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鼻尖拼命吸嗅,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舒服的位置。
是后颈的腺体。
彩蛋二:
只能在他的身体里拼命燃烧。
季博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过这一切。
做出这种事的omega和当地负责接待他的人串通在一起,以至于他和自己的秘书都暂时失去了通讯。他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觉得面前一片昏暗,但在这样的昏暗之中,却忽然传来了一缕幽香。
而且不像是宾馆的员工。
季博然低喘着,理智已经接近断弦。
他的信息素缺失症并未告知外界,所以许多人还以为他是个正常的alpha。作为季氏的总裁,当然有不少人对他充满了兴趣,如果能得到季博然的一次标记,就算没有怀孕,也绝对能从这块肥肉身上啃下一大口了。
后穴更是麻木到不能动弹。
意识混沌了片刻,然后才慢慢的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他被强暴了。
“和酒店打点好,别闹出了什么事。”
彩蛋四:
时水昏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这个药应该没那么容易醒吧?我可是挑的最强的那一款。他妈的,谁知道你一个omega连alpha都吸引不到?他睡一个服务员都不肯睡你!”
“你现在来怪我有什么用?是你没拦住他的!”
两个人争吵起来,但争吵也不是解决当下情形的方式。
普通的药物也无法让这样的alpha失去理智。
空气中的信息素格外浓郁,因此就算在不断消散,也依旧传播到了远处。终于有人顺着味道跑了过来,在发现是某个贵客要求寻找的人时,赶忙回去报信。
时水还昏厥着,季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体被彻底侵犯,场面骇人不堪。原本应该是粉嫩紧闭着的穴口此刻容纳着alpha过分粗大的地方,精水已经深深的灌入内腔,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彻底的标记终于让alpha满意,在时水晕厥之后,浓郁的s级信息素也终于弥散开来。季博然意识昏沉,在药物作用之下应该直接昏睡,但还是紧紧的圈住了怀里的omega。
这是他的omega了。
时水的衣服被拉好,虽然有些凌乱,但起码不再裸露。
他要报警,他要把这个alpha送去坐牢!
可一切都只是他在幻想而已,实际上,他的身体被一次次贯穿,甚至连生殖腔都要被打开。
眼泪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目光。
掌心的疼痛终于让季博然意识到omega好像不是怎么情愿。
怎么会不情愿?
本能告诉他,所有的omega都应该乐意和他上床才对。
他和同事调了班,去做那些更辛苦,但也不太需要和客人接触的后勤工作。
每个房间都需要打扫,他是个很仔细的人,不仅面上工作会做得很好,角角落落的灰尘也一定清理干净。而且这种工作也不需要他费力气和陌生人交流,虽然工资低一些,但时水还算享受。今天是休假前一天,他只需要工作到晚上九点就能回去了,回到那个狭小但是暂时属于他的小地方。他和朋友宋晗书住在一起,宋晗书最近在开始新的课题,总是很忙,回来的比他还要晚一些。
时水认认真真的把被套放到了推车脏物篓里,准备将这一车物品送去清洗间。
从未承受过的身体疼得仿佛被撕裂,后穴完全不在发情期,根本不愿意接纳alpha的滚烫利刃。眼泪不断流淌,时水哭得胸膛都在发抖,在清楚不过的意识到自己被强奸了。而那个alpha还压在他身上,再次将犬齿啃咬进他的后颈。
好疼。
真的好疼。
裤子被拉下,但都并没有被完全拉到一边去,只是露出了omega的臀部和白皙的腿。时水哭得胸膛颤抖,手依旧在努力的试图反抗,可alpha完全不给他任何抵抗的力量。他希望能有什么人路过,就算是一个beta同事也好,起码能够去帮他喊喊其他人。但今天是宾馆前厅接待重要客人的一天,所有备用的员工都被调去前厅帮忙了……
身体被抵住,omega的身体颤抖不止。
“别动……”alpha第一次开口说话。
“你这个混蛋,你滚开,不要碰我!”
