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阳的身子无助地颤抖着,赵恪却像是疯了一样地,继续加深着这个吻。啪嗒,宋昭阳头上颤颤巍巍的发钗落在地上,发出极清脆的一声,紧接着,那一头乌发无可控制地尽数散开,叮叮咚咚地珠玉相撞的清脆声响,同时落入了室内三个人的耳朵当中。
“殿下,可是碰翻了什么,臣?”苏钰下意识地便要踏进来,赵恪却是极快地便将手指伸入宋昭阳的口中,将唇从她唇上移开。
“外面等着!”赵恪的声音冷的似要结冰,却又不住地喘息着,不算愤怒,可偏偏急切。
宋昭阳几乎是拼命地摇头,可赵恪的笑容在她看来几乎是残忍的,因为他在自己的耳边说了句,这可由不得你。
于是,赵恪的龟头顶上了他方才一直刻意地避开的那一处。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甬道,在那略微粗糙的一点被触碰上的瞬间,几乎是不可控地痉挛着,小穴的急剧收缩,以一种要将男人绞断的力道,预告接下来急剧的潮吹。
赵恪猛地吻上女人的唇,骤然地将性器拔了出来,那一声性器分离的“啵”的声响,被男人刻意弄出的站起身来的声响盖住,却仍旧清晰地在宋昭阳的脑子里炸开。
“可春闱之所以在三月,都是因为要为秋闱留出时间,若是推迟一个月,只恐秋闱也要耽搁。”苏钰本就是赵恪的心腹,在他面前说话也算是随意,这会更是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殿下为什么要推迟春闱,臣实在不解,难道有什么深意?”
没有深意。赵恪在宋昭阳的耳边说,只是瑶瑶那时候生产,我想陪着你坐月子。
宋昭阳的大眼睛眨了一下,收缩到了极限的下身,却是又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将赵恪箍地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黄河”,“税赋”,“春闱”,这些词语,熟悉之极可偏又陌生,宋昭阳的全副心神都无可救赎地用来感知穴中那不断进出的火热巨物,小屁股也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熟稔欢爱的身体本能地寻找更大的快感,仍旧灵活的腰肢,也不住地款摆,明明害怕他进的更深,却是本能地渴望更多,甚至渴望他给予更加疼痛而彻底的占有,两片被操的充血肿大的小花瓣,也极尽所能的拼命吸吮男人的巨物。
苏钰的话语,被赵恪一声略带了几分无奈的“嗯”打断。他虽然觉得今日的赵恪有些不寻常,但到底没有说话,只是等着他的下文。
“别乱动,乖。“里头赵恪却是无奈地将她的腰肢箍在手臂里,”要是想娘娘当着苏钰的面被操的喷水,本王...“
下人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崭新的被褥,他轻拍着她的小腹,将她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交颈缠绵。他只觉得,胸腔里盈满了对她的爱意,无可宣泄,最后全数化作了一句低沉而又轻缓地:“我的瑶瑶。”
即便她是英雄埋骨的红颜冢,是他此生注定折戟的美人关,他亦甘之如饴,九死不悔。
“瑶瑶...”赵恪几乎是膜拜地将头埋在她的发里,低吼着她的名字,在她手心里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两个人就这么缠绵在一处,潮吹的花液,滚烫的精液将两具身体染得一片狼狈,不知今夕何夕。
色授魂与,赵恪叹了口气,这一刻他几乎想要死在她的身边,就这样缠绵着,一起死去。宋昭阳看着他,将那青瓷的瓶抵在唇齿之间,黏腻春水,尽数被他饮下。这般淫靡的动作,被他做来,却是如此缠绵悱恻,叫她即便是羞愤,却也移不开眼睛。
片刻,赵恪抱起她已然脱力地身体,走进后头的寝殿,将她放在那张充斥他的味道的床上,紧接着将自己又涨大起来的肉棒送入她的穴中,用他的大手温柔却强势将她抓在锦被上的小手被撑开,迫她与自己十指相扣。顺手勾落的帷帐里,只剩下男人满足的喘息声,和女人似幼猫一般地呻吟,娇弱地只想让人狠狠将她操死。
苏钰终于落荒而逃,一路几乎是小跑着跑出了元和宫的宫门。
宋昭阳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整个人都软在赵恪的怀里,无力地任他将自己放在榻上,白嫩的腿心,像是有流不完地水一样,还在不住地抽搐。
“要死了...恪哥哥...唔...”没等她说完,赵恪又整个人骑了上来,含着她的唇,狂放地啃咬着。
“王爷身子可好?”
“无碍。”将口中的乳肉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赵恪将宋昭阳摆成侧身与自己面对的姿势,略略抬高她一条腿,用手托着,便将鸡巴往里又送了几分,直到宋昭阳将唇咬的都有些泛白才停下动作,开始浅浅的抽插着,“有何要事?”
