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拽起beta的头发把人从身上拉开,又推开屁眼里还插着自己鸡巴的omega,对樊季的渴望已经盖过alpha成结的本能。
秦冲身上还有件衬衫,除此以外一丝不挂,还没熄灭的烟头还在他小腹上燃烧着,给皮肤烧红烫破了,刚才那个小beta赶紧伸手去吧烟头扒拉走,在不可避免碰上他肉的时候,秦冲吼着:“别他妈碰老子,滚远点儿!都滚!”他紧接着慌乱地站起来、抖着手指头指着宏远命令:“拿浴巾,给我拿浴巾过来。”
樊季冷冷地看着他,他不愿意相信他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能是秦冲。
镶嵌在实木下沉台子里的真皮大沙发上,一个男人跟大厅里所有的人干着一样的事儿,他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烟头儿的颜色是不正常黄绿色,他胯间一个omega正背对着他疯狂地往后坐吃着鸡巴,雪白的、又肥又圆的屁股甩着,一下下拍在后边儿alpha的小腹和耻毛上和另外一个人的头。
跟秦冲并排的,另外一个beta趴跪着,同样把头埋向alpha的胯间,伸长了舌头去舔在抽插间偶尔露出来的鸡巴根部,任由正自己动着的omega的屁股拍在自己左脸上,被溅上淫水。他屁眼里,秦冲的手指正咕叽咕叽地扣着,把里边儿的润滑油弄得满屁股都是。
被两个男人伺候着的这个不人不鬼的人连眼皮都没抬,压根儿没搭理跟他汇报的宏远。
樊季知道她,在非洲偶尔能看到电视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中文台,有一年有幸看到春晚的时候,这个女的一袭华丽的晚装独唱了一首歌。
他脚下突然稍微打滑,低头看的时候脑仁儿都疼,几乎要吐了,地上湿黏的液体不是润滑剂就是omega的淫水,粘在他鞋底让他恶心。
樊季在非洲的时候觉得自己有时候过得跟原始人一样,现在踩在这全京城都数得上号的顶级会所里,他觉得自己现在看见的简直更不是文明时代的人,很难想象这些人平常光鲜持重、道貌岸然,私下里脸都不要了。
里边儿四五米高的大厅灯火通明的,前二后三结构的大别墅地下空间延伸出一个大的无边际泳池,到处都充斥着淫乱和荒诞。
樊季本能地反应过来,这在开性派对、淫趴,是那种玩儿omega的极端放纵的二世祖们的聚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韩啸不能进来,顶级的alpha同样会被一群处于发情期的omega诱惑出本能。
他思路逐渐地清明起来,似乎能遇见自己一会儿会看见的画面,手不自觉地攥起了拳头。
樊季突然庆幸自己当初没留下那孩子,不管真正是出于哪个原因,他做对了,因为不管那孩子的爸是左佑还是秦冲,他们都不配。
“您放心。”
樊季给了韩啸一个安慰性的微笑,转身跟着那人往门里走。
“樊樊......”展立俏叫住他:“我哥还好吗?我哥没事儿吧?”她语气有点儿焦急,似乎是忍了好久才发泄出来。
他也有超过1米9的身高,却明显地消瘦,皮肤是不健康的白,脸上的潮红也不自然,下眼皮泛着青,眼神儿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离的,一张俊脸有点儿脱相,即使天生爹妈给的轮廓改变不了还是那么俊美,可长期的纵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大烟鬼,让人泛不出一丝一毫的好感。他身体更瘦削,微微地驼背,胸膛间布满了吻痕,下边儿大鸡巴直挺挺的满是淫水。
在种种情绪的压抑下,秦冲的信息素更疯狂地释放出来。顶级的alpha气息压制一切,大厅里气氛变得更淫靡,他刚扔下的小omega又开始哼哼唧唧想贴上来。
这不是那个看起来酷帅狠厉、实际上对他总是温柔包容的秦冲,甚至不是曾经疯狂地、迷失了本性跟左佑一起操他的那个混账该挨千刀的疯子,现在这个虚浮羸弱、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更让樊季愤怒。
倒是他不远地儿的一个男的说话了:“啧啧,这长得不行啊,黑的跟他妈非洲回来的似的。宏远啊,什么货色怎么都往里带啊。”
宏远看了樊季一眼,就着一眼,好多的情绪在里边儿。
秦冲却跟受了什么刺激似地睁开眼,越过宏远看到樊季,他眼里原本是期待的,在看见人的时候变成不屑和轻视,突然操了一声烟都从嘴里掉下去,烫到他胯间舔鸡巴的beta,然后烫上他自己的皮肉,只是他已经顾不上疼了。
这会所的名字还叫你最香甜。
“少爷,展总说这位先生要见您。”
樊季这会儿已经不能控制地手开始发抖,上下牙也在打架,他不相信他眼前这个人会是秦冲。
beta们没有信息素的优势,只能靠搔首弄姿去诱惑和吸引聚会的主角老总、少爷们,omega同样渴望被标记,他们撅起屁股尽情释放信息素,用性向蛊惑着那些没节操只能忠于本能的alpha。
他们一点儿都不害臊地在明亮的灯光下做爱性交,游泳池里传出来嬉笑声儿,啪啪啪的相撞声儿和各种呻吟粗喘让樊季都想把自己耳朵堵起来。
舞池里一个极美的beta女人正在表演当众撒尿,她蹲着,从台下能看见她大敞开的、阴毛修得整齐的阴部和屁眼儿,颜色并不是粉嫩鲜亮,却足够豁的出去,在一片咒骂、口哨儿和侮辱声里喷出水柱儿。
樊季停顿了一下说:“他没事儿,一定很快就能回来。”
坐电梯往下,樊季怎么也他妈想不到门里的情景。
推开一扇门,铺天盖地让人作呕的淫靡气味儿就扑出来,他服过抑制剂但不是闻不出来,那是各种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以及alpha的气息、还有性爱交合的特殊气味儿、高级的香水味儿、酒气、甚至还有浓郁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让人极不舒服的刺激性气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