季博然什么都没听到。
他只闻到了香。
时水已经哭了。
他努力的想要呼吸,可是alpha甚至连他的鼻子都捂住了,他只能汲取极少的氧气,更不要说去尖叫呼救。这是个很少有人来的角落,除了他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人会来,因为这里是连灯都坏掉的地方。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个alpha,一个想要对他做不轨之事的alpha!
“别……”嗓音哑的像是不曾说过。
“你……你放开我!”
时水努力支撑着理智,朝面前的人低吼:“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
季博然已经彻底思绪断弦了。
彩蛋一:
时水找了一份兼职。
这是他从专业学校毕业之后找的第三份兼职了,前两份都因为老板支撑不下去而公司倒闭,以至于他这一回不得不挑选了一个大一些的地方。他不是什么优秀的人才,只读了一个专业学校,再加上没有家庭帮忙,想找一个体面的工作简直难上加难。因此,他只能面试了一家大型连锁宾馆的侍应生,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人员。
薄薄的一层信息素隔离贴被猛的撕下。
时水呜咽了一声。
他是个omega,此时凭借体力去战胜alpha显然绝不可能。虽然慌乱让他被面前的男人搂着已经吸嗅了几下,后颈都彻底暴露,但他还是努力的想要去拨通讯器,去报警,去呼唤宋晗书过来救他。手腕抬起,通讯器需要起码另一只手的触碰,可他还没来得及摸到,胳膊就已经被alpha压在了墙壁上。
一缕他混杂的大脑无法分辨是什么味道,却已经开始本能的想要汲取的幽香。
时水怔怔站在原地。
他隐约看到了那位先生,好像是个肩宽腿长的alpha,还穿着很体面的西装。可是他都来不及去看清对方的脸,身体就已经被一下子推着按在了墙壁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时水警铃大作,哪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他立刻挣扎起来,努力推搡着身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客人,但alpha火热健壮的身躯怎么是他一个omega能够推开的呢?
他被下了药。
在出差到这个普通星时,在进餐期间被当地一个胆大包天的模特omega下了药。
这些促进情欲的药物在其他alpha身上只会让人泛起性欲,然后顺理成章的和omgea滚上床榻。但季博然不是,他连alpha信息素都无法分泌,身体怎么可能吃得消这样的药物?大脑被刺激,神经在尽职尽责的要求信息素分泌,可缺乏原料的腺体无法工作。他就像一辆手刹被拉死的轿车,汽油已经燃烧到最快,马力也加到十足,可车轮却无法滚出去一步。
被一个看不清面孔,连信息素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alpha强暴了。
空气中已经没有任何气味,连他自己的信息素都趋近于无。时水艰难的动了动腿,身体仿佛分成了两截,让他根本无法好好的控制。泪水再一次涌溢出来,他的哭声在灰暗的过道里仿佛一只刚出生的小猫。
季博然被拉走时极不配合,十分不愿松开怀里的omega,还是又被弄了些药才彻底失去抵抗。这样的过量药物也导致他后续直接昏迷了一个星期,体内信息素枯竭,生命体征极度不平稳。
时水则从他的怀里滑下,躺在地上,和昏暗逐渐融为一体。
被粗暴对待后的身体需要休息,他的昏迷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醒来时都依旧疼痛难忍。眼泪干涸在脸颊上,腿根抽搐着,仿佛被彻底撕开了一样。
他走到了工作人员通道里,和外面的富丽堂皇不同,工作区总是要更凌乱一些。他喜欢走一条近路,只不过这里连坏掉好久的走廊灯都没有安排人来修,所以只能勉强看清一米以内范围的空间。时水推着车交给清洁工人,自己终于得以轻松一些,回去做其他的工作——
耳畔忽然传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
他一愣,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很显然,有一个人过来了。
“这个药用了会忘记这段时间的事情,是不是?”
“这倒是,好像叫什么逆行性遗忘……操。”
“那就把人拖回去。”omega打着手电筒看那被季博然紧紧搂在怀里的人,扫了一眼,感觉格外普通,“至于这个……不管了。”
不过当有人到他身边,并且气息格外令他不适时,他还是努力的想要避开这些人的触碰,紧紧拥住怀里的时水。
“妈的,他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的!”
