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馋你身子,我下贱,”沈甜甜柔柔地贴过去,手钻进他的毛衣下摆,有技巧地抚摸着他紧瘦的腰腹:“发情期真的很不好受……我得快点度过去。”
然后帮叶蕴解决那个展什么成的。
作出决定的时候,沈甜甜的眼里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
叶蕴定定地看着目光坚定的女孩子,忽然泄了气。
他不想再用冷嘲刺她,归根结底,是他没办法保护她。
那是他唯一的恐惧。
“他本来就对我怀恨在心,恨不得把我折磨死,现在又记住了你的脸,你说,s市还有活路吗?”
叶蕴冷笑着,像冬日里挂在窗檐下的冰柱,尖刻又冰冷,发寒的视线连光都投不进去,就那么打量着沈甜甜。
“这……不可以报警吗?”沈甜甜不适地扭了扭头,但叶蕴牢牢地扣着她的下巴,为这天真的回答笑的更灿烂了。
叶蕴快叫她这温吞的动作逼疯了——
“求你……肏我,用甜甜的大肉棒插我的骚穴……嗯……我喜欢甜甜的大肉棒……”
他被自己嘴里轻易吐出的话羞耻得微微发抖。
他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极狠的、破釜沉舟似的光。
沈甜甜贴着他,直觉灵敏地认为此刻最好保持安静。
叶蕴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厚实的杯子握在手里,半杯多的酒液被一口一口喝掉。
叶蕴倒抽了一口凉气,徒劳地用手背掩住双眼,抗拒地阻止:“……别,很脏。”
沈甜甜抿着唇笑,也不逼他,换成细白的手指轻轻从花唇内侧缓慢又无微不至地按揉到外侧,沾了些溢到外面的淫液,从会阴处向下,一直揉到后庭的穴口,在比花穴更紧窄的入口旋转,让它也慢慢变得湿滑。女孩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指肚因日常劳作有些粗糙,所过之处引起一串串麻痒,对久缺抚慰的身体太刺激了些——
“甜甜,”叶蕴清冷的声音已经沙哑带腻,像含了一口蜜水:“嗯……你快些……”
触手轻轻卷上花唇,稍稍按了按,一股黏腻清润的液体就被挤了出来,像熟的快要裂开的果实,受一点力就要爆出甜汁。沈甜甜起身,用了点力,叶蕴顺势躺倒,露出耻骨间微微翘起的阴茎,下面藏着异常软嫩的花穴。他满不在乎地撕扯着自己心上的陈年伤疤,露出血淋淋的肉给沈甜甜看。
“换了城市读研他们也没放过我……如果……你可能操的就是一个万人骑过的婊子。”
女孩子呼出一口气,敛下的眉眼里闪烁着兽性的冰冷。
触手和床单摩擦的声音几不可闻,但丝丝冰凉环拥到叶蕴腰间的触感极为明显。他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被节肢轻轻一拽就露出赤裸白皙的背脊,因为清瘦,骨节十分明显,触手动作温柔地覆上他的背,怜惜地按压每一处凸起,分出两条儿臂粗细的触须,轻柔缓慢地锁住他的腰。
叶蕴眼睫微颤,从那熟悉的黏腻感爬到身上的时候,他花穴深处就疯狂叫嚣着空虚饥渴,被填充的感觉太饱满太舒适,短暂的满足后就留给他无尽的渴望。
“我……我大学的时候因为里面痒……用按摩棒捅过自己……”
沈甜甜笑了起来,这个笑很不一样,洁白的小脸一半露在天光下,一半埋在叶蕴遮挡的阴影里。
干净的出奇。
叶蕴愣了一会儿,才把她推到一边,不知说什么好,只能闷头钻进浴室。
“可以。”叶蕴的耳根开始发红。
“还有,能一起用叶蕴的后面吗?”沈甜甜的手解开他西装裤的拉链,碰了碰他阴茎下极软的那朵花,接着向后探去。
叶蕴抓住她的手,不可思议地看她:“你——你什么意思?后面?为什么还要后面?”
