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没回头:“既然樊樊想让他回来,那他就得回来。我劝你别跟姓赵的一样没安好心。”
韩啸都笑出声儿了:“左少爷对情敌还真是大方。”
“我没那么傻逼真的帮他们,我只是想让樊樊承我的情,毕竟他不知道赵云岭动了什么手脚。”左佑转过身,眼神深沉正经:“韩啸,你也知道樊樊现在心里最想的是什么,他被折腾得这么惨你我都有份儿,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该怎么做。”
左佑一下就变了脸,漂亮的脸蛋儿有着狰狞:“少他妈胡说八道。”
韩啸攥住他手腕用劲儿,把自己从他的揪扯下解放出来,面对面近距离地跟左佑互瞪着:“现在知道心疼兄弟了?当初怎么怕孩子是兄弟的?他那次手术做得不利落,保不齐以后都不好再有孩子了,你跟姓秦的活该惨,别说吸毒了,我弄死他都不为过。”
左佑没接他的话只是说:“韩老二,这事儿没完。”
左佑指着他杠:“韩啸我还告诉你,别以为这你地盘你能吓死我,你他妈手伸太长了,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韩啸冷哼了一声说:“老子地盘儿老子还就吓死你了,怎么的满世界人都往冲少爷床上塞人,我们海棠表示一下友好有毛病吗?”
左佑差不多要把自己牙咬碎了:“你教唆这卖肉的让秦冲吸毒?老子原来只觉得你韩老二够狠够阴,原来这么下三滥。”
王兴赶紧认错。
左佑太他妈知道怎么回事了,面无表情地说:“跟他没关系,让他出去。”
韩啸看了王经理一眼,王经理就出去了,关好了门。
宏远哆嗦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二少,我就是......我真的喜欢冲少爷,我错了,只是最普通的麻黄碱和笑气,没提过纯的,您原谅我。”
韩啸站起来走到头都不敢抬的宏远跟前儿捏起他脸,宏远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脸都快要被捏碎了:“秦冲上过你吗?”
宏远点点头。
韩啸操了一声,给徐东娆破天荒回了一条消息:“真美。”
左佑被请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
左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宝贝养着、当祖宗供着,尤其近年,孟国忠跟前儿的红人,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呢,就这么表面儿看起来无缘无故地被韩老二给搁海棠门口晾了个结实。
左佑走了以后屋里只有韩啸和宏远了。
宏远轻轻打着哆嗦看着远远站着的韩啸,他突然冲过去,在离韩啸三四米的地儿停下来不敢往前走了,他求韩啸:“二少,我想回他身边儿,您帮帮我。”
韩啸点起烟抽着,半天才说话:“宏远啊,我当初是看你长得漂亮、聪明还乖,没看出来胆儿那么大。”
韩啸冷笑,咄咄逼人:“是他妈没完。这人给老子留下,左大医生不送。”
左佑点点头:“这种货色多看一眼我都嫌脏,秦冲那儿要出什么岔子,你别想好过。”说完他瞪着韩啸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往外走,又被韩啸叫住。
“我听说你对展立翔回国的事儿挺出力的?”韩啸的声儿阴恻恻又讽刺,还有那么点儿酸气。
韩啸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就着一个没加小心,已经被左佑一拳抡左脸上了,他们都是小小年纪就进机构特训的,这一拳给他抡得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左佑已经揪住他领子亮出獠牙:“韩老二,你当初在我跟樊樊之间干了什么生孩子没屁眼儿的事儿我给你记着呢,可毕竟是我自己傻逼我就没功夫跟你计较,可你让秦冲吸毒我他妈饶不了你。”
韩啸被他揪着衣领,脸上都是讽刺:“兄弟情深啊,明面儿上水火不容的,怪不得当初能哥儿俩一块儿玩儿樊樊。”
左佑已经往沙发那边儿走,他一边儿走一边儿说:“这是你的人?”
韩啸明显感觉到左佑的戾气,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门口的宏远一眼说:“是啊,啧啧,怎么成这样儿了?这秦冲可真不会怜香惜玉。”
话没说完左佑已经一脚踹过去,韩啸知道他套路,胳膊抱一起挡住窝心脚,可左佑劲儿大,还是给他踹得坐到沙发上。韩啸眼神儿狠厉地看着他,掸了掸袖子上的土活动了一下钝痛的胳膊,笼罩了一身的寒气站起来说:“你觉得你打得过我?”他们俩原来都是在总参三部受训,可主要方向不一样,左佑身手就是好也没法跟韩啸比。
“标记过吗?”韩啸凑在他后颈轻轻闻了闻:“哟,没被标记?”
宏远已经吓得跪地下,他只是断断续续地求着:“二少,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韩啸用鞋尖挑起他下巴说:“可惜了。”
这王经理在海棠干了好几年了,这圈里边儿的事儿知道得七七八八,也心知肚明啸少爷这么干实在不规矩,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还特意带在身边儿几个又干净又出众的宝贝,意思很明显,左佑要看上他巴不得赶紧开个间儿把人送进去。
这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纯天然美人儿都虎视眈眈渴望地盯着左少爷,巴不得贴上去,左佑可以说一眼都没看,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或者着恼的情绪,跟着管家往里走。他后边儿还跟着一个人,一个又漂亮又带着帅气的男人,只是脸色很差、情绪更是不好,失魂落魄地跟着走。
门一打开,韩啸正劈开大长腿嚣张地靠坐在大沙发的正中间儿,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只是掐了烟漫不经心地招呼着:“哟,不知道左少爷来了,怠慢了啊,王兴你他妈怎么干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