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浑身发抖,挺着脖子躲着。
韩啸一只手掐紧他脖子,另一只手直接把酒灌进他嘴里,然后迅速地捏起他脸,那点儿酒一滴都没洒出来,全进了喉管。
周围的人都不敢出声儿了,就这场子里劲爆的音乐都特别碍事儿了。
又一个看气氛似乎缓和了点儿就说:“韩啸,咱换个地儿吧,找几个omega玩玩,跟着你天天玩beta,不过瘾啊。我看我爸新养的内个小骚o,啧啧,那才是真骚。”
另外一个一嗓子咋呼起来,兴奋地说:“哎听说老孟家新找回来内个小杂种跟展立翔秦冲干起来了,是为了一个omega!我操,我听说是个顶级货,能重复被标记?”
“我操真的假的?”
韩啸脸上没有笑意,叼着烟眯起眼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脑子里都是刚在植物园那边儿抱着个箱子跟傻逼似的戳在路边儿的樊季。
他一伸手给人拉过来,那人就跌在他腿上了。韩啸捏起他下巴,烟头离人家脸很近,男孩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边儿沙发上的三个公子哥儿互相看了一眼,也没再起哄了。
樊季点点头,打开牛皮纸袋,发现粉红色的小药丸跟他在先前那一箱子是一样的:“谢谢哥。”结果纸袋子里还有一个信封,他掏出来,上边儿赫然写着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专业为临床医学五年制本科。
韩深继续说:“如果不满意,我再给你调,你建行的卡里,大学五年每年十万,读了研令说。”其实录取通知书没什么用,但是对于这些刚上大学的孩子来说还是很有仪式感吧,韩深就特意弄了一份。
樊季似乎没什么不满意的,他连高考都没参加,这会儿能拿到中山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自己考也未必能考上。
带转角的沙发特别大,那边儿坐着仨跟他差不多大的公子哥儿,怀里或者身边儿都有人伺候着,听了韩啸的话,笑没好笑的。
都知道花李勾搭过韩啸挺长时间了,俩人也打过炮儿。
花李抿嘴儿笑,还没说话,韩啸一口烟雾吐出来,眼睛在厅里快速扫了一圈儿:“现在的小b都挺水灵儿啊。”
“小骚货你快求哥哥操你。”
这些荤话骂喇叭时候也不是没有过,韩啸竟然心跳加速,那间屋子里的灯灭了,小小少年一定是赌气关了电脑睡觉了。
韩啸搜了一下,果然天下第六的名字灰了,他平静地关好车窗,伸手把自己已经硬了的大鸡巴掏出来套弄,车厢里全是浓浓的顶级alpha信息素味儿。
哥儿俩没再腻歪,挂了电话独自享受难得的温情,他们身上承载着太多的东西,利益、权力、家族......人前光鲜、风雨随心,人后他们同样要付出很多、甚至比普通人还多。
刷了有二十来分钟吧,樊季的喇叭停了。
韩啸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笑,点开游戏里的喇叭开始发。
他拿起电话接通了以后叫了声哥。
“樊季算不算少爷的人?”韩啸抽了口烟,看着现在楼上那个气急败坏的小傻逼正骂他骂得欢实,别人的喇叭根本插不进去。
韩深那边顿了一下说:“是,所以你别再动歪心眼儿。”
韩啸一笑:“没劲,beta再骚到底也是b,走了。”
樊季正对着电脑屏幕骂娘,他烦得够不够的了,索性打开电脑登上游戏。
他玩儿天龙八部也有几年了,游戏名叫天下第六,一直是个半生活半人民币玩家,装备还可以,没事儿净打架。
韩啸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小beta惊恐不知所措的表情,用手指的关节轻轻蹭蹭那开始发红发烫的脸说:“这点儿小药儿,你自己插插自己屁股、或者随便找个主儿打一炮儿就过去了。”
小beta支支吾吾又惧怕地赶紧解释:“哥,我......不是.....没有。”
没有?眼珠子在加了料的就和花李之间转来转去,坐大腿时候那赤裸裸的眼神儿......
学院路东西两边儿高等学府林立,可能是京城最阳光灿烂的所在了,也不是没有不干净的地儿。
韩啸今儿点的这个场子是正经对外做买卖的,老板叫花李,是一个非常吃得开的太子党现在心尖儿上的人,一小娘炮儿beta,交际圈里绝对是个红人。人长得好,关键是有手段,不靠信息素和淫水,上下两张嘴就哄住了那位奔三的太子党,心甘情愿养着他,这店就是去年的生日礼物。
花李化了十分专业的妆,妩媚又不夸张,给他整个人颜值又提了一档次。他看着从凯美瑞里出来的韩啸的时候,差点儿伸手去揉揉画得精致的眼睛。
谁都看出来韩二少爷气儿不顺,可这会儿都不敢问。
韩老二应该是他们这一辈儿圈子里最特殊的一个人了,平常日子里吃喝嫖赌不落人后,动不动就消失好长时间,永远没人能看得清楚他真实的情绪,而他也就才20岁。
总政治部老韩家的二公子,8岁就被送进总参三部接受特训,根正苗红的红色特工。
“韩啸,你肯定见过,快说说快说说,被标记完了还能让别人操吗?”这仨人儿这会儿精虫上脑,几乎是流着哈喇子意淫那个传说中可以被重复标记的小骚omega:“长得怎么样?你操过了吗?”
