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标准来。”
“真舍得?”褚湅元第三次确认,预料中的没有人回答。
公开调教在褚湅元走向道具台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褚湅元与琳卡的对话台下的观众并没听见。
琳卡拿着一个两指宽银色的金属质地的choker举在哈瑞尔面前。
哈瑞尔余光扫到,惊慌失措地抬头,盯着那带有繁复家徽图案的choker,带着血丝的嘴唇颤抖地回道:“cave.”
琳卡这才满意点头,补充道:“他不会说,等下我们可能会叫停。”
“你们真的舍得?”褚湅元又一次确认。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行,安全词?”
褚湅元的视线掠过那一排道具,在一大块生姜前停留,颇为意外地吹了声口哨,激动道:“这好东西我可得用上。”
“行,”褚湅元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子,随手脱了往台下一扔,“记得赔我。”
“现在开始?”褚湅元看向嘱托的两位,见都没有反对,于是走到摆了一桌道具的桌子边,没有选择皮手套,而是拿着最熟悉的白色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有哪些地方不能打的?”
“不需要。”哈瑞尔果断回答道。
“啪”琳卡用手掌扇了哈瑞尔一巴掌。
“回答。”谭坐在台下前排单独的沙发上,身形魁梧,脸被阴影遮盖,看不出表情,不容抗拒地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