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樊樊,左哥哥真的想你。”左佑胯下停了动作,柔软的嘴唇贴着樊季光洁的大脑门儿等着他适应,突然间他喉结痒,懊恼地发现他隐忍了半天的性欲心疼着的小骚货正伸出舌头舔他喉结。
“操!”左佑提起腰把鸡巴抽出来一块儿,腾出一只手扶好,龟头对准了生殖道口的位置。
那最骚的一张小嘴儿一个多月没人碰了,紧紧地闭着。他轻轻地抽插,一下下操着那个地儿,粗喘着说:“宝贝儿你越来越欠操了。”
“啊......好疼!”他被插得往上耸,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
左佑爽得眯起眼,固定了樊季的腰把他屁股拉向自己,挺腰更深地往里插。他鸡巴上涂满了粘腻的液体,还顺着他睾丸往下流,可他的小樊樊屁眼儿还是干干的,往里推的时候虽然不会伤到他,却紧到让他想骂人。
左佑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让人销魂的小屁眼儿在放假这一个多月没人碰过,都是他的。他紧掐着樊季的腰感受着肠道里的阻碍,变态似地一寸寸破开狭窄的肠道,把大鸡巴整根地送进去。
樊季揣满了情绪根本应付不了多少酒,半醉半醒之间他能恍惚感觉到左佑在亲他,激烈地堵着他的两片嘴唇辗转,那吻缠绵激情得不得了点燃着他们一个多月没见面积蓄的欲火。
同时他好像还看见上官非猛地扣住时辰接吻,乱七八糟去他大爷的混乱场面让他头疼。他晕晕乎乎地被左佑扛走扔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火热的吻烙在他每一寸皮肉上。
左佑把自己涨紫了的大鸡巴送进樊季分开的腿间,浑圆硕大的龟头在干涩的小屁眼上来回轻划着,马眼扫着皮肤的褶皱。
他发现左佑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微微勾起一点,就一点点,别人也许根本都看不出来,他却能。
上官非也看着左佑,那眼神儿很复杂,可没说什么只是又点上一支烟。
时辰先问了:“左佑,你这铃儿好耳熟,这么传统?”
他差一点儿就成结了,连生殖腔都没进去呢。
这让左佑恼火,他刚才明明......
由不得他想太多,樊季两只手死死抓着他两条胳膊,一双诱人的含着水汽和醉意的眼睛可怜兮兮又充满欲望地盯着他,口是心非:“你......你他妈别碰我,永远别理我。”
自从上次樊季和左佑打炮儿被剩下那俩看了活春宫,他们四个好久没聚了。
上官少爷虽然烟不离口出口成脏,但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阳春白雪一样的高格调一直是让人挑不出毛病的,他今儿选的地儿叫克丽泰,虽然也是个酒吧但明显不是牛鬼那种地下乐队横行的地下嗨吧。
自打上次左佑没头没脑的一句“他们俩也没干好事儿”,樊季看上官非和时辰之间的互动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就好比今天这个叫什么克丽泰的酒吧,他敏感地觉得有事儿,又实在猜不出来。
生殖道口的两片唇肉已经被插得微微裂开翻起来,立刻房间里就扬起香浓奶味儿,樊季发情了。小裂缝里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淫水,滋养着左佑的龟头,那水儿的温度比肠道高一点儿,暖暖的。
左佑被逼得控制不了自己开始释放信息素,他同样香甜的带着花香的香草味儿信息素也刺激着樊季的神经,他的信息素标着劲儿地释放出来,甚至压过强大的顶级alpha。
生殖道口的嫩肉狠狠地夹了一下左佑的龟头,让他一下冒了汗,低吼着抽出鸡巴。
“左佑,你......你他妈混蛋!”樊季真的有点儿疼,肠道被插得涨痛。
左佑的睾丸蹭上樊季的大腿根儿,他猛地俯身合身趴在因为喝多了而发烫的身体上,撩高了樊季的头发一边儿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边儿使劲地操。
这也就是一张一般偏上的脸,蓄满了这个年龄每个人都有的胶原蛋白,一张小嘴儿从来没吐出过什么性感撩人的骚话,动不动就骂上人了。
“嗯......啊......”樊季哼着,一个多月没被操了特别饥渴。
左佑一边儿玩儿他穴一边儿不停地亲着他,那炽热要吃人一样激烈的吻根本不能解释他假期让人难以置信的冷淡。他湿漉漉的手飞快地把自己的家伙洒上透明的液体撸得更硬,握住一下下抽打着樊季的那根同样挺立的鸡巴。
樊季茫然不聚焦地欠起身,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正带着狠劲儿低头盯着他下边儿,油光水润的大鸡巴一弹一弹的,让他又渴望又恐惧。
左佑刚才没接电话,这会儿却好像在打字,他按黑了手机随手插起桌上一块释迦喂樊季:“偶尔传统一下挺新鲜的。”
时辰只能问上官,上官非深深地看了左佑一眼,沉着声儿说:“你每天听的内个天气预报背景音乐就这个,只不过他这个是原曲,古筝的渔舟唱晚。”
他紧接着把四只烈酒杯对在一起倒满,有点儿烦躁地说:“不废话了喝吧!”
这话好像刺激了左佑,他拍了拍樊季的脸蛋儿挺起身,把他两条大腿猛地拉开,深吸了口气复杂地看着两腿之间的景色。
“唔......你大爷......”左佑已经把头埋进去了,他热热的鼻息喷在湿乎乎的屁眼儿上,手顺着樊季大腿内侧一直摸到淫液蜜汁还在往外流的肛口。
“你是第一个......”左佑念叨了一句,转头往上舔去,舔过大腿根以后,猝不及防开始吸吮樊季的小肉穴口。
这俩人最不对劲儿的是似乎没有那么肆无忌惮地搂搂抱抱在一起了,原来上官非只要在时辰身边儿就必然搂着他肩,现在竟然特别收敛,只是那吊梢眼里释放出来的光,一直都黏在时辰身上。
左佑姗姗来迟,进酒吧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他裹着大衣,一张漂亮的脸透出点儿红润,肆无忌惮地先扣着樊季的头重重的亲了几口这才在他身边儿坐下。
“有点儿事儿,我喝一个。”他端起一杯透明的锡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酒刚喝完手机就响了,竟然是一首筝曲,跟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樊季听着觉得特别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