韩啸怀里抱着那个小b,那孩子眼睛在茶几儿上扫了一遍拿起最小的一支盛着淡粉色调酒的三角杯,递到韩啸嘴边儿。
韩啸似乎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儿,按着酒杯没喝,从那孩子手里把杯子拿过来,眼看着坐他身上的小b身子更僵了,他这会儿把杯子也递到男孩儿嘴边儿温柔地说:“喝了。”
韩啸一约这儿他们就知道今天应该也就是喝喝酒调调情,真正荤的节目不会安排在这种场子里,一开始以为是韩啸明儿要回总参三了,不能太折腾,这会儿觉出来了,他好像不太畅快。
其中一个打马虎眼:“要说beta再水灵儿到底不如omega好玩儿,瞅瞅,少爷我这儿玩儿命释放信息素,他们也没反应。”
花李装着挺生气的样子,其实也在偷瞄韩啸,韩家的老二就平时嬉皮笑脸的时候都不见得是真高兴,更何况现在这样笑都省了。
“韩公子。”这会儿有人过来了,眼巴巴地叫他,就是刚才给他打电话那个北影大二的学生,说是大二,其实都24、5岁了,不过小腰儿倍儿细,扭得可好看了。
韩啸指了指不远的地儿一个傻站着往这边儿看的男孩儿,花李一笑给人带过来了,说出来的话有点儿酸气:“我们韩公子眼睛最毒了,这孩子第一次呢。”
男孩儿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傻子似的站着,连问好都不会了。
无非撅起屁股挨操,每次还都特别爽,学校也有了、抑制剂也有了、连他妈生活费都有了,这日子他没道理抱怨,也许应该庆幸。
樊季冲着韩深笑了一下:“哥,谢谢你。抑制剂能多给点儿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卡号?”
特殊材质的铁皮和玻璃阻止了信息素的外溢,车里的美男子半仰在驾驶座上投入地手淫着,修长的手攥住粗长硬挺的鸡巴快速地撸着,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六层那个黑黢黢的窗户,高潮的时候嘴里喊着小骚货。
楼上的小小少年不知道欺负他的人现在就坐在他家楼下的车里喊着他名字自渎,樊季气得什么似的,无缘无故被一个没见过的大号往死里擂啊,最闹心的是一冲动把钱都花完了,好像那傻逼还对他嘴上不干不净来的,真他妈日了狗。
第二天中午韩深亲自登门了。他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递给樊季一个牛皮纸袋子:“里边儿小丸的是抑制剂,337上个星期的新产品,片剂是伪装剂,a的,都是一年的剂量。”
“不骂了?没钱了吧小浪货?”
他掐准了樊季脉门,这会儿往死里欺负他。
“没钱来找哥哥啊,想不想吃哥哥大鸡巴?哥哥喂饱你。”
韩啸眯着眼,他要的就这句话,不管赵云岭什么意思,他这会儿问,他哥一定会说樊季是赵云岭的人,就是为了防止他惦记。
“那你光给他找学校、藏起来也不够,不想让人碰少爷的人,那抑制剂、伪装剂都不能少。”韩啸一直看着屏幕上那千篇一律刷屏骂他的喇叭,想着那个抱着箱子不知所措的小小少年这会儿龇起獠牙对他恨之入骨的小样儿,他突然跟他哥说:“哥,我明天要归队了,你跟爸妈都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韩深态度明显软了,他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说:“放心吧,你更要注意。”
这会儿他让人虐了,完虐。
那人就站在他死的地儿等他,他回来就杀,杀到樊季把号上仅有的钱全买了小喇叭玩儿命地骂。
韩啸坐在车里,一边儿看着自己虐杀樊季的号被那小小少年骂得开花儿崩豆儿,祖宗十八代都没幸免,一边儿夹着烟抬头看六层那个亮着光的小窗户。
韩啸讽刺地一笑,并不是很粗鲁地把人从自己腿上放下去,站起来掸掸自己衣服裤子,冲着主座儿沙发上那仨年轻a一字一句地说:“没有能被重复标记的omega,管好你们的嘴。”
那仨傻逼一样,被捧着哄着惯了的大少爷被当众这么数落却一点儿都顾不上恼火,韩啸的压迫感太强,这会儿还开始释放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一种跟他本人嬉皮笑脸、玩世不恭完全不一样的麝香和马鞭草混合的味道,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几个a和beta都被压制得够呛,还是花李强行定下心神,又骚情又小心翼翼地跟韩啸说:“我的少爷,您这是跟哪儿不爽了?”
韩啸捏了他屁股一把,花李就缠着他胳膊往里走,俩人腻腻歪歪的就进了店里,过了一个花厅,往里走是一个大圆厅,里头响着劲爆的音乐、一束束光刷刷到处打着。
厅里有个二三十口子吧,韩啸搂着人一路往里走,有人大大方方叫着韩公子、也有人欲言又止一直盯着他,这种就是头回给带进来的学生,还放不开。
韩啸一屁股就坐沙发上了,掏了根儿烟点上,头都没抬地说:“花儿,屁股又大了,保养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