外头的苏钰倒是被噎了一口,王爷这话,莫不是没有要事就不要开口的意思...
在那淫靡的气息终于钻进鼻腔的刹那,早有红颜知己无数的苏钰终于意识到,这一扇屏风背后可能在发生什么,饶是他再见过大风大浪,也立刻脸红到了耳根。
“殿...殿下?”
“出去!”赵恪的这一声,比前一声更添了三分怒意。不为别的,只因他怀里的宋昭阳,这会正哭的,赵恪觉得,天都要塌了一般。
赵恪将她抵在卧榻背后的墙壁上,唇却仍旧堵在她的口中,蛮横地伸入的舌头,叫宋昭阳几乎要发狂地呻吟声都全数堵在口中,极度亢奋之中的女人,只能无助地甩着头颅,想要躲开男人强势的占有。
赵恪的拇指缓缓地按上她红肿多时的阴蒂,一大股清液几乎是同时便从她红肿的肉唇间喷出,整个世界都消失在宋昭阳的眼前,她失神地紧闭着双眼,全部的呼吸都被赵恪那一刹那的吻夺去。
要死了...宋昭阳只觉得赵恪这一刻的吻似乎是要将自己全部吞入腹中,穴中的水液已经不再喷涌,却还在淅淅沥沥地洒着,男人的衣袍,地上,她身上的大氅,到处都是水液,空气中也弥散着那股独属于男女情爱的淫靡气息。
“殿下?”
“无妨,只是方才多躺了一会,腿有些麻。”赵恪红着眼睛,掰开她的臀瓣,声线虽然仍旧是稳得,可眼中的欲火却是叫宋昭阳看都不敢看。
这么兴奋,瑶瑶想不想来点,更好玩的?
宋昭阳半是害羞半是害怕,只是更紧地搂了他脖子,将脸藏在他颈窝,眼泪珠子不住地往下滚着,却是半点声都没有,一双大眼睛有些茫然地盯着赵恪那堆满了奏折的桌案。
“王爷,可有什么不妥?”苏钰没听见赵恪的声,却是忍不住问道。
“今年的春闱,推迟一个月,改在四月吧。”赵恪揉弄着宋昭阳丰满而挺巧的臀肉,将她一条腿整个拉过来,把小穴口扯到最开,清亮的淫水因着小穴的袒露而被抽插带出,宋昭阳几乎是有些惊恐地承受着男人的每一下撞击,生恐发出卧榻因动作而发出的吱呀声或是扑哧地水声,毕竟这些声音只要一听便知是男女情事。
当赵恪终于再次释放的时候,宋昭阳已然是半昏迷地贴在他的怀中。在男人抽出性器的时候,她的小手却还是紧紧地攥着他的大手,十指相扣,极尽缠绵。她轻声地哼着,男人俯身用脸颊去蹭她的,听她那娇软地到了极致的声,道:“恪...要抱抱...不舒服...”
便是她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地奉上,还要忧心她是否会被我的鲜血吓到。赵恪想着,便将她拥入自己的胸膛,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满心满眼都是怀里这个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直到她呼吸平稳,深深睡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往早已备好热水的净房细心清洗。
他动作轻柔而爱怜,仿佛怀抱着稀世珍宝。
“不许瞎说...恪哥哥不许你...乖宝...你要长命百岁...”赵恪一边吻着她,一边从多宝阁上摸下来一个细口的长颈花瓶,抵在了她的穴口,宋昭阳几乎又是立时痉挛起来,哭叫着推他,却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瑶瑶好美...“赵恪握住了她的小手,扶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潮吹时候,美的我心都要碎了。“
赵恪一边用小瓶子接着她还在流的淫水,一边用大手裹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着,眼下宋昭阳这副轻轻一碰便眼泪淫水一起流的模样,也实在是难以承受他任何的进攻了。
“嗯?”赵恪这一声,尾音勾的上扬,趁着他的声,却是极华丽的的声线。苏钰瞧不见的却是里头淫靡的景象。宋昭阳已然被男人制造的有一个高潮打的浑身都在颤抖,委屈又可怜的哭的颤颤,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只能咬着他的衣袍,搂着他的脖子,用气声在他耳边不住地求着:“不要了...我受不住了...孩子...唔...当心...”
赵恪享受着她小穴颤抖着的吸吮,不住涌出来的淫水温柔地将他的阳具浸泡其中,连着他冷了数日的心,也全数融化。他叹了口气,极尽温柔地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道:”我还等着喝乖宝宝的奶...“
宋昭阳被他温柔的吻,安抚下来,随着他下身的再度的缓缓穿刺,浑身的情欲都被一丝不落地调动起来,赵恪与苏钰的对话,在她耳边飘过,可似乎什么都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