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相接,本该是旖旎风光,此刻却只剩泪水涟涟。
他叹了口气,道:“藤杖一百,自己数着点。”
“嗯。”姜鸢垂下头。
“这么说,是祸从口出。”他道。
细细的将她的泪水擦干净后,他托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男子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侧脸。
而后是轻巧的一巴掌,不疼但力道很妙,姜鸢被打得脸朝一侧歪过去。
陆存梧把板子放回刑架,手掌抚上她滚烫泛红的皮肉。
“不高兴?”他开口问道。
“葛氏毁了阿滢的容。”姜鸢闷闷的回答,“这都是我的错。”
“姜公起了个好名字,”陆存梧也笑起来,“朕的小鸢尾当真是极美的。”
他吻住她,为她解开束缚手腕的软绳,那里由于她的挣扎已经被摩擦得青紫,他一握之下,姜鸢不由得疼的微微蹙眉。
小心避开她受责的部位,陆存梧解开她全身禁锢,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你不必想,也不必毁容,都交给朕。”
啪——这一下落的极快,姜鸢急促的喘息着,却不敢缩紧穴口惹陆存梧生气。
“什么没有?”陆存梧问。
姜鸢调整几下呼吸,道:“没有想退缩,只是葛氏说得对,人言可畏。若想光明正大立于人前,恐怕我也得想些法子……”
啪——皮拍破空而下,再次扬起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上面沾染的透明晶莹的液体。
“啊!”姜鸢哆嗦起来。
陆存梧专心致志的挥动手中皮拍:“葛氏还说了什么?一女不嫁二夫?”
这次陆存梧却再也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接连五板抽在同一处,狠厉快速。
“啊!疼!换个地方打!求你了……求你……”姜鸢受不住,哽咽着求饶。
陆存梧并没顺她的意,接下来的五板依旧砸在相同的地方,姜鸢哭声渐大,忍不住挣扎起来。
咻啪——藤杖划过脆弱的花穴,剧痛之下全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想要了?”陆存梧用杖尖戳了戳她的花穴,浅浅的抽插起来,“痒的很吧?”
“唔嗯……”姜鸢摇晃着红肿不堪的屁股凑上去,渴求他进的深一点。
陆存梧变揉为打,给了她一巴掌,训道:“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问过宗氏怎么想吗?她就愿意在这内宫之中蹉跎一辈子?人活一世,有舍才有得,这样浅显的道理还需朕教你?于宗氏而言,到底是容貌重要,还是与老九相知相守重要?她悔不悔?可曾告诉你?”
姜鸢没了底气:“事发突然,尚未来得及问。”
陆存梧把药膏搁回刑架,重新拿起藤杖:“还剩六十,挨完了,等宗氏醒来去问问。”
姜鸢无力的摇了摇头。
“四十。”陆存梧把藤杖搁在一边,从刑架中取出一盒药膏。
「甚至尚未过半。」姜鸢觉得头皮发麻。
“重来。”陆存梧用藤杖尖端点了点她的臀面,道。
咻啪——没有了刀鞘的阻拦,藤杖轻易的贯穿两瓣臀肉。
“啊!疼!”姜鸢发出绝望的悲鸣。
接连不断的惩处落下,很快她的整个左臀都夸张的肿胀起来,连臀缝之中的后穴与花穴也被波及,微微鼓起。
咻啪——疼痛终于挪到了右臀。
姜鸢耐不住疼,冷汗几乎浸透全身,只剩下高高翘起的两瓣臀肉灼热滚烫。
啪——第二下责打咬上左臀,清脆的声响带来的是难熬的皮肉之苦,姜鸢被打得差点连姿势都稳不住。
“别叫朕反复强调。”陆存梧拍了拍她的腿侧。
姜鸢塌腰抬臀,再次摆出献祭般的受罚姿势。
咻啪——藤杖斜抽上左臀,从腰间始、狠狠砸进臀缝之中。
“啊!”姜鸢只觉自己要被劈开,急促的叫喊起来。
咻啪——第二下紧紧挨着第一杖的位置落下,狭长的红檩浮现,姜鸢收紧皮肉,甬道的宝石刀鞘却恶意的摩擦着幼嫩的内壁,迫使她放松。
