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冲眼看着修长的手指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捅进了自己正玩儿的屁眼,骂了一声操给樊季的手指头拿出来,还沾着淫水就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骚货,手指头都是香的。
“疼疼....不许咬老子!啊........”樊季爽得直抽气,小屁眼又被舔了。
在琉璃厂那个院子里他就觉得这款小小少年一定是个骚货,特别的美味。
把自己的俊脸埋进樊季腿间的时候,秦冲才觉得之前的所谓对信息素不敏感、相对性冷淡什么的简直就是他妈开玩乐呢。
小小的少年像颗白白透透的荔枝,轻轻一咬就滋一股香甜的淫水。
展立俏闻不见信息素,找来找去刚往这边儿过来,一看见他就有点儿急:“秦冲哥,樊季呢?”才问出口就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她是没分化,不代表是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她能看出她熟悉的秦冲哥脸上的欲望、更看得见他胯间的大鼓包。
“他发情了,抑制剂管不了蛋用,他需要一个alpha。”秦冲一松手,装着好几万块钱抑制剂的书包啪地上了,里边儿不少瓶子怕是粉粉碎,就光这一点儿,如果樊季知道是绝逼恨死丫的。
展立俏似懂非懂,茫然地点点头:“我给我哥打电话!”说着她抖着手掏出手机要按。
循着诱惑死活人的浓郁奶香气,秦冲已经看到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淫靡万分的场面。
樊季正合身趴在床上,撅高了屁股拿一根香蕉拼命地捅着自己的屁眼,粉色的淫水顺着瓷白修长的大腿往下不停地流,汇入了地上那一大滩里,吧嗒...吧嗒...
“啊啊....啊哈......”樊季不自知地、带着勾子似的呻吟声听得秦冲头皮都发麻。他们经常玩儿发情期的omega,其中最常玩儿的就是让omega自慰,越骚越好,看最后谁先管不住自己鸡巴,输的内个要彻底标记那个o,从此就得养着了,这事儿藏不住,回家就得挨自己老子爹一顿鞋底子。
秦冲指指自己的鸡巴:“你觉得我会走?”
奶香激起展立翔标记的本能、安息香刺激着雄性好抖的争心,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龙脑的香气和微苦迅速蒸腾出来。
两个顶级的alpha同时释放信息素让原本发情的樊季疯了一样的流水,他如果清醒可能会痛恨自己是个o,痛恨自己的本能,可现在的他,甚至认不清他身边儿站着谁、站着几个,他就是个人人都能操的小荡妇。
“你妈逼找死!”秦冲怒吼着,他其实就是个乘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混蛋,可听着樊季在自己胯下叫着让别的男人操自己的时候,他角色瞬间转换。
现在必须提起鸡巴,杵烂了他的生殖腔,让他只记得自己才好。
“哐!”随着一声操你妈,大门被踹开了,展立翔第二次看见自己的人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而另外一个人还是他发小好兄弟。
搁今天之前的任何一天,要有人说他秦少爷能跪在地上捧着屁股喝一个omega的骚水儿,怕是连命都没了。
“啊......舒服.....舒服.....想....”潮吹是爽,但是对于樊季来说远远不够,他渴望那个侵略性越来越强的信息素跟自己在体内交融、渴望被大鸡巴狠狠地插。
秦冲红了眼,松开手色情地看着两瓣屁股弹回去,屁眼也合拢了点儿,挤出一道道淫水。他忍无可忍地骑在樊季屁股上抓起他头发扭向自己。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荡的插穴声伴着樊季毫不顾忌的大声呻吟从小楼大门口恨不能都能听见。展立俏推开大门就红了脸,她才16还没分化的一小姑娘,可她知道送她过来的秦冲却是个顶级的alpha。
“那个....秦冲哥,你...东西我拿进去就行了.....你...你...”展立俏脸快烧起来了,她都明白的事儿她秦冲哥自然知道,她伸手想接过秦冲手里的大书包。
秦冲把他屁眼掰得更开,整张嘴覆上去包住了屁眼狠狠一吸,一大股淫水开了闸一样涌进他嘴里。
咕咚.....