“这下好了,操,把一个服务员睡了。我们怎么弄?季总醒了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和我……”
季博然没有走,就在原地抱着这个omega。他觉得很累,大脑也很昏沉,更不适的是他的腺体——那个太久没有分泌alpha信息素,这一次又运转过度,有些趋近cpu100%的腺体。这种触感仿佛高烧超过人体所能忍耐的极限,让他正常的记忆功能彻底失效。
如果他还清醒着,定要冷笑下药的人还真是挑了个厉害的来对付他。
毕竟,他s级alpha的身份是对外公开的。
这绝对不算什么体验良好的性爱,omega完全不在发情期里,除了疼痛只有疼痛。他哭得发抖,浑身发抖,但那个正在强暴他的人也没有停下。药物主宰着季博然的大脑,让他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贪婪的拥抱着面前的人,一边啃咬那香甜的腺体,一边将自己彻底送入这个omega的身体。
直到生殖腔被撑开。
时水已经被疼痛和精神上的刺激弄得晕厥了过去。
他肏开了那软嫩的后穴,龟头没入极深,在来回的进出中也感受到了生殖腔所在的地方。身下的omega太香,让他充满了想要标记的欲望,当然想要闯进那个区域,在里面留下他作为alpha能给予omega的全部礼物。
时水的手还在捶打这个alpha的背,眼泪已经把他的发丝都濡湿了。
混蛋……混蛋!
利刃贯穿了他的身体,alpha根本没有一丝温柔,躁动的在那穴腔里本能顶弄。
柔软的omega身体让他感受到了舒适,但这一点舒适还远远不够。季博然紧紧的压着身下的人,将整个下身都彻底没入才感受到些许满足。健壮的腰胯拼命摆动,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十足有力,很快就将那肉臀肏出了淫靡的声响。但那些淫靡不是水液,而是赤红色的血。
时水努力的撕咬着alpha的手掌。
时水还在挣扎。
可迎接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侵犯。
彩蛋三:
特别浓,特别浓的香。
alpha的眼眸是混沌的,再加上视线不清,其实他也无法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算没有经验,也很明白自己想要的事情。柔软的身躯在他面前展露,omega细腻的身体格外好摸,让他都有些爱不释手。但更着急的是另外一边,已经翘起高昂,肿胀到有些发痛的另一边……
时水的衣服被扯开了。
但男人已经啃咬到了他的后颈上。
腺体被咬穿,瞬间的疼痛让omega大脑都一片空白。
眼泪流淌得更凶,时水已经被压在了地上,以一种及其不体面的姿态。他想象过自己寻找到一个alpha,和对方亲密标记的情形——但一切的一切都很显然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大哭着,无声的大哭着,痛苦和绝望让他几乎恨不得当场死去。可身上的alpha只是捏碎了他的通讯器,然后扯开了他的衣领。
信息素冲入他的鼻腔,他的大脑因为高热而一片混乱,只剩下占有这个omega的本能。血液开始发烫,太久没有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甚至一时间工作迟缓,但很显然,他刚才还不能泛起的欲望已经开始正常弥漫了。理智已经离开,此刻的他只剩下再原始不过的念头,一些卑劣的,但能够缓解他浑身燥热的念头。他知道面前的omega在叫,很显然这样的叫声对他的占有是不利的……
季博然捂住了时水的嘴。
一个绝对强权的alpha想要让omega闭嘴,真是再容易不过了。
不过,他是个omega。
一个从外貌上就能轻易辨别出来的omega。
在宾馆里工作,许多客人都还算礼貌,但也总有一些不太规矩的alpha,在发现时水后颈贴着的信息素隔离贴时,就会开始试图和这位omega侍应生开一些玩笑。时水不大喜欢这样的环境,已经有些纠结要不要重新去找下一份工作了。可找工作这种事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因此他还得继续在这里,起码坚持到月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