叶蕴一直有种自毁的倾向。
在事情发展得不可挽回前,他会尽力拯救自己。
如果确定无法挽回,他会选择和敌人同归于尽。
“不许说那个词,”叶蕴不知道沈甜甜随口说的只是网络热梗,听她自贬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咬住沈甜甜的唇,含糊地安抚着:“想做就做吧……你足够好了。”
越好的东西,就越难属于他,总是会被抢走,被毁掉。
“我能把触手放出来吗?憋的很难受。”沈甜甜仔细地做事前确认。
沈甜甜抚上叶蕴的唇,黑眼睛像是星光汇聚的漩涡一样深邃:“叶蕴……你要不要放松一下?”说着,她轻轻解开粉色针织衫的扣子,单手脱去抹胸,上身就只剩了一层薄薄的浅绿色吊带,半遮半掩着一对白兔似的蜜乳。
她握着他的手,让他宽大的掌心贴近自己温热的胸口。
叶蕴嗤了一声,眼神终于和缓几分,身体也松弛下来:“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个?”
“报警,真有意思,展天成的律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强奸变成和奸,我躲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
出乎意料地,沈甜甜眼里并没有对展天成的恐惧,里面的惶恐只是因为叶蕴的怒火。
“没关系,他叫展天成对吗?”她反而握住叶蕴冰凉的手:“你不要怕他,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会陪着你。”
沈甜甜看得心惊胆战,他快喝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伸手盖住了杯子:“你……你刚病愈,不要这样……好伤身的。”
“有什么难题说出来好吗?那个叫什么成的很麻烦对不对,虽然我挺没用的,但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叶蕴,你有我这个女朋友。”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用?”叶蕴喝的又快又急,已经半醉,伸手挑起沈甜甜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展家企业遍布全国,在s市更有举重若轻的地位,哪怕展天成只是个吃红利的小人,也有的是人争前恐后做马前卒找我们麻烦。”
“你早这么说人家就懂了嘛。”
“男神想要什么?”女孩亲昵地亲了亲他泛红的脸颊,像小狗似的伸出舌头舔他染了水汽的眼角:“我好笨,男神不说清楚,人家不知道呀。”
她一边强调自己的无辜,一边向叶蕴的花穴里塞进两根手指。
他的穴里已经湿透了,散发着一种烂熟果实的甜腥,手指一进去就自动自觉地吮吸起来,却犹嫌不够,叫嚣着强烈的不满。
“没关系,你被操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
沈甜甜将头埋在青年屈起的双腿之间,温柔地吻了吻那甜湿的两瓣,舌尖埋在花蕊里轻轻打转。
“男神这里……怎么都是甜的呢?”
拥吻间,青年断断续续地自我剖白:“然后……被同寝的人发现……他们问我是不是私下里当妓,还问我多少钱一晚。”
沈甜甜沉默地听着,勾住他的腰,抚摸他因瘦削而凹陷的一点柔软腰窝。
叶蕴哆嗦了一下,继续道:“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要被轮奸了。”
叶蕴洗完出来的时候沈甜甜已经在床里等着他了。她的大眼睛里充满温柔的欲念,上半身琵琶半掩遮在吊带里,两条细白的腿侧卧着交叠在一起,扎成小丸子的头发尽数散了下来,披在肩膀两侧,在卧房稍显昏暗的灯光中,女孩像一颗等待别人抚摸怜惜的莹润珍珠。
青年跨进床内拥住她。沈甜甜的躯体手感温暖圆润,搂在怀里像一团温水,让时刻紧绷的恶狼也变成了慵懒的大猫。他松弛了肌肉将自己埋进她的长发,一点点嗅她颈间的暖香,一只手探进她的吊带下方,握住一捧凝脂般的圆润,轻揉慢捻;另一只手握住沈甜甜纤细的后颈,迫使她抬头接受缠绵的深吻。
叶蕴将舌尖顶进她的齿间,细细摩挲柔软的牙龈,掠夺她口内的空气。女孩的双睫很快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湿漉漉的,露出一副邀人破坏的和软模样,细碎的呻吟动听极了。
“做爱的时候触手也需要一个地方进去,离我决定的伴侣越近越好,这样很快,做几次我就完全性成熟了。”沈甜甜仰着脸,很认真地点点头。
叶蕴半晌没说话,他不知道该对触手也需要一个洞感到惊讶,还是为沈甜甜口里的“伴侣”。最后,他只能艰涩地开口:“要用后面……我必须先去洗澡清理一下。”
“你真好,谢谢你。”
开车回公寓时叶蕴的脸色阴沉极了,失去人前平静冷漠的伪装后,他像极了别人口中评价的恶狼,沉思的时候周身浮现了一种极端冷酷的气质,他不看重自己的命,就更难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沈甜甜有点身处状况之外,被拉扯着回公寓的全程都不敢说话,有些惊惶地回想自己是不是喷错人讲错了话。
叶蕴牵着人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纸箱文件,跑到阳台上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