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眼底噙着兴奋。看着梅梅被意意缠的脱不开身的样子,内心几年前那个渴望又浮上来了。
他想要个女儿。要个像阮梅一样的小女儿。那时,大概他也会像此时阮梅对儿子一样没办法吧。
……看个一个小小的人儿,凝聚着对方的血脉和五官。稚嫩又渴望的眼神,谁能忍住不满足呢?
陈竺被迫当坏人,只好抱起儿子说:“带两个玩具你照顾的过来吗?明天先带恐龙去好不好。”
“玩的过来!”意意斩钉截铁的说:“我要交朋友的。别的小朋友玩龙恐龙,我玩挖掘机。”
陈竺立即倒戈孩子了,“宝宝说的对。那我们求妈妈好不好?”
至于陈竺,被儿子缠磨着。痛并幸福着。他知道阮梅在窃喜,但见阮梅这样喜欢也有意惯着她。减少了性-爱次数。
只是两人每次欢爱的时间都变的格外的长。
“爸爸,爸爸。”三岁的小意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因为没有去过格外激动。
“哥哥,轻、轻点弄。好深。”阮梅身体不适应,蹙着眉头。她的左手像被废了一样,只能贴着墙。
哪怕是猩红粗大的肉棒在她脸上乱甩,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阮梅嘟起红唇亲了下肉茎。
敏感的柱身被爱吻,陈竺突然兴奋,拉起阮梅抬起他一只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阮梅手指灵巧,很快就给陈竺褪下裤子。脱到子弹包裹的肉蛋时,阮梅妩媚的看了陈竺一眼,还是隔着布料亲了一口。
但只是一口,小小的一口。
陈竺肉棒胀大,很快就从侧边顶弄了出来。凶猛丑陋的龟头光滑无比,水嫩嫩的粉润极了。
阮梅不高兴的说:“脱裤子就脱裤子。但我不给你含。你别想!”
陈竺松了口气,笑道:“放心,不含。我今天可不想被你栓着。”他捏了捏阮梅鼻子,一点不以为意。
这句话倒让阮梅有些心软和心酸了。
话虽如此,阮梅脸上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红霞和酡云。
阮梅在猩红肉根上轻轻转了两圈,臀尖嫩肉没有放力气,反而让陈竺呻-吟。
陈竺闭眼享受了片刻。突然他站起来对阮梅说:“来,给我脱裤子。”
大腿侧游移的大掌颇有节律的甩着。陈竺温柔的调动着阮梅身上的感观。揉在她雪峰前的手掌比以前更加温柔的对待着粉色的乳晕。
乳尖被指腹揉按了好几次。阮梅纵然抗拒,身子也本能的软了下来。整个微微抬起的屁股彻底坐在了陈竺大腿上。
陈竺并没有脱裤子,休闲的大短裤里没有穿内裤。他向来居家都以舒适为原则。
终于可以上手了,岂有放过之理。
阮梅没有想到陈竺这样卑鄙。竟然在这里设陷阱等她了一整天,亏她平日里有什么事都第一个想着喊陈竺。
阮梅埋怨的看着墙上那极有迷惑性的荧光绿吸盘手铐。这个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玩的。
他慢条斯理的扒了阮梅裤子,小内裤悬在脚腕处。陈竺一抱阮梅就落在了陈竺怀里,双腿大张,内裤很快就被陈竺丢在了一旁。
上身的圆领衫陈竺没有脱。他知道阮梅的居家服都是带胸垫的,手一伸进去就可以没有任何阻拦的碰到柔软的绵乳。
可以任意揉捏变换形状。
但一直没怀上。
因为要操心意意,两人也不太着急。一两岁的意意此时正是好玩的时候。
陈竺和阮梅的心都扑在了小意意身上。对再要一个的事也就放在了后面。
“哦。”
陈竺眼底神色莫变,他摸着下巴半晌,说:“妹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我的玩具呢。”
“什么?”阮梅惊愕还没有问清就被陈竺拉到墙便,打开那橡胶手铐扣在了阮梅手腕上。
阮梅长长的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翻篇了。
下午天气转凉,意意还没有被送回来。阮梅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浴室墙壁上不知道粘了个什么,像是意意的什么玩具。
吸盘的吸附力极强,黏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怎么拔也拔不下来。阮梅使吃奶的力气,也只是把自己跌了个屁股蹲。
阮梅突然了陈竺独处一室更尴尬了。
那种被父母双亲看破了那点事的羞耻感萦绕着阮梅。阮梅不愿意和陈竺亲近,一直假装在客厅忙忙碌碌。
陈竺见状,去冲澡了。
儿子小叛徒,将爸爸卖个干净。
陈竺干咳一声假装去冰箱拿东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微微平静的说:“妈,我是说意意大了。我和梅梅想再要一个女儿。”
陈妈妈已经是过来人的年纪。什么不明白?肯定是夫妻两个调情被孩子听到了。
阮梅忙扭着避开,她说:“不是一直在要吗。陈竺你别这样,意意还在呢?”阮梅屁股一闪还是从陈竺裤-裆拉链处擦过。微微肿胀。
这时候救星来了,陈竺妈妈提着豆绿汤来了。意意立即大声叫人,“奶奶!”
陈妈妈抱过意意,意意搂着奶奶脖子说:“我要有妹妹了!”
