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骁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暴虐,太喜欢了,这是我的,他真想着。
湿滑又温暖的洞包裹着他最大的欲望,每一次深入到最深处,深到陈尘哭泣着几乎要昏过去也无法抵抗,力量的悬殊,体型的悬殊,他不得不承受陈骁的这种折磨,不得不哀求陈骁早点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
陈骁欲望总是无穷尽一般,每次的性事,能让陈骁满足,陈尘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一般。
他会偷偷摸摸的吃药,怕自己怀孕,偶尔服用抑制剂,他以为陈骁不知道。
监控中心一点点的看以前录制的画面,直到此刻,他燃气一支烟,切换到实时,突然他坐直了,一动不动。
画面里陈尘虽然还是卷成一团藏在被子里,但是他一点点的将外侧的枕头拉过来,抱在怀里,又把脸埋进柔软的羽绒枕。
陈骁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怎么舍得弄伤他,每次的性爱像是暴力,陈尘痛苦不堪,他又不肯自己涂药,陈骁帮他上药时候会为自己的v残忍后悔,事后还是不会有什么变化,陈骁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藏着一个无法控制的野兽。
那些伤痕在陈尘白皙的身体上触目惊心,手腕处宽大的伤痕是被腰带束缚的,饱满的臀部有数道均匀的伤痕,是皮带抽的,后背有齿痕,连大腿内侧最不易察觉之处都有齿痕。
画面快速的以天为单位切换,陈骁睡觉时候也不关闭,他在的时候,陈尘入睡反而没那么困难,睡着了有时候会寻求热源主动的缩在他的怀里,反而他不在的时候,陈尘不停的辗转反侧,偶尔听到汽车声,会突然爬起来,趴在窗户上张望,像个盼望家长回家的孩子。
那场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夜,陈尘昏昏沉沉的醒来又昏迷过去,昏迷中,alpha信息素对他的刺激犹在,他会不自觉的发出甜美的呻吟,主动贴近陈骁,清醒时又痛苦无比的挣扎着躲开,可是躲开太难了,尽管陈骁当时没有床伴,但陈骁也不是青涩的处男,他一向成熟自持,但陈尘对他的影响力让他失控了。
此后一切都变了,以前那个甜美的呼唤“哥哥。”的声音没有了。
半年前他开始多次出国看心理医生,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比以往好一点了,没那么失控了,但是一靠近陈尘又故态复萌,或许是太喜欢了,总是容易伤害到他,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伤害他。
“但是你背叛了对方。”
陈骁惊愕,为医生的结论。
医生补充,“亲密的如同亲人,但并不是甘心情愿的性爱,应该是建立在强迫的基础上进行的吧,如果你们体力有悬殊,对对方而言,这就是一种背叛,你辜负了他的信任。”
“宝贝,叫我一声。”
耳边湿热的呼吸声打在皮肤上,陈尘埋下头忽略那个声音,泪水从眼角滑过,被那个男人用舌头舔舐,埋在枕头里的脸躲过他的吻,湿漉漉的吻印在脖颈处,一直蔓延向下,每一寸身体都被温柔的亲过,轻柔的像羽毛,又带着湿漉漉沉重不堪的深情,有种自己是他的珍宝的错觉。
床上两个人的位置是固定的,那是陈骁的枕头。
天色微亮,陈骁才进卧室,本想忍住还是没有忍住,睡梦中的陈尘身体被慢慢的打开,又用手指百倍耐心的抚摸和挑逗,昏昏沉沉里被进入。
甜美的带着鼻音的呻吟声压抑不住的从唇间溢出来。
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期待,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陈尘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医生说这就是焦虑,陈尘有巨大的不安全感。
两个月之前他已经渐渐的控制自己不再束缚他,性爱里也极尽呵护,画面里他不在的时候,陈尘洗了澡出来,甩着头发,白的像条鱼。
按照医生的建议,主卧室里安装了监控系统。
正如医生所判断的那样,半年前,他第一次从监控画面里看到陈尘无数次在睡眠中惊醒,蜷缩一团,惊叫。
也曾经看他洗澡后一个人在卧室擦拭身体时候,满身的伤痕。
也许是吧,第一次治疗结束,陈骁在回国的途中想,那天,他毕生难忘,这么多年,他一直等待着陈尘的成熟,期待着他的第一次发情,他已经等待的足够久,久到失去了耐心。
即将成熟的果实会发出甜美的难以诱惑的香气,让他难以自持。
那一天,陈尘像个懵懂的小兽,痛苦不堪又无助,看到自己的哥哥,他毫不犹豫的向张开的怀抱扑去,但是陈骁带给他巨大的痛苦,而他带给陈骁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