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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zhong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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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逼变成了这个下贱罪奴的精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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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全盘接受了王女的羞辱,但又想为自己辩解,小声说:“那是因为今天的前戏还没有让殿下的身体进入最佳状态。”

昨晚他可是费尽功夫伺候她那口贱逼和骚奶子,让她的身体进入等待受孕的状态,再加上酒精催情,才会直接肏进子宫口的。

今天嘛……

尼禄难以置信,这是刚刚被自己肏得失神的王女说得出来的话?

想干到她子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难得好心想让王女舒服温柔地高潮,结果反而被她嘲笑?

这淫荡的婊子,除了会把自己的心意踩在脚底碾碎,还会做什么?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锐评刚才的性爱全程:“感觉不如昨晚爽呢。”

尼禄觉得一盆冰水砸头上:“……”

王女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故意在挤出体内的精液:“虽然让你内射了,但也就只有这一点做的还不错吧。”

想要接吻,哪怕只是和殿下的嘴唇轻轻相触也好。

他在心里反复祈愿,却在即将贴上去的最后一秒,被王女的指尖隔开。

“你不行啊。”

但是那又如何呢?

你们高高在上的王女还不是雌伏在我的身下呻吟?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只是一瞬间的杀意,却足以让那个出身高贵的年轻女孩在炎炎夏日打了个哆嗦。

那个罪奴……什么情况?

好在尼禄只是沉默转身立刻,去了他该去的小浴池清洗。

做完后浑身黏糊糊的,安妮一边挽起长发,一边朝着浴室走去,尼禄连忙跳下那张自己好不容易爬上去的床,追上去,却被侍女拉起的玻璃门拦住。

他在侍女面前可不必惺惺作态,压迫力极强的凶恶眼神扫过去:“什么意思?”

没想到对方也是个地位颇高的侍女,在尼禄没有使用催眠能力的情况下,根本不怵他。

尼禄看到安妮因为这句话破防,心里的怒气顿时又散了大半,忍着没笑出声,很谦卑地低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唉,还是我没做好。”

“因为殿下为我口交,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帮您舔穴的时候,没有很用心。”

这倒是实话。

要多少,有多少。

安妮没理他,转身拉开床头的拉绳,让一旁的窗帘通过机关拉开。

他们胡闹了挺久的,接近正午的夏日阳光刺眼明亮,照得空气中尘埃飞舞。

王女自己玩太久了,以至于他失去了耐心做这些,一心只想操进去干她。

“……”这回轮到前·艳星,现·王女安妮殿下震怒了,她也难以置信会被一个古代人这么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活儿还不如你?”

简直是对她专业素养的侮辱!

好啊,既然这样,那一次他绝对不玩什么温柔的戏码了,想要他把鸡巴肏进子宫里面?可以,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你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求我拔出去……

绝对、绝对要灌满你这个骚货的子宫,让你怀上罪奴的野种,大着肚子流奶给我喝。

尼禄低着头,让自己脸上狰狞恶意的表情在咬牙间收回去,摆出自己最擅长的、伪装出一派柔情的委屈。

“我说你,刚才完全没有顶开我的子宫吧?”

“真是的,亏我还期待你早上能很厉害……结果不过如此。”安妮又露出那种摄人心魄、恶魔般的笑容,她重新回到床边,睥睨着打量呆住的尼禄,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还在流着精液的小逼,“你说,这么多精液要是都射进我的子宫里面,说不定已经被你这条脏狗把肚子给搞大了呢。”

安妮嘲笑着他:“废物东西,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什么?”

安妮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忍着有点酸麻发疼的小逼在股间摩擦,任由精液在双腿间不断流出。

她淡漠地扯下在腰间团在一起、皱巴巴的丝绸睡裙,毫无顾忌地赤裸着身体走到那面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颈肩上是否留下稽越的吻痕。

他默默发着毒誓。

他不但要全身心地彻底拥有王女殿下,还要成为这个帝国,不,这片大陆最顶端的主宰。

他将自己埋进冰冷的池水里,用粗糙的石皂擦洗身体,突然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

罪奴!

是啊,他都快忘了,这里除了安妮会叫自己的名字,在其他眼里,他始终都是连姓名都不配被记住、低微如牲畜的罪奴而已。

她高傲地,厌恶地仰起头,像是守护王女的铜像:“罪奴,去你该去的地方清理。”

罪奴。

尼禄的目光刹那间像是要撕破侍女的喉咙一样残暴可怕,但很快又冷却下来。

安妮勉强接受这个说辞:“给你个忠告,最好把我们每一次做爱都当做最后一次尽力,懂吗?”

如果不是想要高质量的性爱,她随便找根棍子插也是一样的,棍子还不会阳痿,也不会让她怀孕,更不会得病。

尼禄自然是点头称是。

安妮慵懒地躺在床上,曲着一条腿,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似乎流不完的精液从逼口淌出,性爱高潮后的余韵值得她细细品味,现在懒得跟这头死种马多说一句话。

尼禄这时也知趣地闭上嘴了,阳光下,美丽的王女高潮后薄汗香乳在怀,他再度意识自己刚刚享用了什么,此刻又短暂地拥有了什么。

他紧盯着安妮轻喘时张开的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似祈祷又似乞讨地俯身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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