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言面上还是迷离惺忪,显然还有些没缓过神来,但他听懂了这句话,微微张开唇齿,伸出舌头。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将尺子掰弯成弧状,牵动尺子的手一松,又一下重击。
在厕所的小小隔间内,少年的哭泣与击打皮肉的作响声直持续了好一会才停止。
半晌过后,陆松言的臀缝中间通红发紫,屁眼肿大甚至肿的有些外翻。他疼极了,也爽到了顶点,在极端的痛苦与快感双重交织的折磨下,他终于痛哭着射出一股浊精。男人许是良心发现,俯下身把着他的屁股亲舔了半天,一边舔,一边抽出空闲哄他两句,最后直将那从未开过苞的屁眼舔的微张发软、陆松言颤抖着射了第二次才算作罢。
“只有疼吗?”男人问道。
陆松言默了少顷,道:“······还有点舒服。”
男人被他的直白取悦:”第二下要来了。“
此时,陆松言已经骨头酥软到再提不起力气站起。
男人在他身后,掏出纸巾替他清理了射出的精液,随后又替他穿好了裤子。全程陆松言都背对着男人瘫软的靠在其怀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男人反手捂住他的眼睛,问道:”会不会亲嘴。“
陆松言屏气凝神,静静等待着“折磨“的到来,他的前端从未有如此硬过,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正从他的肉头上滴下。
“啪。”
陆松言的屁眼紧紧缩起,过了一会儿又骤然松开,许是被打狠了,那处竟自主张开了一个小洞,开开合合,宛若一张嗷嗷待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