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不怕我啊?”你怎么不怕死啊。
“很显然,人有三急,点背出现在这里了。”女孩指了指医院橱窗里的轮椅照片,“劳烦高抬贵手,做个外置的轮椅行吗?去厕所解决三急之一是文明人最后的骄傲。”
人类真奇怪,三个说着早晚都得死却还蹦哒着挣扎着活,还有一个在去死和将就活之间反复横跳。
“呼——终于安静下来了。虽然我什么都没干,但莫名也感觉累坏了。”格林伸出触须,“那么,精虫上脑的堕落成年人,只能麻烦纯洁的小孩子收拾残局了,走吧走吧。”
“虽然在这种时候冒昧打扰我总感觉会被驴蹄,但是作为唯二伤员还是想说一句,今天的饭可能得靠你了,压榨童工真是抱歉啊。”也不知道这句压榨童工是指哪种压榨,但是直觉告诉格林那张全身上下只脸没被纱布包起来的人一定在开嘲讽,偏偏还不能动手,就这几天汲取的知识来看,当驴八成不是啥好事。
“任何事物都是性,除了性本身。所以他要的是性还是性本身,你要的是性还是性本身,是会让你头疼很久的事情。”
人类的手摸了上去,草草揉了揉,坦然地像是平时揉脑袋那样,“不是说这里哦,是年龄。”
被情欲搅得混沌的眸子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放弃了眼前的猎物。“反正肯定没成年。虽然在做春梦我也不想当禽兽啊。”
“乖,站在那里不要动,我自己来就好。嗯……如果你消失的话可以减少这个春梦的精力消耗的话,也可以消失。”指节扯起花唇露出开合的花蕊,“嗯?没有消失吗?我原来是潜藏的变态吗?让未成年围观什么的,艹,我变成糟糕的怪大叔了。”
真可爱啊,感受到分出的触植的一部分的波动循声赶来的格林看到了意料之外的美景。
安溪氲盈着潮湿的水汽,带着全然不设防的脆弱,然后,伸出手好奇又认真地像小动物一样舔舐。
耳朵动了动,似乎是听见了门口的动静,迷茫的眼神失去焦距,还是下意识看过来,见来人扬起溢着粘腻蜜意的笑,“啊呀,我不见了来找我的吗?抱歉让小朋友费心了——”
碰到了。
但是只有中指碰到了,像是被细小的电流刺激,安溪浑身发抖,烦躁与不适席卷而上吞噬掉他的所有理智,他反身趴下摇晃着压下臀部,大腿紧紧绞着腕骨。
要被夹碎了。要被撕裂开了。他晕晕乎乎地不知道东南西北,但是,意外地舒服。
新生不久的黑影皱了皱鼻头,我才不会这样,我可是在虚无空间里飘荡好久才被契约对象激活的,得想办法让契约对象继续保持活力才行,我还想到处看看到处玩呢。
“那阿宁姐姐能不能给格林讲讲啊。”
看着已经被自己暗地里盖戳为非我族类的不明生物还在装纯洁少年,女生嘴角抽了抽,“就我,或者说,我们的共同经历,性对某些人来说是压制和掠夺。但你要选这个就直接往前途无亮上冲了。”
“合理利用自己现在的外貌优势吧。献献殷勤,示示弱,撒娇什么的。”毕竟一团奇怪的黑影撒娇是个人都会怕。
格林迷茫地眨巴了下眼睛,真没想到唤醒自己的契约对象话这么多,还是说,在紧张害怕?
他摸了摸安溪发抖的肌肉,敷上了额头。果然,发情期加上发烧,麻烦了。应该是想取出来种子的时候划破了种子的保护层,被汁液浸得强制发情了吧。
“控制不了自己,还想着照顾小孩们,怎么在这里……唔呃,好舒服,我要完了,不想当精虫上脑的堕落成年人啊……”指甲下意识掐了掐阴蒂,随着高潮的水声声音逐渐停了下来,只有身上还淌着粘腻的水渍,在大腿下意识颤抖的时候带出水声。
像是喉咙里塞了桂花蜜,把尾音渍得黏黏糊糊的,安溪舔着指尖一点也不在乎嘴角流出的银丝,只是笑着笑着眼睛眯起来遮住眼底的晦涩,声音逐渐染上了危险的沙哑。
“是你的话就好解决一点了,如果是面对几个女孩子总感觉自己在耍流氓呢。”他像没骨头一样扒在少年的肩上,“嗯……我想想看,你当时有提你多大吗?”
捕食者意外于命定的猎物自己送上门来,尚且青涩的捕食者失去先机,以猎物的身份暂时出场,待捕获的器官当场起立自投罗网。
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抿着的嘴唇打开了,舌尖懵懵懂懂地探出来,在空气中触电似的抖了抖,带出几丝淫靡的银丝。
似乎有什么顺着手流下来了,他恍恍惚惚地抽出手迎着昏暗的光举起来,红色的血和暗绿色的粘稠液体混合在一起,带着不分你我的诡异的亲昵感。
嗅嗅。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