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体生活中,狗狗辨识地位的方式很筒单,与性别或体形大小无关。觉得自己的地位比较高的狗狗,会趴在另一只狗狗身上,若对方没有反抗,表示同意上位者的地位。
此时狗狗反抗无能,只好委委屈屈地对着自己的主人低低呜咽,随后彻底放弃了挣扎,向上位者翻出了肚皮。
肚子是狗狗最脆弱的地方,遇到老大或比自己强势的狗狗,认输的一方便会躺在地上把肚子露出,表示自己没有敌意,承认对方是老大,释放诚意。
有趣。
他看着躲在名义上弟弟身后瑟瑟发抖的奴隶,拉大嘴角,鲨鱼牙更加耀眼。
“那让我家狗狗和狗狗打个招呼交个朋友嘛,以后可以一起玩”,苏笑招了招手,“来吧,越华,见见你的新朋友,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这是弟弟新养的狗狗吗,好可爱,能让我摸一摸吗?”说罢,根本没有等待对方主人的同意,留有长长指甲的手径直袭向狗狗的胸脯。
那两瓣胸肌肉乎乎的,揪一下,一定是非常饱满的手感。
出乎意料,手腕被当场截住。
细密的鲨鱼牙在阳光下闪着纯正的恶意。
苏谈挡在门口,脸上是一片雪地般的冷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问尊驾有何用意”。
“闲来无事,来看一下自己的弟弟而已”,苏笑还是那副笑嘻嘻的嘴脸,接着又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兄长,问候起了苏谈的近况。
血液仿佛一瞬间结冻,混沌的内心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开,污浊不堪的念头缓缓下降。
范锦城听到了它落地的声音。
薛越华,健身房的前任总经理,下落不明。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去了去了!主人!主人!”
高潮的狗狗无法自控地翻着白眼,成串的涎水沿着下颌线滚落,最后被一只惨白的手掌接住。
苏谈吸血鬼般的脸色更加苍白,仿佛一个正发现自己的妻子偷情的、病入膏肓的病痨鬼。他低头看着范锦城不加掩饰的淫态,积着一滩水洼的手掌下翻,把涎水尽数抹回了它主人的胸肌上。
狗狗的性器微翘,马眼吐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对方先是鼻尖上前,蹭了蹭肉红的可爱龟头,随后便像是蛇捕食青蛙,闪电般出嘴,咬住了这流着咸腥液体的新奇玩具。
“呜呜呜呜呜!”
狗狗喉咙里吐出一连串泡泡声,对方似乎真的把狗狗翘起的肉器当成了某种特殊玩具,夹在齿列之间的龟头被舌头吮咬、拍打,连细窄的尿道也被调皮地调戏,挑在舌尖瑟瑟发抖。
正在草地上快乐奔跑的狗狗余光一扫,叼着飞盘愣住了。
怎么有两个主人?
一个站在草地上微笑地看着他,面带鼓励;另一个则站在栅栏外,手里还牵着什么东西。
对方显然被狗狗认输的行为取悦,一个个安抚的吻落在脸上,逐渐向下,绕过胸前,留下一路如同蜗牛爬行般晶亮的足迹,最后趁着守卫松懈,不怀好意地埋首在了狗狗的下体!
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没有一丝遮挡的下体,裸露的肌肤像是被剃毛刀片轻轻划过,带着微妙的酥麻和痒意。
“汪呜!”狗狗迅速从温柔乡脱离,夹着尾巴意图逃跑。可是沉重的雄性躯体沉沉压在身上,两人赤裸胸膛亲密无间地相互蹭动,传递着融融火意,双腿被同样烫热的大手掰开,牢牢固定在草坪上,这么一点力度微弱的挣动,仿佛是犬类交尾前欲拒还迎的调情,只能让密匝匝的草间摩擦皮肤,为接下来的情事添柴加火。
迷茫的小脑袋突然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范锦城急急后退,却仍然被一个强壮的黑影扑倒,视野天旋地转,后脑勺磕在草坪上,成功撞出了重影的效果。
还没来得及挣扎,眼皮、脸颊等脸部各处的皮肤几乎同一时间都反馈了口水湿润的感觉,“呵呵呵”,拟物的吐息兴奋地从上方喷下,仿佛狗狗迎接下班主人的、热情黏腻的舔舐。
狗狗抗拒着来自其他狗狗的亲近。双手青筋迸起,在两人紧贴的胸脯间抵出一个狭窄的细缝,却仍不敌这份过头的热情。
苏笑抬头,对上弟弟皮笑肉不笑的脸。
弟弟一字一顿,“他刚刚玩了飞盘,出了一身汗,怕是会脏了哥、哥的手。”
苏笑尝试逃脱了一下,可擒住他的手仿佛铁铸,他那点对付奴隶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苏谈滴水不漏地应付着这些盘问,好心情被破坏得一点不剩,语气平淡,对,很好,不需要,谢谢……
说来也好笑,两人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同胞兄弟,此时却仿佛过年才能一见的远房亲戚,在一步之遥的门口话起了无聊的家常和场面话。
直到苏笑好像第一次看到早已藏在苏谈身后的范锦城,故作意外地“啊”了一声,尬聊才终于走向终结。
如今和自己一样,成为了这对兄弟胯下的玩物。
苏谈的表情沉稳,声音平稳,拽着狗狗偷情对象头发的手也很稳,“范锦城,你仔细看看他的脸”。
狗狗下意识地遵从了主人的指令,残留着五彩光斑的高潮视野天旋地转,但足以辨识眼前人面上一些显着的特征。
断眉、褐眼、高鼻、薄唇,还有嘴角沾着精液的金属唇钉。
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对方甚至还长着两颗虎牙!
圆钝的牙尖每每划过脆弱的表皮,龟头便像被电流反复鞭笞,尖锐锋利的快感切开大脑,狗狗身体突然触电般弹动,身上人差点就制不住他盲目拍打的四肢,喉咙放射性滚动,马眼大张,一股腥膻的水柱便激射而出,被贪婪的口腔照单全收。
狗狗呆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被发现了,那就不再隐藏,苏笑整了整领口,对着反应过来转身的苏谈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久不见啊,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