陆存梧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扳回来,指印都没来得及浮现,惩罚就再次落下,同样的位置、这一巴掌的力度大了很多,颧骨至下颚,五指印清晰的刻在脸颊。
姜鸢的脸再次歪向一侧。
这次她主动摆正姿势,甚至乖顺的将侧脸贴在了陆存梧的手上。
陆存梧笑了一声:“与你有什么相关。”
“阿滢本就是顾前不顾后的性子,那日她私自出宫我就该有所警惕,不该纵她去北疆。”姜鸢泪水遮了眼,甩了甩头。
陆存梧拿手帕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才多少?这就挨不住了?”陆存梧摁了她的腰,责打不留情面的持续着。
又是五板过,他才停了手。
这样下来,臀腿相接处鲜红一片,受责程度倒显得比屁股还要严重些。
“交给朕,朕一定办得成。”
延昭元年九月廿三,贤妃宗氏身故。
帝悲痛不已,欲将骠骑将军宗均伟官复原职,朝中反对者甚多,遂止。九王陆存柘除亲王衔、贬为郡王,幽囚王府,非旨不得出。
陆存梧绕过去,仔细看她的神色:“没有想退缩?”
“真没有。”姜鸢疼极了,与他四目相接,尽力挤出微笑来。
这个笑容使得她整个人如同暴雨后盛放的花。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极为恼怒,责打的力气都大了几分,脆弱的花穴褶皱很快充血红肿,姜鸢感觉自己骨头都疼了起来。
“什么话你都往耳朵里听,想着退缩了?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妃?这种糟粕到底有什么可在意的?葛氏在宫里白待了这么些年,朕看她是不想活了。”陆存梧发了狠,接连五板重重落下。
“没有……”姜鸢猛烈的颤抖着,含混反驳。
啪——不同于藤杖的尖锐刺痛,稍显宽阔的痛感在花穴处炸开。
他换了刑具,那是两指宽的牛皮拍。
“还剩二十六,既然这么想要,那便罚这里吧。”陆存梧戳了戳她濡湿的穴口。
咻啪——反复被抽打几次的臀肉早就红成一片,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更不耐疼,姜鸢四肢被缚,只得高高扬起脖领,以求疏解痛楚。
因着药膏的作用,藤杖下落的声音不再清晰,而是带着些许黏腻,受罚的力度不减,场面却稍显淫靡。
“什么药?那是什么药?”姜鸢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药膏被均匀的涂抹在刚挨了打的皮肉上,清清凉凉,疏散了大半痛楚。
“不叫宗氏去北疆,然后呢?把她锁起来?”陆存梧一边给她涂药,一边问她,“她那样的性子,迟早会闹出事来,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可至少别叫阿滢见了九王,见不着他,也就不必毁了脸,不必假死……”姜鸢喃喃道。
平行的抽打与之前倾斜的红檩交错,每落下一杖,姜鸢都忍不住起伏一下。
等红檩覆盖完臀肉时,姜鸢已经哑了嗓子,趴在春凳上动不了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多少了?记着吗?”陆存梧问道。
“啊!”有一杖叠在了花穴附近的软肉上,姜鸢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可这样的动作无疑使得体内匕首调转了方向,轮番责打之下,甬道之内早已黏腻一片。
啪嗒——匕首掉落在地。
坏了……
木板交错落下,柔软的臀肉在轮番责打之中变得微红,陆存梧给她留足了回味痛楚的时间,让整个过程更加难熬。
板子在她红肿的臀肉上碾压而过,最终落在臀腿相接处。
啪——脆弱之地受了责,姜鸢咬紧牙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