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您永远是我的王女殿下。”尼禄一一回答,“国王还有其他人,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我发誓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去探究您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殿下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能力,却舍不得杀我,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尼禄倒是挺自恋,不知道自己脑补了怎样的小剧场,此刻很黏糊依恋的语气,抱着安妮,像只撒娇的大狗似的蹭着,“您之前没杀我,现在我也不需要担心这点吧。”
那根畜生屌又硬邦邦的了,撬开软烂的蚌肉往里面熟练地撞击,这回是后入,白花花的臀肉在肏干下不断晃动,场面比之前更是淫靡许多。
冷静下来,安妮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的优势依旧存在。
“爽够了?”
这次她如愿以偿地用出了练习很久、傲慢冰冷的王族腔调。
万一这个脏男人发疯,当场杀死自己,她难道也不呼救吗?
事已至此,装下去也没什么用,摊牌……那尼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底牌恐怕要当场造反了!
安妮飞快地分析着局势:
“砰!哗啦!”
上面昂贵的玻璃器皿碎裂一地。
野兽般的交媾此刻才戛然而止,王女和罪奴同时朝他这边看过来,表情是如出一辙的震撼。
他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乳孔,把那一处捣得瘙痒难耐,非得他用牙齿咬住研磨才算舒服。
下体更是不用细看得淫靡,不知道今晚被肏过多少次、内射多少回的嫩逼紧紧箍住男人硕大的鸡巴,淫水将粗硬的耻毛都打湿成一缕缕的了,可怜的肉唇沾满白沫,随着抽插还在不断往外涌着,里面恐怕早已塞满了白浆,每一次抽插都粘连着银丝。
“好棒……嗯……小逼要被肏化了……”
安妮确实是有点气急败坏了,但对象不是尼禄而是自己。
低级错误,低级错误!
她觉得自己真是把前期经营的好局给玩砸了!
他紧缩眉头,往里走了两步,又听见里面不知廉耻、毫无压抑的淫词浪语,一男一女的声音,沙哑的,娇媚的,低沉的,高亢的,一个陌生一个熟悉,临走前还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少女,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显然是被肏熟了,开发得足够了,那股子勾人的性感,是被绝对的快感发酵后才能出现的。
“哪个不知死活的畜生敢动我的女儿?”
国王陛下杀心已起,猛然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一地皱巴巴的衣服,还有在沙发上紧贴交合着的两个年轻人,金发雪肤的王女被健壮的罪奴骑在身下侵犯,显然已经高潮多次,神情恍惚,香舌半吐,在啪啪作响的拍击声里,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最终被古铜色的大手覆盖住,毫不客气地粗暴蹂躏着。
他的宝贝女儿只需要漂亮、优雅、幸福就好。
而一直以来,安妮都是按他的理想如此成长的,因此回朝后,国王看到那些汇报,震惊至极,当晚直接过来查看情况。
“陛下!”莉莉看到夜色中阔步走来的高大身影,吓得一跃而起,她很想飞奔回去通知王女殿下,但在那个男人可怕的气场和噤声的手势下,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其他小侍女倒是乐得清闲,和英俊的卫兵们悄声打情骂俏,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罪奴和王女之间那股氤氲着的荷尔蒙影响,明明是夏天,王女寝宫里发春的年轻人反而多了起来。
因此,当国王陛下突然出现时,大家的反应都慢了一大拍。
国王已经不在王城半年之久,他战时是骁勇的领袖,和平年代也治理有道,最近处理东方贸易,焦头烂额了大半年终于搞定,回到王都,却接到了一堆恶报——
“呜嗯……放屁……你分明就是想自己爽……脏狗一条……管不住自己的鸡巴,精虫上脑的废物……”安妮越是痛骂,尼禄就越是有种异样的快感,动作愈发激烈,“慢一点、哈啊、你是不是有病?!顶得太深了……里面、嗯、要出来了……”
尼禄也觉得自己有病,肏一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冒牌货,却爽得灵魂都要飞升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让他也没有余力说话,只是闷声抽插,性感的粗喘和王女放浪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甚至要盖过夏末的蝉鸣。
两个人各怀心思,此刻却默契地沉浸在这场尽情的性事之中:
安妮:“……”
她背对着尼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好像是不太公平,我上过那么多女人,殿下却只有我一个男人。”
“唔嗯——!”
脚趾蜷缩着抓紧沙发,十指也在尼禄紧绷着的背肌上抓出血痕,被内射的同时,安妮迎来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但快感比前面加起来更加激烈。
腰颤抖着,被肏肿了的肉穴酥酥麻麻,里面更是彻底瘫软了,正在射精的鸡巴往里面顶也毫无抵抗,感觉到微凉的浓厚精液在颇具耐心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塞满。
“殿下不起杀心,我当然也不会对殿下做什么,我是忠诚于您的。”
“嗯……可笑……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吗?”安妮冷笑,“忠诚对你这种脏狗来说一文不值,谁能让你爽你都会流着口水硬着鸡巴滚过去,你也配谈这个词!”
