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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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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我以不死的执着在红尘中等你好多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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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去拥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比看见一个非常中意的玩具,想买却钱不够,回家拼命努力存钱。存够了呢?兴冲冲跑去想买,又他妈涨钱了,于是更不顾一切地赚钱存钱,累得半死都甘之如饴。

可再去发现玩具被买走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货了。

樊季扶了扶眼镜,情绪有点儿混乱,尤其车上的气氛压抑沉默很反常,他又问:“刚才听左佑的意思,你是要跟徐东仰的妹妹......韩啸,你有了自己的omega以后是不是就别再干这行儿了,跟你说了他妈多少遍不安全......操!你他妈干嘛呢?”

滋啦一声急刹,韩啸已经把车停在马路边上,被他生切了车道的车玩儿了命地按喇叭表示愤怒,他全然不顾,在夜晚依旧人潮如织的马路上弹开樊季的安全带,粗暴地把他头扣向自己,自己侧头靠近,重重亲上他的嘴唇。

浓烈刺激的烟草味儿在他们唇舌的交缠间蔓延着,樊季的嘴唇柔软得让韩啸心里荡漾,他饥渴似地吸吮着,舌头灵活地探进口腔放肆地搅动挑逗,像是要添遍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不禁又想起了活回来的秦冲,越发功于心计的左佑,表象帝王、在他跟前儿孩子气的赵云岭、还有他的展哥哥,回来这么多日子了,他们还没正经地见过一面......

“你想什么都是白想,少爷20天以后回来。”韩啸已经坐直了身子叼起烟转着方向盘,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地来这黑漆漆的破地儿,人领回来、毫发无损交差,就是他妈交差而已,别的他管不着的。

车开出去,气氛很沉闷,樊季笨拙地搭着话:“他最近都没联系我。”自打知道展立翔回来、知道展立翔登堂入室,赵云岭就没再理过他。

韩啸绷着俊脸一声不吭飞快地开着车,2分钟的功夫已经停在百望山公园里,公园关闭时间早就到了,可京城里鲜少有他进不去的门。

车还没停稳,韩啸已经迅速地侧过身胳膊压着樊季胸膛凑近了恶狠狠地问:“怎么的樊老师,让两根鸡巴轮流操的滋味儿还没忘?刚才爽了吗?”

他们近距离地互相逼视着,韩啸眼里的恼怒和苦楚被樊季尽收在眼底,他早就不怕韩啸了,曾经把他玩弄于鼓掌的人已经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好朋友、好哥哥、甚至是别的一些情愫裹在所谓的友情里。

樊季点点头说辛苦了然后坐进车里问:“韩啸呢?”

司机一边儿开车一边儿礼貌且疏离地回答:“不清楚。”

“东娆也快30了,我要娶了她。”韩啸仰靠着抽烟:“娶了她以后我会忠诚。”忠诚于自己的婚姻、家族、再造之恩的云岭少爷。

他不知道是说给樊季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到那个时候,原本他韩啸就受不住的这个omega,他更没资格站在他身后了。

“恭喜。”樊季好像说出来最恰当的两个字,除了说这个,他还能说什么呢?

“喂,你知道吗?那会儿我跟我哥就在马路对面儿看着你。”韩啸像是猜透了樊季的心思一样。

樊季心里一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初我其实是想趁火打劫玩玩你,没成想有人比我动作快,你的秦哥哥显然蓄谋已久了。”韩啸点上烟,肆无忌惮地释放出奶味儿的烟雾:“也是我弄没了你进军医大的资格,我想给你这小祸害送远远儿的,少爷要是能给你忘干净了就更好了。”

是夜太美还是心太悸动?他喜欢樊季,却不能像那些人一样肆无忌惮。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们才分开,韩啸揪着樊季的头发拉开一点点的距离看着他的脸。

他知道这个奶味儿的omega有多敏感,一个稍微色情点儿的吻都让他看起来跟刚被操了一宿一样,脸红红的、嘴被亲肿,被扔了眼镜以后的眼睛弥漫着水汽,正努力恢复着清明,他隐忍地粗喘着,纯得还跟当年那个不到20的少年一样。

左佑抹了把脸镇定了一下,飞快地理清思路,他顺着秦冲往下说:“约徐东仰,给韩老二施压。”

他们再不对付毕竟一起长大,摸得清楚彼此的脉。

“秦冲。”左佑直直地盯着秦冲的眼睛说:“你想没想过为什么能跟我一块儿上了樊樊?”

这时候就能放得开吗?

如果在垃圾堆里再次看见这玩具,哪怕它一身污渍、甚至被玩儿坏了,依然会把它捡起来。

韩啸的眼睛渐渐闭上,粗鲁侵略的吻变得温存,他一边儿亲着一边儿抚摸着樊季的脸和头发,享受着片刻的拥有。

樊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下意识地挣扎,可韩啸太强势、亲吻的技术又太出色,他们舌头紧紧地缠在一起,在封闭的车厢里发出啧啧的声儿。

韩啸霸道地扣着樊季的头辗转,眼睛里的怒火和恨意随着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这个人就在自己怀里、熟悉好闻的气息、还有他的渐渐配合,都能让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同时也难受得不行。

韩啸依旧沉着脸说:“你说的这个他是哪个?樊老师这么多个他,不说清楚了韩某人怎么回答你?”

樊季皱了皱眉,不太能适应他这么不给自己留面子,突然又想到刚才左佑的话:“徐东娆,她是徐东仰的妹妹吗?名儿差不多。”

韩啸终于歪过头看了他一眼:“嗯”

他任由韩啸压着自己,听着他说出来的剌心剌肺的话,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解释和安慰:“我被注射了抑制剂,他们都没碰我。”他回想着刚才的事儿又说:“左佑和秦冲哥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总是长进了,再说我一个人见人上的......”

韩啸拎起他衣服领子把人拉近,恶狠狠地说:“你再说一个字儿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樊季很听话地不往下说了,他能看出来,这次他回来以后看见的韩啸越来越焦躁,十年前他都已经是超越年龄的沉稳了,年过三十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西山华府别住了,去昌平。”韩啸没应下他的话,一路往北开:“上下班你别操心,有人接送,我有功夫我会接送你。”

“好......”

第二天接送樊季上下班的人是赵云岭的专职司机之一,特别稳重话少的一个beta,早早地等在别墅门口,看见他出来打开车门叫着樊老师。

他会南下去找他,把他据为己有。

樊季攥了攥拳头问:“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他知道韩啸做过好多的缺德事儿,算计自己也不是一桩两桩,他都原谅了,这再往前的剧情他却不知道。

韩啸使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给樊季扣完安全带以后坐直了身体,拿衣服给他擦眼镜,架在挺立的鼻梁子上。

他笑着调侃:“小嘴儿真甜。”

樊季不说话,歪着头看窗户外边儿,右边儿正好是西山壹号院,那是当年秦冲蒙眼操他的地儿,他自己傻逼似的捧着一大包抑制剂站在路边儿不知所措。

秦冲眼里迸溅出火星子,那好像是他不容被提及的污点,他却没发怒,他们一个对视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敢说你刚才没动过再来一次的心思?”左佑的问题越来越直白、越来越咄咄逼人,他知道答案的,他质问秦冲、也是在质问自己。

秦冲沉默了一会儿才咬着牙说:“去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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