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展哥哥一身的阳刚,具备了一切让人湿的特质,就连身上几道深深浅浅的伤疤都像是春药一样刺激着樊季,他按住展立翔的肩膀、脚踩着床沿儿轻轻提高了身体,只把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在展立翔带着毛茬儿的眼神里重重地坐下去。
“啊.......”大鸡巴顶得好深,顶得樊季身体里又酸又胀。
展立翔也闭上眼嘶了一声儿,埋进直肠里的鸡巴好像又被刺激得更大了,他手紧紧握住樊季紧绷的腰,随着他套动的节奏双配合着开始轻轻挺动自己的大鸡巴,让生殖器紧密摩擦的地儿泥泞濡湿,把他大宝贝的白屁股拍出一片诱人的嫣红色。
多久没听见展立翔的声儿了?就他妈这几个字儿,樊季直肠里传出阵阵酥麻的暖流,由身体深处缓缓地升起来,他搂住展立翔的脖子、低头亲昵地亲着他的嘴,破天荒地在十足清醒的状态下乖乖地自己摇着屁股晃着腰,坐在展立翔身上律动着。
展立翔痴迷地享受着一个绵长又深情的吻,把鸡巴埋在樊季直肠里跪直了身体,不算费力地迈下床又重新做回床边儿上,他满面春风地坐稳了抱着樊季,自己纹丝不动地让他伺候着,饱满高挺的鼻梁子戳在樊季肩膀上,两只大手随着挺动揉捏着结实滑嫩的屁股肉。
樊季坐在他展哥哥的大鸡巴上,身体的耸动间,大量的润滑液顺着alpha的阳具流出,把他的阴毛、小腹和胯间全弄湿了。
他们四目相对,满满是各种情绪。
樊季主动捧起展立翔的脸亲他,亲着他跟赵云岭一样的一条断眉、亲他眼角一道渐渐淡去的刀疤,相依为命的岁月里,他展哥哥身上的每一个疤痕、记号他都牢牢记着、并且爱不释手。
展立翔回应他的吻也是同样温柔小心,可下体的抽动却疯狂而粗暴,古铜色的肌肉和樊季逐渐恢复过来的瓷白肉体交缠形成暧昧的肤色差,粗大的鸡巴在两片饱满的屁股蛋间隐现。
非洲无数个乌漆嘛黑的夜里,他们在都不配叫房子的破棚子里做爱,根本不敢释放出任何的信息素。展立翔有的是钱,大把大把的美钞没处花,全用在买黑市最新、最顶级的抑制剂和各色润滑用品上。不光是要花钱,他还要操当米尼那个趁人之危的混蛋,那是他们组的指挥官,着名的匪徒、顶级强悍的alpha,能带着他顺利地出入黑市。
“操!”展立翔抽出手指,湿乎乎是手抓起樊季雪白的大腿把人更近地拉向自己,他跪好,劈大樊季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里,饱满的龟头在湿淋淋红润的穴口胡乱地上下顶蹭了一会儿,噗嗤一下捅进屁眼。
“啊......翔......翔哥。”樊季努力放松着身体去接纳展立翔胯下那吓人的尺寸,嘴里喃喃地念着,他早就知道凭他展哥哥的性子早早晚晚会来找他,只是没想过这么快、而且还是在未来太子爷的金屋里。
展立翔扒开樊季的大腿,俯下身含住他还硬邦邦的鸡巴吞吐,重重地吸了一口就把他宝贝儿给吸射了,他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樊季被操软了的身体才刚刚有点儿恢复就紧紧抱住搂着他的展立翔,他沙哑着嗓子焦急地问:“你真的回来了?你爸打你了吗?什么时候给你恢复军职?当米尼舍得放过你了?”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那是嫉妒。
展立翔亲着他的手指温柔地一一回答:“展哥哥这不是刚操完你吗?我爸没打我,军职不着急,当米尼......他不是坏人。”
樊季这么想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和矛盾复杂的心情交织着,突然间被龟头重重划过前列腺,他痉挛着身体浪叫着,直肠里被操到一阵阵强烈的抽搐,把他展哥哥的鸡巴吸吮得畅快得不得了。
“展......展立翔!”樊季身子被紧紧地固定住不能乱动,可展立翔胯下的动作却更猛烈,啪啪啪地飞快地抽插,偶尔慢下来狠狠擦碰他前列腺,他承受不住了,可根本跑不了、抵抗不了这个强势的alpha。
“想?想就给哥哥浪起来,还想跑?跑一试试?”展立翔一条胳膊从樊季腋下斜插过去扣住他另一侧的颈间,另外一只手扣紧了樊季紧紧抓住床单的手,他健壮的身体全都压覆在樊季身上,耻骨压着他屁股疯狂地抽插着。
“宝贝儿,老子真的想死你这屁股上。”展立翔一边说着荤话刺激樊季、一边扶着圆翘结实的屁股把他两条腿支起来,给原本就能让他爽死的屁股摆成更诱人的姿态,饱满的两个屁股蛋、深深的股缝、圆圆的阴囊......他血一下下往脑门儿和鸡巴上撞,大手掰开屁股,露出被操开了小洞的湿乎乎的小屁眼,那儿还正往下淌出透明的液体。
“操!我就操!”展少爷整根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用力干进樊季屁眼里,他站在床边儿上,把住了屁股不断地在抽插间压向自己,硬邦邦的胯骨和扎人的阴毛把白屁股蹂躏得狼狈不堪。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过分地熟悉,展立翔一边儿操着他一边儿摸遍了樊季整个的后背和屁股,他快速又使劲儿地操着他的omega,在想让他浪起来的时候就准确又恶劣地去顶他的前列腺,亢奋着听着那甜腻又痛苦的呻吟。
