久戴也不会不舒服。但，这个还不适合你。」
耳畔的温柔声音让佳明愣住，一回神立刻将放在项圈上的手指收回。
尹佳明坐在宽敞客厅的纯白沙发上，表情跟身体一样僵硬。眼前黑色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签署与否关系到他的演艺生涯。
「我不会勉强你，如果能找到比我更好的金主可以拒绝。接受我的资助，我会让你达成梦想，只是我的训练很严格，也会要求你拿出相应成绩，平庸孩子没资格让我亲自教导。」坐在另张沙发上，金主以严肃表情看着将要出卖身体而局促不安的小明星。
在决定包养尹佳明时有让人做了仔细调查，知道对方动了几次的微整形後他不大高兴。程翌还记得这孩子刚出道时的灿烂笑颜，虽然算不上绝色，但那个单纯笑容很好看，是令早已在商场争斗中疲惫不堪的他感到温暖的笑容。
当佳明光裸着身体抵达指定房间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推开房门进入，还没见到程翌前他却先被房内摆饰吓到。
这是个像练舞室的房间，木头地板光脚走在上面很舒服，进门左右两边是整面的镜墙，与两面镜墙垂直的墙面上却挂着各种令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有藤条、各种长短鞭、绳子等等，还有许多他不知道作用的东西。而在中央处，有个黑色项圈展示着。
将真心话藏起，佳明低语後以从容就义表情站起身。为了梦想，不管什麽都得忍着。可就算这麽激励自己，他那双解开衬衫扣子的手仍不停颤抖。
看见大男孩开始准备脱衣，轻笑在程翌的嘴角扬起，「脱完衣服到二楼尽头的房间来。」让这样满脸抵触的孩子慢慢沉沦，这种调教过程怎麽样都不会觉得腻。
给了点独处空间让佳明适应被包养的新身份，程翌转身往二楼走去。
不管再怎麽逞强伪装，我都会亲手拆下然後让你只展现我喜欢的模样。
「不…我…为什麽训练要…」生日那天，口中含着雄性硕大性器的感觉突然涌上，尹佳明的情绪也从恶心感转为害怕。
虽然做足了心里准备才来，但…
上次回家他也认真上网查了什麽是bdsm，虽然对金主有这样的兴趣感到无比震惊，但对方承诺不会强迫让他放心许多。
不知道为什麽，在赤裸状态下挨了顿打，竟然心理也起了些微变化。似乎那人说过承诺的，他都想要相信。
走到二楼尽头房间推开门，程翌坐在右侧镜墙前的单人沙发上。佳明反射性的用双手遮住性器，微缩着身体走入。
将恳求的话吞回，尹佳明沉默浏览过整份合约，里面到没什麽太过份的要求。只有一项接受程总个人赞助後，跟工作有关的事项，包括训练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或安排。
「这不算跟我现在的合约抵触吗?」佳明指着必须由金主干涉训练这点提问。
「你的公司没有理由拒绝。」原不打算多做解释，但对着美丽的狐疑目光，程翌再次开口，「等会可以告诉经纪人在我这签了“卖身契”，他一定会快速整理好你的行程要你交给我。」
程翌中止话题、结束冷敷。让佳明起身穿衣，说了後天上午十点过来才让司机送他回家。
再次站在宽敞玄关犹豫着脱衣时，尹佳明脸上红的像番茄般。
从上次回家後，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他的心里悄悄发酵。屁股上挨的鞭子不重，平时没什麽感觉。但一坐下或睡觉翻身压迫到时，都会让他想起在镜墙前挨罚的情境。
马鞭再挂回墙上时，好听的低泣也已经缓和。程翌带着受过初罚的孩子回到客厅，收回严厉态度改为温和语气的进行冷敷轻揉红肿臀肉。
白皙肌肤还是得配上红痕才好看。
在处罚後的温柔对待下，佳明情绪渐渐缓合。今天发生的各种事情在脑袋不停回放，他突然对程翌话中的某些关键字很在意，「先生…您的兴趣是什麽？您现在还有包养其他情人吗？项圈…是其他情人的吗？」现在金主的温和语气、仔细冷敷以及在背脊上轻柔游走的手指他都很喜欢。一放松下来，他也大着胆子提出心中的疑问。
「是没做错什麽。这次只是做为警示，以後如果不想再挨打，替你安排的课程请认真、用心完成。我们可以讨论可以调整，但不准出现怠惰逃避行为，包括接受处罚。」程翌用鞭拍在蹲伏的白皙背脊上游走，皮肤在马鞭皮革的疼爱下泛起了大片红晕。
是令人喜爱不已的颜色。
「不愿意就离开，然後当个乖巧花瓶，想留下必须服从我的教育方式。」鞭拍游走至佳明腰椎，再往下轻撩，「现在，离开或摆好姿势，快点决定。」程翌的声音冷的可怕，将止在诱人臀缝上的马鞭收回等待回覆。
「乖孩子，我不会为难你，只是这是我的教育方式，没有其他能比在疼痛中学习进步更快的方法了。」马鞭点上臀肉，程翌给了个嘉许的微笑。
决定好初罚的力道，执鞭者高扬起手中刑具，伴随划破空气的可怕声响，马鞭又快又急的在佳明右侧臀瓣上连续亲吻了五下。
受罚者还来不及闪躲哀号，处罚已经完成一半，由上而下整齐排列在白皙臀肉上的红痕正逐渐浮现、加深。
这确实是我自己的梦想，以实力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
可…这个一见面就把肉棒塞到我嘴里的人能相信吗？
但是他…这次虽然做了很多奇怪要求，却也没有让我感到不适…
「训练为什麽…你要体罚吗？」
啪——
「啊——」
还是跟男团时期一样，一点进步都没有。
约莫半首歌的时间，他已经为投资对象下了这样的评论。
「我…先生认为呢？」被这麽质问佳明有点心虚，他知道跳舞多年的自己，舞技大概也只能算得上是差强人意而已。
佳明张大了嘴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呆愣着到音乐响起了几秒他才开始移动身体。
配合着音乐他选择跳hiphop，一开始绑手绑脚的感觉则在程翌专注的欣赏视线下渐渐褪去。
被单独认真注视的感觉真好。
程翌退了一步从背後观察佳明的反应，在心里为了他被稍微碰触而煽情轻颤着感到满意。伸手越过墙边光裸的身体取下墙上马鞭，他留下已经燃起些微慾望的大男孩转身离去。
「过来。」走到右侧镜墙边，程翌才给予指令。
虽然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但突然的命令还是让佳明吓了跳，浑身一震後，他僵着转身、双手遮掩着性器缓慢走过去。
「抱歉…我…」
「我不喜欢没规矩的孩子，再擅自碰我的东西，藤条十下。」打断一脸慌张想找理由解释的大男孩，程翌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宣誓规矩後 ，却在他右侧颈项後方以极轻的力道落下一个轻吻。
玩腻了各种经验丰富的m及sub後，碰上这种生涩反应，他很喜欢。
不过做也都做了，要怪程翌也只能怪自己没有早点出手。确实以佳明外型跟不算特别出色的才能，要在艺能界中闯荡很困难。没资源没特色的孩子，被公司逼着做各种事情也不意外。
就像上次被迫接受以身体换取金援一样。
虽然是被迫但很可爱呢，上次那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