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的手指从亚历山大的耳后插入短发中,修圆的指甲难耐的抓挠着军雌的头皮,令亚历山大体内的火烧得更热。今天的席雅给亚历山大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浓郁炽烈的信息素告诉他,席雅想要稍微激烈一些的爱抚。所以适配度高就是好,通过信息素就能分辨出对方想要什么,在床上尤其合拍。
席雅靠在亚历山大结实的手臂上喘息,后仰着腰挺起胸,主动将小小的乳尖展示给未来雌君欣赏,红着脸引诱道,“亲亲它,亲亲它我就告诉你~”
亚历山大手指成圈撸动着蝎尾勾,拇指与食指捏住还戴着戒指的尾勾末梢捻玩,垂下头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席雅的乳尖,引得小雄虫眯着眼睛“呀”的一声轻唤,小猫似的挠在他心上。亚历山大受到鼓励用舌尖上下左右的舔扫着渐渐变硬的小乳尖,娇嫩的樱花粉渐渐变成红肿剔透的宝石红,镶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诱虫极了。
席雅被一下一下浅浅的啄吻撩得浑身难受,支起身搂住未来雌君的脖子讨要深吻。
昏暗的灯光里,唇瓣贴合在一起,两条软舌湿漉漉的相互绞缠,混合着信息素的滚烫气息吹拂在对方脸上,细微的水声持续了很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位于低位的席雅的下巴流淌到脖子里,再被亚历山大追过来一一舔净。席雅像只天鹅侧着头拉长脖颈,脆弱的咽喉毫无防备的袒露在雌虫可以轻易咬断金属的牙齿下面,任他热情又克制的轻柔舔咬,留下一串微红的湿痕。
亚历山大张大嘴低头含住席雅的肩头,他早就想这么吸一口了,试试看是不是像甜点铺子橱窗里的布丁一样,一口就能吸进嘴里。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亚历山大奇异的听到了未来雄主的心声。
席雅身上散发着十分好闻的烈酒香气,亚历山大迫不及待的将他从地上抱起来,埋进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当心着凉。”
现在都这么晚了,彻底错过亲口告别的时机,而明天出发的时候席雅肯定还没睡醒,亚历山大又不忍心打扰席雅的好眠,心想只能写张字条压在早餐下面……
才订婚就要分别,亚历山大万分不舍,上一战打了将近十年,这一战又要多久呢?好不容易和席雅感情升温,让他认可自己,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兴趣和探索欲望,等下一次回来,这份兴趣很可能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吧,又该怎么办?
亚历山大垂头丧气的直起腰将莲蓬头调整回原位,正要关掉热水,手一顿,耳朵动了动:房间门被打开了!
肥屁股疯狂抖动,臀浪阵阵,席雅眼睛发亮,在软肉最多的地方啃了一口咬出个圆圆的牙印,又舔了舔,折腾得亚历山大欲仙欲死。玩够了大屁股,席雅用两只小手掰开臀缝查看,尾勾末梢那一节被穴口含住半颗圆球,因为有戒指撑着尾勾没感觉多大挤压力度,当席雅用了好大劲儿才“啵”的一声拔出来,这才明白什么叫“尾勾会受伤”!
磨红的穴口已经湿透了,名符其实的“蜜穴”。少年小虫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蜜穴像是吐泡泡的鱼嘴回缩了一下又吐出一串半透明的蜜液。席雅转了转手指在蜜穴口擦拭,逗弄了一会儿可爱但是易受惊的褶皱,顶着穴口就要往里挤,亚历山大又气息不稳的叫了起来,“不要!我自己来!我、我弄给你看……”
席雅不太满意压力山大的沉默,重重掐了把军雌的大屁股,没想到直接把亚历山大掐得软了腰!
得益于菲罗贝尔的训练,蝎尾勾抽插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力度加重,席雅捧住两半对比他的小手显得巨大的臀肉揉捏推挤,蝎尾勾被挤压在中间又暖又湿也是很舒服。没多久席雅发现,臀大肌的手感竟然越来越软,直至臀肉被捏得泛红发烫,肥软得可以轻易捏出各种形状!
席雅对亚历山大惊叹,“好厉害!软乎乎的,超舒服!亚历山大哥哥要摸摸看吗?”
