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尼禄本来的面目啊,一个不再伪装自己、好色又暴躁的男人。
他往前大步走了两步,差点撞到此刻是透明的安妮,她吓得屏住呼吸连连后退,准备离开这里时,发现门竟然锁上了!
“王女殿下的屁股真是又大又骚,我都没做什么,就自己晃着求肏了是吧。”
她已经习惯了王女漂亮完美的身体,此刻以第三人称视角观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安妮大概明白了这个【欲望殿堂】的作用:
就是那个死种马用来细细回味的。
那像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推开门就会看到尼禄往日的幻影重演他当初催眠奸淫那些无辜路人时的场面。
理论上来说,这里应该充斥着尼禄侵犯过的女性的残影,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房间都漆黑空荡,只剩下尼禄往日的残影对着空气输出当时粗鄙淫邪的动作,模拟侵犯的姿势,看起来十分喜感。
只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安妮走进去,与过去的王女面面相觑——
“!!!”
尼禄竟然直接从门口杀回她身边,猎豹般的爆发力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尼禄攥着双手手腕压倒在床上。
斗篷滑落,身穿睡裙的新鲜王女被罪奴死死压制住,像是被狩猎下的无辜羚羊。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从床上站起身,那道封锁的门自动开启,安妮松了口气,准备跟在尼禄身后立刻,却没有注意自己脚边有一个掉落的头饰,稀碎的珠宝被她光脚踩上,发出很轻微的响动,安妮自己吃痛地咬住嘴唇忍着尖叫,倒吸一口冷气后撤步。
“……”
疼死她了!
“那些贵族男人只敢跪下亲吻她的指尖,只有我可以用鸡巴肏开她的子宫……久而久之,她会彻底沦陷。”
尼禄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有这种乐趣存在,你觉得我还会需要这些廉价无趣的幻影吗?”
安妮:“……”
安妮疑惑了一下,系统立刻做出解释:【这应该是种马的系统在跟他对话】
种马系统继续道:【啧,你特意跑到梦里把之前修改的常识恢复,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吧?那可是价值3000性欲值的操作,你说撤回就撤回了,太浪费了。】
尼禄冷哼一声:“说浪费,再多性欲值也是我一炮一炮打出来的,你真以为肏逼不累吗?”
“咦,这不是我……不对,是之前的王女。”
安妮在这些记忆里发现了令她在意的一幕,恰好是前王女安妮造访尼禄所在的公爵庄园,尼禄因为不逊的眼神被公爵次子盯上,绑在石子地里拖行,一身是血的被扔进熊坑里。
公爵次子美其名曰邀请王女观赏刺激的新游戏,但王女却勃然大怒,斥责了公爵次子救下了尼禄——当然不是因为怜悯,而是觉得恶心。
她不屑地暗笑着:要是自己哪天在床上冷不丁说出这种话,这家伙不会早泄吧……
不过现在的尼禄看起来倒是对这种台词也感到了几分羞耻,或者他也知道这太ooc,捂着嘴看幻影王女表演完,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这里真的还是我的欲望殿堂吗……叫戒色殿堂算了。”
“处女小逼被罪奴的鸡巴肏破了……”
“身为帝国的王女,宝贵的第一次没有能给丈夫,而是被不认识的罪奴给夺走了……”
“嗯……好舒服……好喜欢被罪奴的鸡巴干穴……感谢……罪奴大人的鸡巴为淫荡的贱逼开苞……我会、啊高潮十次作为回报的……”
真是变态啊。
“真是遗憾啊。”尼禄的声音在安妮耳边响起。
她猛然睁眼,发现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只尼禄,显然,这货绝对是传说中的真身,因为他还戴着安妮给他打的银耳钉和那对金色的套圈,看起来比那个一丝不挂的幻影尼禄正经了许多——当然了,穿衣服的人总不可能比裸奔的更加猥琐。
他拽着王女的金发,将她娇嫩的脸蛋贴在自己胯下,大鸡巴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蹭硬:“这根东西,马上就能帮你开苞了。”
安妮在一旁目瞪口呆——
不是吧?我是造了什么孽被关在这里看活春宫?内容还是近距离欣赏死种马用鸡巴帮自己开苞……?
“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罪奴而已。”幻影尼禄冷笑着回答,粗暴地将手指插入王女紧闭的逼缝里,撑开,凑近观察,“哈哈,王女殿下的小逼真是嫩啊。”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该不会……你这还是个处女逼吧?”
显然,幻影王女还原了当时的恐惧,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呜咽着训斥这个该死的罪奴:“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父王会杀了你的……”
安妮必须从第一层开始往上,才能抵达世界意识的区域,那里也是尼禄通过他的种马系统修改常识的位置——不知道尼禄今晚会出现在哪一层,安妮得小心行动。
【过往记忆】像是一个电影长廊,里面收集着对于尼禄来说至关重要的记忆,绝大部分都是他作为罪奴时的凄惨回忆。
少年尼禄已经出落得十分英俊夺目了,褴褛的衣衫也无法遮掩他的身材,不少男贵族因为看不爽他那根牲畜一样的大屌,用尽各种手段虐待他,他的鸡巴一度差点被踩烂,险些被直接阉掉,被殴打、冤枉、鞭子抽得血肉模糊也是家常便饭。
幻影尼禄忠实还原之前的场面,他很大力地用手抽了王女白花花的臀肉一巴掌,那里迅速浮起通红的巴掌印,看起来楚楚可怜。
“呜……你是谁……放开我……”
幻影王女显然是被尼禄的力量控制住了,她只能维持这个淫荡的姿势,撅着屁股任由尼禄蹂躏。
因此,出现在这里的王女,应该就是在重演当初尼禄侵犯她的景象。
那么,尼禄呢?
