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亚戟喘息着,含糊回应:“……很舒服。”
对方手里力道不一的捏着他两片臀,把它们各揉出自己的五根手指,挤出不同形状。
下体在痉挛,颤抖的同时前列腺被狠狠撞击,肉体依然被拿捏的完全。他即刻高潮,把床单洇出大片水渍。阿威亚戟舒服的要失去意识,段霁月也满头大汗的吻他胸脯的乳晕。
真该死。段霁月还不知道阿威亚戟可以进化成这样。他这哪像跟触手怪物纠缠过三天两夜的,分明就是禁欲好几个月的模样。
腔内的瘙痒顺着流水的动向蔓延,肉棒进出,穴眼吞吐。
阿威亚戟肚子里好似插入一根烧红的烙铁,它碾过的每一处都熨得他舒爽酸麻,通道饱胀的感觉令人有饱腹的满足感。
他穴口是痛的,摩擦时感觉火辣辣像要点燃,就算磨破也是正常。但肠内被另一种感觉给填满,他生痒的内壁渴求每寸都被段霁月搜刮,把自己的身体贡献出来,当她的温床。
“里面……很奇怪。你动一下。”
其实这种时候根本没法拒绝如此亢奋的请求:“好好好,知道了。慢慢来。”
“你还行吗?”
他扭着身体,剑眉星目拧在一块儿,像吃了块酸糖。
女人拍拍这张汗哒哒的脸,把动作停下召回对方的魂魄:“你现在肿着,精神也不好,要不还是睡觉。”
当然失败了。他根本没什么不一样。
多久之后,阿威亚戟瘫在被褥中,所有力气都在刚才不止不休的性爱中被夺走。各式各样的体液在床上汇集成川。段霁月也射了几次,但没有一次在他的生殖腔里。
她抽了出来,刮出更多粘稠的玩意儿。
omega的信息素环绕着段霁月,简直像严刑逼供。她居然在这样幽深醇香的茶味里尝到了一丝破釜沉舟。匪夷所思。
“……是。”
“这里是你的生殖腔。”她反过来告诉他,“我不能进去。”
段霁月往里探了探,一直到柔软的触感将她阴茎顶部包裹。她被突如其来的吸住,丰润的肉圈咬着她,压榨她的神经。
这里好热好软,可爱的要命!
身下人的臀部一抖一抖颤动,女人片刻的寻找过后,他被顶到生殖腔口,坚硬的龟头摩擦在最敏感的部位。阿威亚戟变成提线木偶,只要对方稍微动作,他就能浑身发软脚趾绷直。快感像冲散了堤防,把他逼进死角。
阿威亚戟即便全心全意的迎合,但依然略显拘谨。他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想让段霁月进去,进到他的生殖腔,然后成结。标记他。
三十岁出头的玄豹从未有标记过omega的体验,几任恋人里唯一的omega不出半年就分道扬镳。他不知道该如何让段霁月毫不察觉的进入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然后理所当然的将他占有,过后只道是做爱的头脑发热就好……好可笑,好荒唐。但这样也挺好不是吗?他什么也不剩下,唯有把眼前人牢牢抓住。
那么以后能给他痛苦的再只有一个人。
“这里?”
肉棒按在体内的某处,他爽的抽气,肥嫩红肿的穴把对方夹得紧紧的,像要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
看来是了。
挨肏的男人供出的下流话堪比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他闻到段霁月动情的桃花酒味道,像在悬崖峭壁边推了他最后一把的手,让他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中。
“哈……啊啊……”
毫不掩饰的呻吟把女人额头的汗都打落下来。他的声音明明该是成熟的充满压迫,可这种时候却是沉得令人心口瘙痒。
“还痒吗?”女人恶劣的频频顶上前列腺,撸他的阴茎,抓住流着精液的龟头反复揉搓,“还要不要?”
“要……”阿威亚戟吐出的低音让段霁月心口发麻。
“还要再里面一点……”
“舒服吗?淫荡的豹子。”段霁月最喜欢一边操他一边羞辱他,喜欢看他流着水逼自己不叫,或者听他屈辱酸涩的从命。
但像这样放纵的样子她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开发得成熟的男人无论隐忍还是纵欲都过于诱惑,他也不似一些普遍的娼妓全程浪叫,他的浪荡不过是舒服时会表现出来,让段霁月觉得恰到好处。
阴茎缓缓在里面顶弄。段霁月感受到绝妙的柔软,生物液体看来具有极好的催情效果,她一起发热,只有交合时才快意无穷。阿威亚戟的内里就像会呼吸的热豆腐,不断翕动,仿佛想要含融一根冰棍。
她两手托起对方的臀瓣,把它搁在自己弯曲的膝上,这样肛门可以顺利的吞入自己的东西。
“嗯,快操……”
说不担心是假的。
谁想对方一声不吭抬腿盘紧了她的腰,更将身体里尚未抽离的肉刃往里又推了一截。他喘着气浅浅摇头,自顾自摆动身体,模拟女人操他进出的动作。
“做吧,想要。”
眼前一片狼藉,之前的清理付之东流。她拖着双腿下了床,重新返回浴室。
即便如此,段霁月还是戳了戳这个小嘴,权当他是腔口沾了媚药的难耐。
他很累,但是很爽,很舒服。被顶到肉环时就全身缴械,流水和射精,口中喘息呻吟不断。
之后他又不依不饶的提了两次,暗示段霁月可以进去,没问题的,只是普通的做爱,他只是身体难受,只是这里需要被照顾到……
进去……快进去……他现在在发情,还有生物液体的加持,进入生殖腔绝对轻而易举。
他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其他人,不是一般的omega,不是她的前任……所以段霁月一定会不假思索的进入里面,成结,射精,标记……
“你这里也痒?”女人的声音清醒了许多。阿威亚戟睁开眼去看她,看见淌汗的对方严肃的盯着自己,犹如要将他看穿。
于是他口齿清晰的告诉对方:“上面一点,再往里……那里也难受。”
“还是很痒?”
男人点头。
女人给他头顶垫上枕头,接着冲撞起来。
在有限的身体条件下两人尝试了好几种体位,把不同角度的肉壁都捣了个遍。他们酣畅淋漓的做爱、交合,不知疲惫的把前一个月缺失的全部补回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
“今天怎么回事?变这么放荡?”段霁月撩开对方额头的碎发,看清他爱欲侵染的眼睛,露出一贯的笑容,“会所给我把人掉包了吗?平常可都是提起做爱就给我摆脸色的家伙啊。”
阿威亚戟沉重的喘息,在舒服或刺痛时压着嗓子呻吟。什么自尊什么羞耻……尽数抛诸脑后。他现在就是个需要性爱的omega,这是生理需求,是心理需求,要他的alpha来干他,把他干得身体晃动,干到双腿发软下不了床。
他的alpha……这还不是他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