另外一个“囊”叫肉囊,位于会阴部,不同于翅囊外保护膜的坚硬,覆盖肉囊的这层膜十分轻薄软滑,更像肠衣,所以藏得更隐秘,除了雌虫自己主动打开,唯有动情到一定程度才会从内部露出缝隙。
席雅摸索了半天都没找到,就差打开手环探照灯对准亚历山大的会阴一个毛孔一个毛孔的找了。而显然,亚历山大不想让席雅找到,对于一只洁身自好的雌虫而言,玩弄肉囊虽然会有强烈快感,但却是一件非常羞耻非常堕落的事,唯有淫乱放浪的雌虫才会自己玩弄自己的肉囊,这样的雌虫就算在发情期爬上雄虫的床,雄虫都不会要。
席雅非常耐心的往亚历山大后腰塞了两个枕头垫高腰部,悬空屁股,双手分开两条长腿,蝎尾勾故意翘起亮给亚历山大看,然后一寸寸没入臀缝。
席雅还要埋头,被亚历山大扣住双肩提上来,军雌的神情有点慌乱,恳求道,“不、不行……那里很脏……我没有洗过……下次、下次我提前准备好再……!”
少年雄虫分腿跨坐在军雌腹肌分明的肚子上,睡袍跨在臂弯里,两侧乳尖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脖颈与胸膛上多处分布着微红的吻痕,美得令虫窒息。席雅见亚历山大看呆了,伸展手臂伸到脑后解开发绳,一头长发倾泻在亚历山大胸腹之上,然后用一双因为信息素刺激而虫化的竖眸略带不满的俯视他,立即让亚历山大兴奋得直喘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席雅在军雌赤裸强壮的身体上爬动,最后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他脸上,蝎尾勾还在胸肌上啪啪抽打,“手!”
席雅推了亚历山大一把,“躺下去,睡到枕头上。”
大个子军雌乖乖躺下。
席雅跪坐在亚历山大身体一侧,侧头枕在腹肌上,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袛肚脐,一只手拉扯掐弄早已挺立起来的比他大得多的乳头,后悔没有从厨房带一罐果酱过来,一只手在光滑的腿根和两腿间的会阴部摸索。
chapter 108
亚度尼斯走后席雅就回房间研读文档完善他的“订婚后三十天甜蜜计划”去了,亚历山大却不能像雄虫那么任性,直到订婚宴结束送走宾客后才回房间将自己清洗干净,除了皮肤表面,口腔、耳朵、乳尖上的小孔、肚脐、后穴都仔细清洁过了。军雌穿着一件下摆遮到臀部的半身睡衣在床沿端坐静候,一想到席雅,身体燥热,刚被自己洗刷过的后穴忍不住收缩蠕动,甚至微微湿润。
谁知席雅一看文档便是六七个小时,等自学修完雌虫性生理,已经凌晨一点。
越是亲昵越是感觉身体里憋着一股火撒不出去,亚历山大只能继续克制自己,生怕用牙齿磕痛娇嫩的小雄虫,只敢用唇舌努力,尽己所能的让未来雄主满意自己的侍弄。热辣辣的信息素贴着味蕾炸开,醉得他心都在颤!亚历山大冷不防的被席雅拽了把头发,一道电流沿着头皮直蹿脊椎,后穴实在夹不住了,一小股蜜液流淌出来浸湿床单。
席雅满意的在亚历山大额头上重重啵了一口,席雅从亚历山大的精神波动中隐约探知,太温柔的抚触会令亚历山大更难受,用力一些的才能让他舒服得叹息。少年雄虫伸出手臂顺着军雌肌肉隆起的后颈和背肌往下抓挠,犬牙叼住军雌通红的耳廓告诉他,“是蜜瓜味的。香气特别,甜度很高,亚历山大哥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蜜瓜最中间的那口果肉,又甜、又水、又香。”
席雅享受得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一边让亚历山大换个乳尖舔弄品尝,一边灵巧的从他掌心抽回被撸热的蝎尾勾,伸向军雌的大腿根轻轻拍打,亚历山大忍不住合紧大腿,夹住蝎尾勾磨蹭。席雅伸出双手在他早就挺立的乳头上重重一掐,军雌“哈”的喘出一口热气,颤巍巍的打开双腿任蝎尾勾在私处横冲直撞。
“嗯~痒……啊!疼~”席雅揉推着亚历山大的胸肌,笑嘻嘻的小声撒着娇,看表情分明是开心的。
亚历山大的大手已经探入席雅睡袍中抚摸,在单薄的脊背和柔韧的小腰上细细揉捏,微带薄茧的手指滑过娇嫩的肌肤,徘徊在尾椎骨附近来回刮骚,引发少年雄虫阵阵颤栗,蝎尾勾不受控制的缠住军雌的手腕。揉按尾椎骨时弄得重了,蝎尾勾会将手腕往后拉拉,若是按得轻了,蝎尾勾会带着手腕加重力道,如果揉得舒服了,不止席雅哼哼唧唧的挺胸将身体往他嘴里送,蝎尾勾也会软趴趴的挂在手腕上晃荡,散发出仿佛香槟一般十分愉悦的气息。
至今亚历山大还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具体是什么味道的,任何虫族都闻不出自己的信息素,对同性的信息素也只有厌恶感。仔仔细细啃完锁骨,军雌用鼻尖顶开席雅松散的睡袍前襟,露出稚嫩的胸膛以及两粒小小的尚未被品尝过的漂亮乳尖,换了个手势抓住蝎尾勾轻扯,“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席雅侧头用嘴唇在亚历山大的下巴上蹭了蹭,得意的咬了一口,“我闻出来了,亚历山大哥哥的信息素的味道!”