安妮正藏在斗篷里左右寻找,突然听到身后很突兀地传来脚步声,竟然是尼禄凭空出现,他看起来和现在也很不一样,眼神乖戾冷酷,嘴角含着淫邪的笑意,胯间悬垂着的硕大鸡巴倒是和安妮认知里的区别不大。
“……”
这感觉着实微妙,因为王女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上,紧张地微微颤抖着,神情恍惚,安妮以为她在看自己,其实只是因为王女的幻影正对着门口趴着而已。
安妮握紧斗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这样看真的好奇怪啊……”
“他肮脏的血会毁了我的裙子的。”前王女不悦地蹙着秀气的美貌,用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仿佛有无法忍受的气味从这个奄奄一息的罪奴身上散发出来,“把他带走,别让我看见。”
也恰好是那一天,尼禄在濒死之时觉醒金手指,从此一路黑化,出于复仇泄欲,面无表情地奸淫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族女眷,包括王女。
而这些内容,全部都被存储在【欲望殿堂】之中。
尼禄看到她的瞬间惊讶地睁大双眼:“王女……殿下?”
安妮含着泪小心翼翼裹着斗篷望向门口,希望尼禄没有听到这里的动静。
他没有回头,只是径直往前走,安妮悄悄松了口气,踮起脚尖放松脚掌,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
“果然,在这里啊。”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还真是小看这死种马了,他确实很懂女人,也确实很懂她。
如果没有系统给她开的催眠免疫,还有此刻入侵亲耳听到尼禄对自己的评价,恐怕她真的会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
“不过,跟征服她的身体相比,还是拿下她的灵魂会更有意思吧。”尼禄突然低声念叨了一句,“算了,这不是现阶段要考虑的事情。”
他还真是毫不遮掩自己粗鄙的本性:“我现在只想干烂那个骚货的贱穴,你能理解吧,说是高高在上的王女,被肏的时候比婊子的水都多,还满嘴谎话。”
“你以为我修改常识是为了保护她?错了,我是不想让那个骚货太爽。”尼禄俨然将安妮的本质看穿,“她今天被那个狗屁大使视奸的时候爽得要死,手指都要被她的逼水泡皱了,别的女人或许会因为穿着暴露羞耻,我看她是乐在其中啊。”
他暗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凌厉的锋芒:“想拿下她,就得反着来,在禁欲保守的国度,身为王女不得不压抑自己淫荡的本性,只有我这个肮脏的罪奴可以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尼禄盯着他最后一个性欲的幻影,下定决心,将她也彻底抹去。
一个浑厚的天音响起:【你太挑剔了!那个女人在毁灭你!你作为被选中的种马,应该去攻略更多女人才对!看看你现在在干嘛?】
尼禄挥挥手:“你不就是想要性欲值吗?我今天已经收集够多了,我只是对无聊的猎物失去了性趣而已,你想看我英年早泄吗?”
“请内射王女淫荡的贱逼吧……虽然是初夜……但不要怜惜我,把我肏坏吧……罪奴大人……”
幻影王女机械性地念出这些几乎每一夜都要重新演绎的台词,那画面着实是有些诡异了,让人完全感受不到情色的氛围,更不可能燃起性欲。
安妮冷眼旁观,内心唯一的波动就是:尼禄好俗啊,怎么喜欢这种无聊的台词。
真·尼禄打了个响指,那个一脸狰狞准备给处女逼开苞的幻影就像被风吹散了似的消失了。
他自己爬上床,安抚性地摸了摸幻影王女的脸颊:“殿下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浪费了,太可惜了。”
然而,幻影王女却不会回应她,只是尽职尽责地还原之前的场景,明明没有人侵犯她了,她却还是喘息着呻吟起来,眼神呆滞空洞,穿透尼禄的身体,嘴巴里念叨着被催眠后强制说出的污言秽语:
她真想暴打眼前的幻影尼禄一顿,但那二人只是忠实还原之前发生的事件,尼禄不停地羞辱王女,并用催眠能力让她摆出十分淫荡的姿势,王女流着眼泪苦苦哀求,身体却不受控制,只能自己抽噎着掰开逼口,将那口未经人事、嫩到不行的粉穴露出来。
幻影尼禄前戏都懒得做,直接将鸡巴怼在逼口,但从视觉上看,那么娇小的嫩逼是根本无法吞下如此粗大的巨物的。
安妮不忍心地闭上眼,想都不用想,这个渣男死种马肯定就是这样硬生生捅进去给王女开苞的,大概率是自己虽然也被夹得生疼,但能享受到破处瞬间的快感,他宁可“两败俱伤”。
“回答我的问题,殿·下。”尼禄毫不怜香惜玉,竟然直接狠狠将中指戳进那口尚未润滑的嫩逼里面,让那娇弱的王女立刻双腿打着颤哀求放过她。
她实在害怕这个凶神恶煞的罪奴,又不知道为什么周围没有一个侍女护卫,只能小声回答:“是……我还是处女。”
幻影尼禄愉悦地吹了声口哨:“那么恭喜你,王女殿下。”
被贵族踩在脚底当成物件蹂躏,吃着猪狗不如的食物,这些就是罪奴的日常。
安妮只是一扫而过,也觉得怒火上蹿,倒不是为了尼禄,而是为了这种根植于帝国的罪奴制度,她想假如自己当上女王,绝对要把这套体制废除……
当然,作恶多端的尼禄不能被放过,他可别想就这样恢复自由身,老老实实被拴在她身边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