身后的动作稍微一顿,尼禄宽阔的胸膛紧贴上来,热乎乎的,呼吸也喷洒在耳垂处:“殿下,是在吃醋吗?”
“对象是殿下的话,多少次也是不够的吧。”尼禄还真是膨胀了,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说了。
安妮忍耐着扇他一巴掌的冲动,眯眼微笑:“还叫我殿下啊?不打算去找国王揭穿我吗?不怕我马上叫卫兵过来砍了你的头?”
小逼里还塞着对方的鸡巴再跟他谈条件,氛围着实是怪异得很。
显然,尼禄发现了自己不是之前的原装王女了。
但是他应该不清楚安妮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过好消息是,尼禄依旧对她颇为着迷。
现阶段,他还没有掐死安妮的打算——把她肏到半死恐怕才是这头精虫上脑的种马的打算。
从那场梦境入侵开始,她就不断地栽坑里了,这段时间,她本以为尼禄会淡忘梦里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念念不忘,导致尼禄稍微诈一下,她就没忍住自乱阵脚了。
可是……
万一呢。
霍夫曼沙包大的拳头捏得咔咔响,恨不得直接捏爆那罪奴的狗头,罪奴是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那就是狗都不如的畜生,而这种畜生竟然当着他的面,把他最宝贵的独生女奸透了!!
那些情报现在看八成属实,也就是背地里,王女还不知道被这畜生肏过多少次!
国王毕竟是国王,此刻竟然冷静下来,坐在他们对面,命令道:“把衣服穿上。”
安妮显然舒服得不行,那双被培养用来弹琴画画的纤纤玉手,此刻竟然淫荡地揉着那罪奴下贱的精囊,惹得那男人不断低喘,无奈地说:“殿下……”
王女低笑:“检查一下你的存货。全都要射进来哦,一滴,也不准留下。”
眼看那罪奴的脏屌又插得更深,把那口小逼几乎要撑爆了似的往里塞,国王霍夫曼面无表情地一脚踹翻了茶几——
但王女很享受这种感觉,挺着胸乳让男人亵玩,暧昧甜腻的鼻息轻哼:“用你的嘴。”
“……遵命,殿下。”
于是罪奴转而掬起乳尖吸吮,白嫩的乳肉衬着两点浅粉透出剔透的颜色,在男人的唇舌侍弄下很快变得红肿。
服侍的人面面相觑,跪倒一片,都颤抖着,等待着属于这个国家最强大的男人即将降下的雷霆之怒。
国王霍夫曼五感灵敏,这是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结果,他刚踏入灯火辉煌的大厅,就已经嗅到了那股成年男人不会认不出来的气味。
浓烈的精液臭气,混合着女人发情时那种湿润的骚甜。
他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到大的宝贝女儿安妮,在他离开后荒淫无度,整日与男宠交欢,无法无天地带领一票年轻贵族小姐穿得跟妓女一样下流。
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吓得邻国使臣回去大病一场,还让未婚夫查尔斯连写三封加急信告状,言下之意是两国的和平可能就此不复。
国王已经为安妮计划好了她的一生,选一个聪明、家族强大的夫婿,联合两个强大的国家,生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在他的调教下成为超级帝国的皇帝。
尼禄只想捏住王女的软肋,日后将她吃干抹净,彻底归自己所有;
安妮想的则是不装了,以后尽情地玩弄这个臭傻逼,把他榨干到一滴不剩,什么精液什么超能力,工具人罢了。
百米外,侍女莉莉无聊地撑着下巴,盘算着时间:殿下这次未免也玩得太久了吧?已经三个小时了都没有叫侍女进去准备沐浴休息。
说是这样说,这死种马的语气显然是很自得,炫耀着这样的事实,深得绿茶之精髓。
安妮忍不住刺他一下:“哈,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每天晚上发春梦的时候,我可是会找别的男人来满足我的。”
“……”明知是王女拙劣的谎言,尼禄还是本能地磨了磨牙,极其用力地狠狠将鸡巴顶到深处,像是要贯穿似的,钻磨着花心,“殿下是故意让我难受吗?我明明一直那么努力,希望殿下舒服……”
交合处仿佛在散发着揭开蒸笼后丝丝缕缕的热气,射完后仍是半勃起的肉柱一大团,将小逼撑得饱胀,里面黏糊糊的精液从缝隙里慢慢吐出来。
尼禄似乎是爽得不行,捂着安妮的手掌松开,立刻被她抓住咬了一口!
“……?”他有点哭笑不得,看着王女潮红着的脸颊和气势汹汹的眼神,觉得她真是超出想象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