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腺体,邪恶地说:“等他生完孩子,不恢复,这个玩意儿悉听尊便,可如果他恢复了......”
彭康年突然有点儿同情樊季了,被这么个人盯上吃死了,这辈子估计就交代了。
段三儿再来赵云岭现在住的地儿,跟第一次时候可不一样。
秦冲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手术刀轻挥,后颈皮开肉绽,小小的腺体散发出浓郁的安息香和辛辣气息,被彭康年颤抖着捧在手里。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活体性腺,做梦都想搞到一个,如今却实实在在捧在自己手里,血淋淋还带着体温。
秦冲闭上眼不搭理他。
“追媳妇儿咱也得守正道不是?犯不上啊。”彭康年还说。
秦冲依旧闭着眼,却赏脸说话了:“你跟郑云旗一块儿追阳姐的时候倒是规规矩矩,结果呢?”
那是他第一个倾心爱慕、为之痴迷的人,短短十年,根本剔除不干净。
还有他最不敢面对却天天都要面对的韩啸。
这么多复杂浓烈的感情,他本就回应不起了,现在多一半儿的心思和感情都放在肚子里那个小东西身上了,更折腾不了了。
他从进浴室到出来总共三分钟,这会儿已经套好衣服看了看表:“滚蛋吧,我约了人。”
段南城这会儿显得有点儿心事重重了,点点头都没八卦他家太子约了谁就要往外走。
“南城......”赵云岭叫住他:“在哥面前没必要装。”
段三儿凑过去捅咕捅咕地:“太子,铁良那儿可是新来了好几个外蒙的妞儿,嘿我跟你说,人高马大又漂亮,那屁股绝了,好好撅着上边儿能站一小孩儿,跟西非那些老娘们儿似的......”
说完了他就想抽自己,提什么不好,提非洲。
赵云岭却没什么反应,他平静才让段三儿觉得不对劲儿。
谷雨显然不甘心,却也不敢忤逆,悻悻地出去了。
段南城给他赵哥披上袍子挤眉弄眼:“操过了吧?你看她骚得。”
赵云岭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谷雨抿着嘴乐,目光一直追随着赵云岭。
赵云岭停下来了,这俩连忙过去一人一只手替他解下手套儿,段三儿看得真真的,谷雨成心凑得很近,一边儿的大奶都压到赵云岭脸上了。
而且,赵云岭没躲。
他的展哥哥,抛下国家和自己的尊严,在全世界找了他七年、在非洲陪了他三年,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只有在他睡着了以后才敢拿出自己中国军人的象征去国怀乡......结果呢?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想展立翔。
冰火两重天的秦冲哥呢?许久未见。
但樊季没法当他不存在,想着很多年前秦冲红着眼,用那双总是默默扶着他、给他撑起一片天的手握住刀子要切他的腺体他就恐惧。
他现在都是先调戏谷雨一番,在人家奶子屁股小细腰儿上毛手毛脚的。
赵云岭正在打拳,红色的拳击手套雨点儿一样击打在挂式沙袋上,穿着短短的黑色拳击短裤,一身被汗水浸透的腱子肉泛着性感的水光。
段南城歪头儿问谷雨:“小娘们儿,你说太子爷这挂的,能不能称得上人见人湿啊?”
他高兴不起来。
迅速地把填充体填到空空的腺体处,彭主任亲自缝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彭康年捏着透明的无菌保存器皿给秦冲看:“谢谢冲少爷的大礼。”
给彭康年噎得无话可说,试图从另外的方面打开缺口:“冲冲啊,你是知道的,你的信息素等级和浓度异常的高,别的顶级a都是ss,您是ss 啊祖宗,也就是说一堆a同时释放信息素,如果只挑一个,樊季制定挑你。”
秦冲有点儿不耐烦:“你再蛋逼我立马去找郑云旗。”
“别别!我来我来。”彭康年给秦冲上好局麻,最后一次问:“顶级的alpha,值得吗?”
他没出息又懦弱,他又想跑了。
小绿楼手术室里,彭康年和助手们全副武装,看惯了生死的彭大主任拿着手术刀的手难得地有点儿发抖。
他最后一次问秦冲:“冲少爷啊,你看看挂着这块牌子,守正出新、正道致远。”
书房里,他等的人已经来了,就坐在沙发上抽烟。
“一套资料,监控、现场录像、后期的一切相关,都在这儿。”展立翔把一个小小的u盘扔到赵云岭桌子上,仰着头吐出一大口烟雾。
“你去吧,好好玩儿,看上哪个就要。”他已经脱光了,光着走进旁边儿的浴室:“就是别跟铁良玩儿,他对你有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段三儿操了一声:“那我怎么不能跟他玩儿?”
赵云岭一边儿冲澡一边儿看了他一眼:“怕玩儿出人命来。”
“不是,真没操过?我看她拿奶子挤你你也没不让啊。”段三儿又想起赵云岭曾经的荒唐岁月,那会儿的他真的只要看上眼就能拉上床,然后拔屌无情。
赵云岭喝着水捋了捋头发说:“跟一块猪肉贴我脸上没什么区别。”
我操,这恐怕是对大奶子对极致的打击了。
我操?这是活明白了?还是打算自暴自弃了?
都不像。
“你出去吧。”赵云岭跟谷雨说。
他就是这个命了,甚至没想过改变,只是现在他有孩子了,他不能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孤孤单单地活着。
左佑,那个他私心里最喜欢的王八蛋,从来没让他好过过,不管是曾经赤裸裸的伤害、还是现在消磨他心智的浪子回头。
他怕他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