亚历山大愣了一下,席雅之前只能闻到他的信息素是甜味系的,具体是什么暂且分辨不出来,那需要信息素接收器官更进一步的发育才行。
亚历山大低下头轻轻吻着席雅的唇角,眼里尽是水般柔光。军雌抱着他的心上虫坐回床沿哑声问,“是什么味道?”
……听脚步声是席雅。那么晚了还没睡?还是白天太累先睡了一觉再过来?冷却下去的身体瞬间回温,亚历山大快速将自己擦干,扯了件浴袍急匆匆的打开浴室门。
“我来晚了。”
抱歉,我来晚了。
亚历山大颤抖着扭过脸,不想说话:屁股好烫,穴口欲求不满,穴道酸软痉挛,他怕一张开嘴就是丢脸的呻吟。雌虫嗓子粗,大多数雄虫都不喜欢听雌虫呻吟,他不想给席雅留下丁点倒胃口的记忆,于是只能咬牙强忍,忍得浑身颤抖满身大汗。
但是,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唔呜……不要、不要进去!!!还没有扩张,尾勾会受伤的!”
一节、两节、三节……像一串串珠慢慢在臀缝里抽插滑动,亚历山大张着嘴哈气,每次圆溜溜的尾节磨蹭过后穴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含住它,尤其是尾节和尾戒交替着滑过臀缝带来鲜明的区别,还有套在最末端的戒指,在心理上给军雌带来巨大刺激。
席雅眯着眼睛,“亚历山大哥哥,舒服吗?喜欢吗?”
亚历山大咬牙强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即将淹没他,这次比在商业街小旅馆的那回刺激太多了!
特制的非常时刻可以用来急救的发绳绑住亚历山大两只手腕系在床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军雌被心上虫软弹滑嫩的两片臀丘重重压在软枕里,配合销魂至极的那一串尾鞭,险些幸福得晕厥过去!席雅一退开亚历山大就粗喘不止,额头上都是汗,后穴疯狂蠕动吐蜜,整条臀缝都被打湿。
席雅又爬回亚历山大两腿间,用非常乖巧的姿势坐着,却干着极其淫秽之事——他在找“肉囊”。
雌虫身上两个“囊”,其一叫翅囊,位于背肌附近,介于祖传基因的不同,翅囊位置和大小稍有个体差异,毕竟能藏起一对翅膀的翅囊和能藏起两对翅膀的翅囊总归是不一样的。翅囊外表只有一条细缝,覆盖着一层外观和触感与皮肤几乎无异的膜状物,平时抚摸背肌完全感觉不到异常,只有雌虫主动打开翅囊雄虫才能摸得到。当翅膀展开时,膜状物覆盖在敏感的翅膀根部做保护用。而受攻击时刻,作为保护层的膜状物可以瞬间变得极其坚硬,不用特殊的刀刃无法破坏。
亚历山大大概明白席雅在找什么,轻轻捉住席雅的手,微微摇头。席雅冲他笑了笑,重重一口咬在腹肌上,同时弹出蝎尾勾的勾针在腿根刮了一下,带出丝血痕。
这点痛对亚历山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倒十分刺激,接下去席雅埋头在他腿根舔吮血丝的一幕更是直接叫他红了眼睛。
席雅得逞的抬起头,舔舔嘴角,指着两腿间床单上正在扩大的湿痕,“看,我就说亚历山大哥哥又水又甜~”
亚历山大最后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身体中的燥热完全冷却了,后穴的渗液也已干涸凝固,变得紧绷而干硬,亚历山大起身步入浴室。打开热水,调整莲蓬头的出水角度,弯腰翘臀,单手掰开臀肉对准温水冲洗后穴,另一只手的手指配合揉搓抠挖。
军雌满心沮丧的想:八点集合,最晚六点从纱奈上将的虫巢出发,因为小叔叔阿瑟信誓旦旦的说夜里席雅一定会抱着小枕头来找他,所以亚历山大一直在等待和忍耐。
感情好的年轻虫若是订婚,订婚夜发生点美妙的事情也是心照不宣的。虽然未成年雄虫还不具备用尾勾和雌虫交配的能力,但能用别的方法挖掘的快乐也不少,这也是为什么订婚后被退婚的雌虫无法再嫁入好虫家当雌君的重要原因之一,即使孕腔还是干净的,但毕竟很可能已经被“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