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
你咬着牙说。
她抱紧了你,猛烈地操你,你的屁股撞击着她的大腿。她那么深地操你,你却不敢完全坐在她的腿上。
“谁贱?”
你抬起头,有点愤怒地看着她,你用眼神质问她,为什么要如此逼迫你。
可她只是含着嘲讽的笑,以强硬的眼神回应你。
她忽然笑了。
“你贱不贱?”
她问了你第二遍。
她给你一些甜头,亲吻你的额头,亲吻你的眼睛,舔你眼角的泪。
你仰着脖子想她索吻,她躲开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再一次试图去亲她,她轻轻给了你一巴掌。
她笑了,“贱不贱?”
你硬的厉害,第一次被操,你就这样享受,你连女人都不如,她们还有贞洁,你有什么?用不上的鸡巴,浪出水的逼。
你真是贱。
你怕弄伤她。
她却不怕伤害你。
你输了,你是个弱者,弱者无权要求强者怜惜,你只能祈求,只能哀求。
可她不放过你。
你的哀求也成了她情欲里的玩具。
你不能再回避了,期期艾艾地垂着眼,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贱。”
她漂亮的手指掠过你的左脸,好像随时会再给你一巴掌。
不痛。
情欲里痛觉本就会被弱化,但羞耻是随之而来得变得更加深刻。
玉势插在你的屁股里,一动不动,她冷着脸看着你,一动不动,你抱住她,委屈又可怜。
可你说不出口。
你嗯嗯啊啊地呻吟,舌头舔着她的摩擦你唇瓣的手指,讨好地用你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她。你此刻的放浪让你之前的矜持全成了欲拒还迎。
她拦住你的腰,让你坐起来,玉势更深地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哑着嗓子尖叫出来。你低沉的嗓音一向迷人,自然,取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