第三十四章:大结局(少量手铐浴室h,慎买)
时光飞逝。
眨眼意意到了三岁,已经开始满地撒欢儿了。
爱都爱不过来。
阮梅刚抱起儿子,就感到背后拥上来的热量。意意高兴的喊着爸爸、爸爸。阮梅想转身,腰间突然被陈竺的手仅仅圈着。
耳旁被陈竺的呼吸灼热着,他贴着她耳朵眼底温柔的揉着儿子小头颅,他说:“梅梅,再给我生个女儿吧。”他的气息让阮梅脸红。
小意意赤着小脚被放到地上,哒哒哒扑向阮梅,甜甜地道:“妈妈,妈妈我想要好多好多朋友。你让我带玩具去好不好。”
这孩子!嘴巴伶俐的。真会就轻避重,避开挖掘机只说玩具。强调朋友而不强调玩耍。
意意缠磨的阮梅没办法。陈竺一点都不帮忙,只在一旁笑着看着。
小意意指挥着爸爸把和学习无关的恐龙和挖掘机塞到小书包里。
意意带个恐龙阮梅还理解。小孩子嘛,要个玩具在身边正常。但带个挖掘机干什么?
阮梅示意陈竺别装。
水润的花穴被破开,肉茎钻了进去。胀热的开拓着花径内壁。阮梅吞的艰难,她姿势被牵制,这个角度实在难进去。
陈竺只好把阮梅压在墙上,抬起她左腿挂在腰上狠狠的往里一撞。“嗯啊……啊,好深!”
阮梅身后浴墙冰凉,前面陈竺热情似火。腿心里不断进出的炙热硬棒更是让她煎熬不已。
阮梅忍不住用鼻尖磨蹭了一下。鼻尖沾上了亮晶晶,湿润的东西。
“妈的!”陈竺亢奋的顶着阮梅的脸,胡乱的在她脸上拍打着。阮梅下意识的闭眼睛,但脸上仍是笑着的。
这样近乎凌-辱般的淫靡姿态,阮梅心里没有任何羞辱。反而爱极了陈竺。她喜欢这个人,他做什么都让人喜欢。
那段时间,阮梅最喜欢陈竺了。儿子是个小磨人精,陈竺每天陪完孩子,折腾阮梅的时间就少了。
陈竺和阮梅做爱的时间得到了惊人的降低。
一周两三次的频率,阮梅很满意。身心都得到了舒畅。
说起来陈竺在这一点上向来言出必行。他答应她的事从来没有食言……好吧,几乎没有食言。偶尔陈竺在做几次这件事上偶尔会骗她。
但陈竺并不是一个总是在性-爱上骗她的人。比如他之前保证,以后想让她含的时候就同意做她的小狗,戴狗链。陈竺每次都做到了。
想到这里,她上手了。
“我这样?”阮梅目瞪口呆的甩着自己左手给陈竺看,她左手被困在墙上整个人离浴室墙最远不到20cm,陈竺他确定让他这样给脱衣服?
陈竺手指按着阮梅红唇说:“妹妹一定可以的。”
红唇狠狠的咬他手指一口,牙印清晰。疼的陈竺眉头微微皱巴巴。
阮梅能感到小陈竺的热量在花唇下喷张。但始终没有等到陈竺的进入。
她情不自禁回头,小声问陈竺:“哥哥?”
“气消了?”陈竺笑着问。阮梅努努嘴,她才不跟陈竺较这个真……她又不是小姑娘。意意都要上幼儿园了。难不成她想要还要跟陈竺害羞不成。
给意意玩都有点过于幼稚。
阮梅怎么能想到这个玩意是陈竺用来限制她的行动的。
阮梅奋力的甩了甩胳膊,纹丝不动。
阮梅狼狈的靠在冰凉的墙上,单手扶着墙,身后还要被陈竺把玩。
陈竺紧紧抠着阮梅说:“你怎么才发现啊我的妹妹。我都等了一天了。”
在书房装模作样了一整天的陈竺,把怎么玩弄阮梅在脑海里已经演练了一万遍了。
那吸盘黏的极低,阮梅被迫猫着腰。
“陈竺你哪来这么多花招,快放开我。”阮梅用尽全身力气也挣不开的‘玩具’,怎么可能仅拷单臂就睁开。
陈竺笑的腹黑得意。简直像一个设陷成功的猎人,他贴心的锁好浴室门。踢了一个小板凳过来。
“哥!哥哥,你过来一下。”阮梅揉着屁股喊,“我在浴室,你来一下。”
陈竺头发凌乱,干净的黑色t恤衬的他特别白,精神奕奕。“怎么了?”他一把拉起地上的阮梅,摸了摸问:“滑倒了?”
“没有。意意的玩具。”阮梅扶着洗漱台,揉了揉手腕说:“底下有吸盘,黏墙上了吸力挺大的,你把力气大,拔下来我收拾了。”
阮梅更加紧张了。甚至飞快的开始找借口想离开家出去转转。
可外面这么大太阳,在哪转都显得略愚蠢。
就在阮梅磨磨蹭蹭的时候,陈竺洗澡出来了。他意外的没有往阮梅这边来,反而拿着笔记本去书房了。
这两个小家伙也真是愁人。现在的孩子什么不懂。当着意意的面说这些。
陈妈妈赶紧将小孙子抱走了。
父母婆家娘家都在一个小区就这点好。陈妈妈打个遮阳伞就将意意抱回家了。
陈妈妈又惊又喜,拉着阮梅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阮梅哭笑不得,忙解释:“没有妈,小孩子胡说的。”
陈妈妈眼神疑惑的看着阮梅肚子半晌,平平坦坦确实不像怀孕的样子。她忙岔开话题抱走意意。
结果意意指着陈竺大声的说:“爸爸说妈妈有女儿了。”
陈竺盼的女儿始终不见踪影。起初是因为陈竺禁欲一年刚开荤,暂时不想节制自己。两人就没黑没白的做。太频繁的性爱本来就不利于受孕。
等陈竺心满意足了,已经是一年半以后。
后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