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今天一整天真的让她身心俱疲,刚才的欢爱也只不过是填满空洞的一瞬间,她一想到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麻烦事,就觉得世界毁灭拉倒。
就让这个傻逼种马去统治世界算了,她懒得管了,一个两个都是蠢货智障白痴,她又不是圣母,凭什么要她拯救一切?
系统:【不是,这不是咱们一开始谈好的条件吗?给你美貌权力财富,你就得完成系统任务啊,白嫖是不对的!】
尼禄又想开口说些什么,安妮觉得烦人,拽着他的项圈将他一把扯到面前舌吻,两人缠绵地交换着津液,呼吸也缠绕在一起,安妮被尼禄按住,压在窗口,细雨冰凉温柔地洒在她的脸颊上,而尼禄的唇吻滚烫又热烈,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地搂紧了尼禄,像是也不忍松开一般。
被肏肿灌精的小逼断断续续地喷出精液,失禁似的羞耻,她下意识地夹紧,感觉逼肉把浓稠的精液吞得更深,怎么做都很奇怪,索性由它去了。
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消失,两人的深吻才依依不舍地结束,津液拉出暧昧的银丝,被尼禄沿着唇角舔掉。
她想要最极致的高潮。
尼禄权当这是安妮的许诺和答复,狂喜着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鸡巴怒张着抵在子宫爆射浓精,充满浓厚生命力的白色精华瞬间填满洁净的宫腔,小逼颤抖着承接着,根本含不住那么多,只能不断的吞咽,又不断的涌出。
“嗯啊……”
频率太快,以至于高潮在她身上尚未平息就又一次袭来,她觉得世界都在一起颤抖。
其实没有错,尼禄将她抵在那张单薄的木门上,抽查时门扉动摇,连带着整个木屋都在共振,鸡巴进出嫩穴时带着的水声和啪啪声淫靡响彻,连雨声都遮盖不住。
“您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是这样吧?”尼禄得不到回应,却还是搭错了线一般地喋喋不休地询问,他抱着安妮回到床上,璀璨的金发铺散开,比黄金更加夺目贵重,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雨水,眸中全然没有他的影子。
爱这个字发音颇有些古怪,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声带扭曲了一样,再也说不出新的话语,脸也突然热得不行,但是又死死盯着王女,等待她的回应。
安妮:“……”
安妮别过脸,错开他炙热的眼神,轻声说道:“狗爱主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必特意告诉我。”
好喜欢,好喜欢王女殿下。
一开始只是喜欢她的身体,想跟她不分昼夜的做爱而已,但是后来发现,就算不上床,他还是想待在她身边,就算无法触碰,只是眼神相触也会让他忍不住微笑。
不,不。
尼禄早就被习惯这样鄙夷轻视,懒得搭理对方,没想到安妮冷语道:“你也只是区区一个伯爵而已,我的人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那人脸色苍白,当场再也没有开过口。
安妮也只当无事发生,继续主持会议。
烦人的狗东西。
安妮知道自己有点“抽穴无情”了,可她真的累坏了,情绪也暴躁无比,没有骂出声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尼禄心里想的则完全是另一件事。
“太深了……”
安妮低喃着,双腿则是诚实地圈住了尼禄的腰。
他边走边肏干着王女的小穴,日夜交合灌溉的嫩逼被开放得湿软且吸力惊人,现在紧致地箍在他的鸡巴上,契合得像是完美的肉套子,一个天生用来被他插的容器。
系统:【再说,没了本系统,你早就成这种马的玩具了!你想变成他的玩具?】
安妮:……绝无可能。
她幽怨地看了眼尼禄,对方像个没断奶的巨婴似的埋在她胸口,短短的黑发蹭的她有点痒。
他抱着安妮,头埋进她的胸口,没有做什么色情的动作,只是单纯地听着她节奏略快的心跳声。
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带着余热和煽情的气味,肌肤相亲,不分彼此,就连安妮的发梢在他身上扫过时的酥麻,都恰到好处。
尼禄是不想动,安妮则是真的没有力气动了,她任由尼禄黏在自己身上不放,安静地休息。
安妮满足地低吟,子宫高潮外加中出,让她舒爽得仿佛灵魂都被吸出来了。
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共享这天堂般美妙的瞬间,在两人目光的共同注视下,尼禄缓缓抽出鸡巴,合不拢的小逼里面爆浆一样涌出精液,一股接着一股。
这畜生射了不知道多少精液进去。
“殿下……”
他的声音像是在哀求,动作截然相反地霸道,他压着王女的身体,撑开她的手,硬是达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仿佛他们是一体共生、不可分割的。
春药被催化到了极致,安妮仰起头,将脸埋入尼禄的颈窝:“射进来,全部都给我……”
她抢在尼禄再度开口前扯开毯子钻进去:“我困了,闭嘴,要么赶紧睡觉,要么给我滚蛋。”
尼禄注视着她飞速入眠,选择躺在她身边,从背后抱住她,贴着她的后背,小声说道:“好吧,主人。”
他不是喜欢王女,他是……
尼禄突然抬起头,快速轻巧地在安妮的鼻尖落下一个亲吻。
然后他郑重地说道:“殿下,我爱您。”
尼禄在她身后低下头,握紧拳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他无法形容那种快感,比性和杀戮让他更加兴奋,他没有勃起,可却像是经历了十次高潮一样爽快。
这是什么感觉呢……
被人维护,被人偏袒,被人尊重……他那下贱的不值一提的人生,第一次有人将他从尘埃里捡起来。
大概也就是半个月前,安妮带他出席一个会议,那些贵族蠢话废话一堆,他听着不耐烦,索性打断他们的对话提出了一个简洁的解决方案。
安妮大概也烦了,听完他的话立刻准备采用。
当场,一个贵族便甩脸色道:“区区一个罪奴而已,轮得到你说话?”
“殿下,您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对吗?”尼禄有些狂乱,急不可耐地想要更多的标记,他第一次这么粗鲁,啃咬着安妮无暇的脖颈,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
但是他动作那么野蛮,巨屌抽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青筋暴起,势大力沉地撞进去,每一下都插得王女颠簸颤抖。
她已经爽到失神,悬挂在他身上,唇角流出涎水,发出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