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很明显是哄孩子的语气,让许谙有点烦躁。
许谅坐上许谙的后座,环住了许谙的腰,这个时候,他才惊觉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已经长得如此高大,甚至比自己还高一个头。
明明两人从小到大都同吃同住,怎么差异这么大。许谅想。
真是的,不听话的孩子。许谅快步朝许谙走去,但是有点迈不开步子。
啊,原来老师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啊。许谅脸上笑容不变,依旧是那个温温和和的优等生。
“小谙,都让你回家去了,等急了吧?”天色快黑了,难怪许谙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甚至换了不同角度的摄像头看。
耳机里是梦寐以求的哥哥的呻吟,许谙却感觉心里不是滋味。
凭什么他养了这么久的哥哥,他却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哥哥。
他们做到忘情,殊不知从书架的缝隙间,一部手机正忠实地记录这一切。
“诶?没有哦。”许谅一愣,随即扬起了笑容,一如既往。
“那你的唇色也太好看了,又自然,真羡慕会长啊!”
许谅摸了摸唇,没有说话 。
许谙深吸一口气,合上了电脑屏幕,店员被他惊吓到了,赶紧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他桌上,如同被追杀了一样小跑走了。
好可怕,要不是身上的校服,都以为他是哪个在逃杀人犯呢。
听到哥哥的提醒,许谙链接上了会议室里的摄像头,监控室看到的仍旧是录像,但是他却完完全全看到了会议室里的不堪景象——于他来说。
“不,不行,”说这个,许谅倒是利索起来,他温柔地笑着,眼神迷离,“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那我就让哥哥再也射不出来给别人的精液好了。”许谙把许谅推到浴缸里,自己骑了上来。
从那天以后,大家就发现许谅疏离多了,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没有勾引……”许谅喘息着,难耐地在亲生弟弟手中摆动。
“还说没有?”手指已经伸进了哥哥的裤子里,许谙发现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娇羞的阴茎吐着眼泪,“连内裤也不穿,是不是想着在大街上就被人扑倒?还是说这么渴望在全校面前和别人做爱?”
“啊……”许谅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紧紧抿着唇,他其实穿着内裤,但是和班主任做完后被塞到了对方的后面,美名其曰堵住精液不让它们流出来。
“等等……”许谙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身体也越来越近,直到他感受到有一个火热的东西贴着他的腰。
“小谙……”虽然很惊讶,但是许谅也没有抗拒的意思,诚如班主任所言,任何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哪怕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弟弟想和自己上床也一样。
镜子中,高大的弟弟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谙?”莫名觉得这样的弟弟很危险,许谅喊了弟弟的名字。
“在涂被蚊子叮了的地方吗?我可以帮哥哥。”话是这么说,他却直接拿起了放在洗漱台上的药膏,挖了一点在指尖。
一路无话,回到家,许谙蹲下来给许谅换鞋,许谅虽有不适应但是也接受了弟弟给自己换鞋——弟弟是个好丈夫,会体贴未来的妻子。
许谙给哥哥换鞋之后就洗洗手准备做饭了,他像是对萝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在案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积攒的怒气在他脑中翻滚着。
哥哥的鞋带平时不是那样打的。
分明是青涩的手淫,男人却兴奋得像是被许谅直接插入了一样,马眼吐出不堪的液体,后穴也渐渐分泌出液体来。
“宝贝,你好棒。”男人如此称赞着,却不想单单只是许谅摸他的阴茎,他直接将裤子脱下,丢到桌子底下,身上道貌岸然的白衬衫却是被他套在了许谅身上,皮带也被好好利用,束缚着许谅的双手。
“啊,老师……”脊背抵着冰凉的会议桌,被年长者隔着衬衫舔弄乳头的快感一波波地向他袭来,许谅被缚住双手,迷乱地喊着,只是他还保有一丝未被情欲冲淡的理智——他正好脸对着会议室的监控摄像头,“老师,这里有摄像头……”
许谙没有问为什么许谅不自己骑自行车,许谅也就没有解释,他只是坐在后座,感受此时的安宁。
许谙当然知道为什么哥哥破天荒地坐在自己的后座上,无非就是刚经过一场情事,没有力气骑回家了,他可不会愚蠢到自揭伤疤。
此时,他只扮演一个为哥哥着想的好弟弟。
“没有,等哥哥是件很享受的事。”许谙抬眼,伸手拿过许谅的包背在身上。
“小谙的嘴还是这么甜,怎么会没有朋友呢。”许谅的眼睛都笑成了好看的月牙,少年从来都是这样地温柔。
“不需要那种东西。”许谙说道。
回忆起那老男人说的话,任何人要求和哥哥做爱,哥哥都会答应么。
许谙低低地笑了出来。
“哥哥。”穿戴整齐出校门的许谅,看见了一个少年懒懒散散地站着,这样的称呼很明显是许谙在等他。
看到哥哥被老师索取着,许谙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愤怒。
凭什么,这个老男人!
他手边滚烫的咖啡已经被放到冰凉,那两人做了多久,从会议室一路滚到会长办公室,他就看了多久。
“小谙,这里人也太多了……”在学校图书馆里,优雅温柔的会长无措地站在书架间,对面是他的双生弟弟。
“哥哥怕了?不是什么都答应我的吗?”许谙搂住看似神圣不可侵犯的白衣少年,只有他知道,许谅端庄的制服底下藏着多少他制造的吻痕。
既然弟弟这么说,许谅只好咬牙,解开了扣子。
还有,许谙离许谅更近了,但凡有许谅在的地方,许谙一定会在角落或者旁边坐着。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谅看起来更美了,更加可口了,唇终日红着,让很多涂了口红的女生都蠢蠢欲动。
“会长,你涂了口红吗?”
老师那时其实抱着让我出丑的心思吧,走路时会被衣物摩擦,骑着自行车时会抵着座位,还有……如果被人突然拔了裤子。
就像自己双胞胎弟弟此时做着的事情一样。
“哥哥感到羞愧了吗,既然这样就不要再和别人上床了。”许谙细细密密地吻着神明的脖颈,眼神深沉。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开始回应对方。
“哥哥就是这么勾引老师的?”许谙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的神明如同妓子一样,即使乞丐想要和他做爱,神明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这怎么能不使他恼怒?他高高在上的神明早就被人拉下神坛肆意亵渎着,而他却还是傻傻地只是注视他。
“额,可以……”得到哥哥的应许,许谙的手指就附上了许谅裸露在外的皮肤,轻轻揉着。
但是不多时,他的手就钻进了许谅的衬衫里,绕着乳头打转。
“小谙,那里不能揉……嗯!”许谅说着说着突然弓起了腰,原来是许谙夹住了他的乳头,修饰得圆润的指甲抠挖着乳孔。
吃完饭,许谅先去洗澡了,他得保证这一身的吻痕体育课上也不会露馅,因此还得攃点膏药什么的。
他打开花洒,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浴室里,许谅首先对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下手。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应声而开,许谅拿着棉签的手一抖,他记得他明明锁了门。
“没关系,已经处理好了,监控室放的是之前你我工作样子的录像。”男人吮吸着乳头,将白色衬衫舔成了透明的,嫣红的茱萸清晰可见。
许谅于是抛下所有的担忧,动情地呻吟着,时不时还挺着胸脯让男人更好吃到。
咖啡店里,许谙的脸阴沉得可怕,让店员都退避三舍,准备好的咖啡都犹豫着要不要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