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感觉这人又该跟自己过不去了。
“不要管我……”
阿威亚戟变得委屈起来,他总这样,常常跟他自己较劲,特别是脑子不清醒的时候。
停在独卫门口的段霁月回过头,就看见他挣扎一下沉重的砸在地上,摔得呜咽一声,动静也不小。
“你在做什么?”女人也显然有点不愉快,他都这样了还企图折腾。但依然走了过去,把他搬回床上。
“好脏…”声音是混浊未开的。
兔子可能真的差点死在床上了。
“还有力气排出来吗?”她对无力回答的男人问道,等了安静的两秒后又自顾自的说,“我先洗个澡。”
段霁月还算好心的给他取出了玩具。
而他在这句话过后就像认命似的,任由女人替他把两只兔耳理顺,歪在屁股旁边的毛绒兔尾摆正……变成一道重新装饰好的菜肴。
“色情的变态兔子就应该在床上被操到死。”吐露在耳畔的气息还裹挟醉人的信息素。
阿威亚戟被勒令如同动物一样爬跪背对着她。向女人撅起的屁股自然露出了那张不愿闭拢的肉穴,水液流动的速度变慢了,其中还夹着她第一回射过的精,以及三枚跳蛋粉红色的线。
“我想洗个澡。”
“那就洗。”
“现在外面多少度?”
“零下12吧。”
“……比维厄冷了很多。”
她尽量轻手推开房门,在犹豫要不要叫醒这头豹子时,却看见他已经坐在靠着落地窗的床脚,目不转睛的观望黑夜里灯火璀璨的遥远闹市。
霓虹灯像斑斓的星群,顺着五颜六色的探照灯闯入她的卧室。把黑暗清扫,令那些淫靡的痕迹躲入视线之外,只留下映在男人满身跳跃的浮光。
“那边是洛兰迪*的城中心么?”他突然问道。
躺回床上不知所措的男人有点犹豫,最终还是安安静静的睡了下来。他看上去清醒了一点,但感觉还是太累太累,折腾过后更是没什么力气。
打了点直饮水给男人喝过,段霁月才重新捡起衣物回去了卫浴。这个主卧的独卫并没有浴缸,所以对于阿威亚戟现在来讲并不方便。
约莫四十分钟,等她洗完出来,男人早就以丝毫没有变化的姿势睡着了。失去了所有攻击性和疏离感,如同第一天躺在她床上时的如释重负。
肏软的括约肌也死死地绞住硕大的阴茎,淫荡的对龟头浇水。
精液粘在两人紧贴的小腹。段霁月笑着起身,继续她未尽的事业。结果又看见男人那个略显疲软的阴茎一波波的漏水失禁。
女人有些好笑盯着他发骚的身体,液体倒是干净的,她也就用手拨了拨,又伸手揉弄起对方的睾丸和会阴,帮他重新振作。
真是麻烦啊。不过算了,他现在看起来确实有些让人束手无策。
段霁月破天荒的认真哄起了男人,像安抚伤兽一样顺着他的后背,把他托回床上,掖好被子。
“你现在洗不了,先睡一下。”她说,“可以洗了就喊你。”
阿威亚戟就像还没从梦里清醒,又或者像没能醒酒的醉徒。他倾倒在女人怀中的半边身体还挣扎着想要下床。
“我要洗澡……放开我……”
“你觉得你现在能下床吗?”对方果断的松开手移出身体,男人即刻在床沿处失去平衡,栽倒下去又被她费力抓住。
实际上她也感觉有点累,不过阿威亚戟应该是被喂饱了,饱的不能再饱。现在为止,小腹那儿也显得有些鼓胀,还在微微的痉挛。
女人捡起地上自己零散的衣物走向浴室。身后男人沙哑又模糊的声音像延迟了许久,不合时宜的响起
“……我也…”
段霁月重新插了进去,犹如劈开的刺激和被填满的欢愉同时达到了最高。男人失语般大张着嘴,乳头贴在纤维布满的床单上激烈的翻滚摩擦,爽到差点把身体里所剩无几的水都流干。
两个食髓知味的人大约又做了好几回,做到室内的光线都不再强烈,所有明亮的东西都罩上初冬的霞色。阿威亚戟像昏死一样沉在她的床上。一时间没能合拢的小洞股股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如同活物在吐着颜色混浊的粘涎,其中甚至还有段霁月打出的精泡。
女人看着令人满意的成果,才想起还有跳蛋在他体内。
“附属星的大气毕竟是人工,寿命也比较短。而你的故土是这个星系资源最好的星球。”
阿威亚戟不再说话,但他一直看着窗外,这里的采光的确很好,他应该挺喜欢这个不夜城的光景。这一点段霁月亦然。
女人走去,取下他头上的发饰:“能起来吗?”
(*附属星上最大的城市)
段霁月捡起他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漫不经心的回答:“那是黑市。”
“城中心还要更远一点。”
……
厨房开始了貅做饭的动静,段霁月只能自己去一楼的浴室给对方放好热水。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养一个禁脔也能如此麻烦。
饭其实好的很快,特别是在这个家务智障手里。然女人觉得阿威亚戟并不会这么快就睡醒。
“别看……”段霁月闻声更是去看男人的脸,发现阿威亚戟的眼眶和平时比起来要有些发红,“…快点结束。”
“急什么。”
她捞起对方的身体,在努力下把人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