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了做任务露出如此状态,有什么好羞耻的?
这样想着,他更加挺直腰背,在走过一个突起的环节时骤然轻哼一声。
那是一支新芽,才从藤蔓中长出,柔嫩极了,叶片表面还有不少绒毛。
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戳弄,岑枭双腿绷紧,细腻的肌肤上渗出一滴滴汗水,浑身带着一股浅淡却诱人的花香。
雪白的婚纱有着长长的裙摆,迤逦于身后,被那藤蔓挑起,浸染出一道湿意。
修身塑形的抹胸偏偏露出他的两粒乳尖,渗出的奶水将嫣红的乳头盖过,乍一看竟然也仿佛没有露出。
翠绿的藤蔓有些粗粝,嫣红柔嫩的阴户贴上去,不安地翕张着,将细细的藤蔓含入穴中。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阴蒂上的链条晃动,带着阴蒂轻轻一点一点地和藤蔓摩擦。
昨天才被打开过的尿孔也在被折磨的行列之中。经过一整天的闭合,本不会再被轻易打开,可以阴茎中堵了满天星,早上也喝了水,现在都下午了,那些水分从膀胱中迫不及待地溢出,在阴茎中回流,又挤到了女穴上的尿道之中。
高潮涌来之时,他眼前除了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手脚发软到抬不起来,只有被捅成鸡巴套子的花穴会疯狂痉挛,吸吮肉棒。
这样怎么可能把沃顿定住?
又怎么可能拿来武器把沃顿杀死?
阴茎再次抵在塞子上,隔着这个小物件,操弄着宫口。
圆嘟嘟的宫口原本十分紧窄,愣是被两次撞击打开了一条缝。
宫口受到刺激,岑枭咬住双唇,眼泪刷得滑下。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了,子宫内淫水激荡,宫口痉挛着想要排挤出塞子,又被赛文的阴茎堵住。
他低低啜泣起来,神智仿佛全都被身体深处的阴茎夺走,完全无暇顾及原本的计划。
赛文勾起唇角,笑意渐深。
他扶着岑枭的腰抬起,阴茎缓缓从花穴中退出。
今天必须刺杀了沃顿这家伙!
他双手在小腹前交握,握住自己被白纱缠绕还打了蝴蝶结的阴茎,马眼处插着的满天星随风微微晃动,岑枭宛若握住一束满天星捧花。
“婚礼不是要开始了吗?还不快走。”
他很快闭上嘴,两指并拢,刚要唤醒符箓,却发现赛文并未停下动作,他的阴茎不短,而这个坐姿更是方便他捅得深一些,赛文一鼓作气继续往深处挺去。
岑枭忍不住喃喃道,“不要……不要!”
深处是那枚塞子!
他拉开了裤链,硕大的阴茎啪地打出,草草在上面撸了两下,赛文把岑枭从藤蔓上抱下来,让他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自己扶住岑枭的腰,阴茎对准了那个软嫩的小口,深深地往里面插入。
岑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醒。
他配合着放下身体,两腿努力伸开一点,放松穴道,就等着赛文插进最深处,然后他就可以……
“赛文,艹我,我……”岑枭脸涨得通红,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回不是为了任务,是因为他的身体一点也承受不住了,不得不向反派boss屈服。
“……我好难受。”
他撩开裙摆,拉起白纱,捻起阴茎,让下面的阴蒂,和两片饱受折磨的花唇露出,另一只手轻轻扒开,把自己最脆弱柔嫩的一处展示给赛文。
有这层白纱时,阴茎还能伪装成什么拿在手中的道具。乍一看都看不出岑枭的穿着有多淫荡。
连白纱也没了,阴茎顿时光秃秃的露出,摆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哪怕岑枭把两边的纱裙扯过来,也因为阴茎是挺起的状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
岑枭怕了。
“赛文……”他忍不住握紧了赛文的手,嘴里颠来倒去就只会重复这两个字了,一屁股在藤蔓上坐起,连带着阴蒂也被狠狠地挤压成片贴在阴唇上,嫣红的眼尾泪水泅出,从脸颊两旁滚落,宛若花瓣的唇半张着。