他毫不抵触地喝下去了。
秦冲从没给谁舔过穴,却一次又一次勾起舌尖舔去那从屁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像喝着极品香醇的粉红色牛奶,同时托着他屁股仔细盯着小屁眼儿看个没完。
他性欲不强不代表操的人就少,这个圆圆的、红红的小洞绝逼是他见过最美的,舌头一遍遍刷着屁眼和会阴,每一次舔都能看见冒出来的淫水。秦冲稍微使劲往外掰了掰屁股,樊季的屁眼被掰开了一小点儿,里边儿艳红的色彩让秦少爷鸡巴硬得直疼。
大香蕉不知道哪儿去了,也没人给舔屁股了,他直接伸手去捅自己屁眼。
秦冲大手覆在她手机屏幕上:“有老子就够了,你还小,别跟这儿待着!”
砰一声,门关上、落了锁,屋子里只有一个发情的极品omega小少年和一个被拖着堕入情欲旋涡的顶级alpha,他们信息素试探、交缠,越来越馥郁的安息香透出相当厚重的辛辣气息刺激得樊季屁股里汩汩地冒水,他开始嫌弃手里的橡胶,茫然地剧烈喘息。
秦冲已经给自己脱干净了,三步两步就走过去,拔出插在樊季屁股里的香蕉扔地上。大手一把兜罩在饱满浑圆的屁股蛋儿上,真鸡巴好摸。
秦冲从来没输过,可他也从没见过樊季这么骚味儿进骨头的omega。可以想象他在发情以后还克制了一段时间,给自己身上披了大衬衫,这会儿就挂在胳膊上,露出半裸的后背和整个大白屁股大长腿,平添诱惑,两瓣他见过最白的翘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碍事的大香蕉,原本金黄的果皮已经微微裂开,还沾满了粉红色淫液,被握在白皙的手里疯狂地进出,不断地发出噗嗤、叽咕的放浪水声儿。
樊季似乎不满足,他一条腿撑地,另一条腿直起来脚踩在床沿,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雪白的嫩屁股、殷红冒着粉色液体吞着香蕉的小屁眼、圆鼓鼓的睾丸、漆黑还部分挂着淫液的阴毛,都一览无余。
秦冲从没这么想急色过,他松了松裤腰,让自己鸡巴负担小一点儿,嘴上狠狠骂了一句小骚逼,突然他听见展立俏的叫声而,退出门关上。
“秦冲,老子弄死你!”展立翔冲过去就要打秦冲。
秦冲鸡巴朝着他,轻松地钳制着他,指着他说:“傻逼,你打不过我。”
展立翔咬牙启齿:“滚.....从老子家滚出去。”
就是这张欠操的脸、就是这个想让人给他插烂了的浪样儿。
“小骚逼,你不是让姓赵的标记过吗?这干嘛呢?”说着,他抠出一手淫水抹在樊季白嫩的脸蛋儿上。
樊季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浑身发颤,他抓起秦冲的手胡乱地亲着、舔着、咬着:“对....赵云岭....赵云岭,快操我,快操我!快操烂你的omega!”
“沉,我帮你拿进去。”秦冲显然是没想顺着她意思。
展立俏从小就觉得自己亲哥哥还没有秦冲哥哥对自己好呢,万没想到这会儿自己说话没用了,她傻傻地站着,怎么着都不是。
秦冲表面儿上还是那个平常不屌人的死相,但其实他很庆幸展立俏还没分化,不然她会感受到自己身上强烈的信息素释放出来以后的压迫感;他嗅着让他发狂的omega味儿,那是展立翔带走的那个人,他现在迫切地想踹开藏着那个人的那扇门,把书包里满满当当的抑制剂喷丫一脸,让他被标记了还勾搭展立翔、还勾搭他秦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