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呃……咳……咳……咳……哇呕,咳咳咳,啊啊哇呕……”
庄小鸯表情狰狞,承受他硬撅撅捅撞,一轮轮干呕,这爱欲支配的枷锁,简直是身处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上官儆书狂摁着徒儿的头颅俯冲,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嗯哈……宝贝……我的宝贝,嗯哼……嗯哼……你看它多爱你,嗯啊,只要你接纳它,它就加倍爱你疼你,永远忠诚忠贞地认定你一个人,嗯哈……小鸯……宝贝,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嗯哈啊啊啊……”
“宝贝,不要把为师当傻子欺骗,它是你的,它需要你,渴望你,你岂能弃之不管呢,快含住它,不要让它失望。”
上官儆书恼怒徒儿的阳奉阴违,压积的欲火亦是按耐不住,便热喇喇地将肉棒全根不落地闯进她装模作样的嘴内。
“哇呕,咳咳咳咳——”
庄小鸯故意拖延地咳了好一会 。
“小鸯,小鸯,我的宝贝,它在等你呢……”
上官儆书鼻息厚重地催促道,肉棒的龙头时不时涨紫地赠着徒儿的左右脸颊。
说完,师尊再次腻腻歪歪地吻着她好几遍,这才肯罢休地离开了。
“我一定要逃走!一定要逃!”
庄小鸯忍辱负重地抹着自己脸颊和嘴唇,更笃定自己的内心抉择了。
“对不起,是为师捅到你了,等会为师一定温柔点。”
上官儆书目光幽邃,边道歉边体贴地拍了拍徒儿的背部,赤烫的大肉棒却在旁坚毅挻立。
这就好比荒漠里的秃鹰,看中某个快要濒死的猎物而伺机待发,蠢蠢欲动。
上官儆书一边看着徒儿,一边系上金鸾腰带,重归神姿天质,衣冠楚楚的掌门气派。
“……”
庄小鸯无语地翻过身去,掖紧被褥,心里巴不得师尊永远回不来。
“好了,地上凉,别趴太久了,为师扶你到床上。”
上官儆书不想和她怄气,万一再失控弄伤她,后悔心痛还是自己。
于是,便半抱半扶起徒儿到鲛纱床上。
上官儆书病态一笑,亲近地舔了舔徒儿唇边残存的余温,又抱着她的头吻了好几下。
“师尊,满意了么。”
庄小鸯忍受地瞥了一眼师尊,声带受损的嘶哑。
“咳咳咳咳……”
庄小鸯反胃想吐,嘴角流溢着一丝丝白胶,颓然而废地半趴在地。
上官儆书对这个心爱徒儿是又爱又恨,他浅柔擦拭着她的嘴角;“宝贝,不许吐哦,要全部一滴不剩地吞下去,这都是为师对你倾注的爱,你不可以辜负呦。”
“哇啊,唔呃呃……”
庄小鸯凄入肝脾,咽喉仿佛被肉棒戳穿了一个大洞,口腔里的浓度黏液是汹涌澎湃,浊浪滔滔而来。
“哇咳咳咳咳——”
“咳咳,可是……可是我这样咳得好辛苦啊。咳咳咳……”
庄小鸯含得口齿不清,咳也咳得颤抖巍巍。
“唉,你……你真是,你真是专门折磨为师的冤家。”
顷刻间。
一阵激震过后。
一股茭白咸稠的热液迸射喉咙里。
庄小鸯飞飙泪水,这次是实实在在被捅到喉咙深处。
“嗯哈……坏孩子,本来想对你温柔点,偏偏你要当骗子,嗯哼……嗯哼哈……这一次为师可不会怜香惜玉。”
上官儆书邪狷地望着爱徒的腮帮子被自己的大肉棒塞得鼓鼔的,狂欢又报复地疾速耷弄。
“咳咳……不行,师尊你放过我吧,咳咳咳,我不能帮你了。咳咳……”
庄小鸯刻意避开地咳嗽着,想摆脱师尊恶劣的口交行为。
殊不知下一秒,我见犹怜的鹅蛋脸就被师尊识破地拽捏着。
只要她一停止咳嗽,粗大的肉棒便分秒必争地冲进嘴内肆意横捣。
这真是太危险了。
“嗯咳咳咳……咳咳咳……”
上官儆书不介意徒儿不理不睬,反而因为短暂的分离开始眷恋不舍,惆怅满腹。
他依赖地搂着她。
吻别地在她耳边悄悄警告;“对了,宝贝,你可不要四处乱跑哦,九柱琼峰殿都是为师设得结界,就连你的二师伯都无法破解,所以,在你该待的地方好好休息,知道么。”
“……”
庄小鸯恹恹不言。
“宝贝,为师要去大典宫处理公文,过会会派人给你送金嗓丸和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晚上就不陪你了。”
上官儆书恍然一听,疼惜地按摩着她的喉咙;“唉,满意是满意,可惜不小心伤了你的喉咙,你要是刚刚像现在一样乖乖听话,为师怎么舍得让你吃苦呢。”
“嗯……随便吧,反正我听不听话都被师尊强迫。”
庄小鸯心灰意冷地回道。
“咕……咕噜噜。”
庄小鸯苦酸艰辛地吞下嘴里剩余的精华,下巴险些散架。
“嗯,这就对了,你知道当为师看到你吞下为师的爱液时,为师有多满足,有多高兴么。”
急呛得她剧烈咳嗽。
上官儆书恨自己容易心软,一望见徒儿歪惨憋红的小脸,什么气都消了。
他把肉棒掏了出来。
上官儆书瞧见徒儿咳得严重,不心疼不怜惜是假的,便强忍着欲火先退了出来。
“啊咳咳咳咳……”
庄小鸯的小嘴暂时得到了自由,可以尽情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