从赛文这边看去,此刻的岑枭像是一只高傲的鸟儿,满肚子坏水,分明就是要来害他的,此刻却张开尾羽,袒露出脆弱的生殖腔,对着他叫唤求救。
他抽出了岑枭肉棒中的满天星,随手扔给身后的鬼魂。
沃顿日记:
第三天 晴
我要和他在一起,把我的精液灌入他的子宫,让他给我生孩子。
岑枭在走上这条藤蔓时有预料过种种折磨,唯独漏了这中情况,那支嫩芽轻轻扫过肿胀的阴蒂,扫过淅淅沥沥渗漏着尿液的尿道,一下子捅进了两片花唇之间的粉嫩肉缝。
那处被岑枭保护得极好,之前都是靠阴唇、阴蒂等处受折磨,忽然来了一支嫩芽,还是直接捅向肉壁,细细的绒毛站上去,痒意铺天盖地半袭来。
他顿时双腿就酸了。酥麻胀涩的感觉一齐涌上,花穴深处痉挛,高潮迭起,可淫水无法喷出,就堆积在那里,让岑枭小腹一点点涨大,轻轻按揉一下,酸涩难耐,恨不得当即哭出来。
他时不时就得停下片刻,好让痉挛的双腿歇息一下,不至于软到直接坐下。
很多鬼魂在看着他。
岑枭被看得身体发热,乳尖发硬,体内热潮一波波袭来,动作不由自主加快。
更可怕的是,岑枭为了把符箓藏好,用塞子堵住了宫口,又把符箓放在甬道深处,这会儿没有一丝淫水能流出来。
于是他走一步,藤蔓擦过阴蒂和两片软肉,瘙痒阵阵,没有淫水的润滑,很快红肿起来,在腿根处胀大了一圈,继而受到更多摩擦。
尿道口不堪重负,渐渐渗出一两滴尿液。
“走这边。”沃顿走到才岑枭身边,绅士地伸出一只手,对岑枭示意前方那条藤蔓。藤蔓一路从花园蔓延回城堡,沃顿的意思,显然是让岑枭以这种方式走回去,当着所有鬼魂的面。
岑枭冷冷地瞧了一眼沃顿,“好。”
他抬起腿,站在了藤蔓上方。
他被刺激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双腿夹在赛文的腰上,疯狂地想要退后,摆脱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可是赛文的手按得很紧,不给岑枭一点摆脱的机会。
“沃顿,沃顿……我受不了了,慢一点好不好?”
岑枭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这敏感的身体。
失去了那个有着强烈存在感的肉棒,岑枭的花穴也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合拢,他眼中从无神渐渐恢复到有神智。
当天再次两指并起,要使用符箓时,赛文又是放手一按,狠狠地插入。
“啊……”岑枭低低呻吟出声。
咚!
仿佛是阴茎和塞子碰撞上了。
塞子卡在宫口,这么一戳弄,连带着子宫酸涩不已,岑枭低下头一口咬在赛文的肩上,嘴里只有一股凉意,毫无任何血肉的触感。
“啊——!”
饱满的龟头捅到了那张符箓。
过快的速度和破开身体的可怕让岑枭不由自主喊出声,甬道内终于迎来一个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吸吮。充盈饱胀的奇异感觉让岑枭恍惚了两秒才适应。
“插进来,然后把我抱起回城堡也行,好吗?”
“当然。”
赛文同样看得出,此刻岑枭怕是比过去两天的都更美味,也更有毒性。
他不想当着这么多鬼魂的面,用女穴射尿,也不想被那嫩枝捅的腰酸腿软,走不动路。
以他的体质,敏感度比普通双性人都还要高。好不容易适应了两天阴蒂被时刻夹住的感受,再被像刚刚那样强硬地按下,尖锐的酸痛酥麻与快感几乎能把他逼疯!
他的子宫也受不住那么多淫水了!
他们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抓住。
岑枭又是闷哼一声,紧紧贴着他的胳膊颤抖,可怜巴巴的阴茎还泛着粉红,顶端白浊一鼓一鼓地冒出,不仅沾湿了捆着的白纱,还滴落到小腹、大腿,又顺着双腿滑到地面。
“既然你不想戴这个,就不戴了。”赛文把肉棒上的白纱也取下。
***
岑枭的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他一想到沃顿日记上那些淫乱的话语,再想到昨天晚上被他那样玩弄,身体都气得颤抖了。
越是生气,他越是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