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楼的高层几乎将整个城市俯瞰，漫远的灯火延绵的车流汇去远方，凝成简陋的符号然后便勾勒成了“城市”的概念。
项景没来得及想太多，萧安出来了。
看来学校的传闻也未必都是空穴来风。
“好看吗？”萧安的声音像是溺在浴室的水雾中，有些朦胧。项景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接触了萧安轻佻的眼神才意识到此时的形势。他想自己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有些太久了，整个脑子都是昏暗的不甚清醒。他决定先起身出去了。
项景背对着萧安穿衣服。
chapter 11
萧安嘴上说着些莫名的漂亮话。那种两人都不会当真的漂亮话。
没等到项景的回应，当然萧安本身也没真的打算做出些什么表示。她发出了声嗤笑，而后打开了淋浴头慢条斯理地开始洗澡。
大概是考虑到后续的活动，他同萧安之前一样穿了浴袍。
萧安扫了眼项景裸在外面，布有些许艳红刮痕的小腿，眼神微动。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项景也想不到这个尴尬是时候该找些什么事做，于是他拿走了萧安随手放的烟盒坐在落地窗边抽烟。
萧安毫不避讳地向项景展示自己的裸体，或者说纹身。
在萧安背央脊柱的位置纹了一柄纤长的黑十字架，架身缠有一尾花蛇，大片的勾边玫瑰簇在两旁。透着莫名的性暗示，像是伊甸园的红果极尽艳丽。
项景定定地注视了好几秒才迟疑地挪开视线，讲起了诗书礼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