亲吻间,展立翔已经把自己上身儿脱干净了,他松开了樊季的下巴,单手撑在他头侧面儿,另外一只手快速急切地解着自己裤子,窸窸窣窣间比樊季这个要挨操的光得还快。
樊季的手轻轻抚摸着展立翔的脸、顺着脖子往下摸,摸到他胸口上的“樊”字,鼻子一酸,在那儿流连不舍得离开。
“呲”樊季的内裤已经被扯破,半硬的鸡巴已经被布满了厚茧的粗糙手指握在手里撸起来。
展立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展少爷显然已经玩儿够了让他宝贝儿自己动这种前戏型性爱,他饿了好几个月了,这点儿程度根本不够。
“樊樊,哥哥的小浪货......你会被我玩儿死的。”展立翔突然抱起樊季站起来,就着鸡巴还插着的姿势把他放在床上,把大腿往两边儿一压,自己半蹲着“噗嗤噗嗤”地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拔出来。
“啊......”樊季屁眼一凉,直肠猛烈地收缩,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翻了个身儿趴在床上。
展立翔依旧是岿然不动,只是面对面地搂着樊季,随着他主动套动的节奏加快欣赏他越来越挺立的小乳头,心安理得地、尽情地享受着平时动不动就爱脸红的大宝贝主动套动屁股给他服务。
他布满茧子的手抱着樊季的腰和屁股,时不时低下头去舔着、咬着他胸前的乳头,啧啧的吃奶声跟屁股一下下坐在大腿上时发出来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赵云岭不在的这段时间樊季没跟别人打炮儿,被疼爱习惯了的身体不断被大龟头撞击,早就浪出水儿一样。
“啊......”樊季发出长长的一声闷哼,被展立翔紧紧抱在怀里的身体崩成一个优美性感的曲线,有悖于平常的眼神带着无尽的依赖和情欲,薄唇里不断发出毫不掩饰的满足喘息,大白腿紧紧缠在展立翔腰杆上,承受着身下alpha如火一样的热情。
展立翔的脸埋在樊季颈肩,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下舔咬吮着着嫩肉,丝毫不知疲倦地用这个并不是很好发挥的姿势一刻不停地挺鸡巴狂操着。
他突然捏起樊季的下巴,看着那张朝思暮想、镌刻在心上的脸被自己操得意乱情迷的样儿,进屋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咬着樊季的喉结随着他轻轻上下滚动,呼着热气说:“展哥哥累了,宝贝儿,你自己动。”
他觉得又刺激又愧疚。
唔......
整根都插进去以后,展立翔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无上满足的喟叹,足足享受了半天被包裹的快感才俯下身把樊季从床上抽起来。
说到当米尼的时候,俩人间总是有一丝的尴尬和回避。
“那就好......”
他知道自己这样太有压制性,他们久别重逢原本是温情满满的,可他没法抑制住看着自己的人只穿着一条裤衩安稳地睡在赵云岭床上时候的那种暴躁和苦楚。
隐隐的哭声儿从身下传出来,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清晰,展立翔忍不住吼叫把大鸡巴再一次深深地刺进樊季火热的直肠深处,撕咬着他的腺体射精,一边儿射着一边儿扣过他的头啃咬一样地亲着他的脸颊、嘴角和红肿的嘴唇。
他射完了咬着牙快速地把东西抽出来,随意摆弄着瘫软颤抖着的宝贝疙瘩,看着他憋红了的脸上满是眼泪,又狼狈又脆弱,让他心疼、更多的是让他还想操他。
“樊樊,老子的命,你想我了吗?”展立翔抬起樊季的左腿,鸡巴变换着角度在他直肠里抽插,顶级的omega,最如日中天的岁数,就算他憋了好久操得爽极了,大鸡巴仍然是坚挺持久,展少爷两只手恶劣地撑开了插着自己鸡巴的小屁眼儿,看着直肠里的鲜肉随着抽插被翻出来又捅进去,每一下都把樊季操得直哆嗦。
“想......我天天都在......想你......啊......别再深了!”他闭起眼承受着展立翔一下比一下还要深的抽插,听着粗硬的大鸡巴在嫩屁眼里搅动起来以后弄出来的啧啧有声。
我想你,想你、担心你、为了你我什么都能豁出去。
“唔.......”下体的丝丝疼痛、久别重逢的狂喜、猝不及防的被侵犯,所有的情绪都被展立翔要吃人一样的亲吻堵上,樊季只能扣住那宽阔的后背,压着这个人让他跟自己贴得更近更近。
唇舌的交缠和和辗转不知道过了多久,展立翔终于放开他,把身子立起来,一只手快速地撸着樊季的鸡巴,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好一个白色小方块塞进他屁眼里,中指紧跟着顶进去。
樊季仰起头呻吟,粗喘着微微欠身,看着他的天就跪在腿间,低下头、低垂着眼眸,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胯间,急切地粗喘着把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捅进去、抠挖扩张的过程中带出药块融化以后色情的抽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