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二十,姜鸢两瓣臀肉都红肿起来,鞭子再一次压在一开始最重的那处。
“不行……鸣岐……疼……求你了……我以后再不敢了……饶我一回……就一回……”姜鸢艾艾的求着,却到底顾忌着身处朱雀楼,不敢大声哭喊,一时进退两难。
“那母妃就在这好好伺候孤吧。”陆存梧把鞭子随手一扔,解开轻甲,挺立的性器跳出来顶在了姜鸢红檩遍布的臀上。
“求饶要叫什么?”陆存梧开口道。
姜鸢被打得思绪迟钝,皱了眉头十分苦恼的样子。
咻啪——轻了点,但依旧如同泼了热油在肌肤上。
“啊!”姜鸢抽噎起来,“我不该喝避子药……换个地方打……受不住了……我真受不住了……疼……”
“记着今日的疼,以后若再有忤逆,孤罚这里。”陆存梧把短鞭挤进她的臀缝,威胁的碾过她的花穴。
姜鸢的喘息粗重起来,含泪点头。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她声音里染了哭腔,挣扎愈发猛烈。
“认错?”陆存梧抬手又是一鞭,“母妃何错之有?”
鞭笞声骇人。
姜鸢忍着疼痛,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了声「是」。
姜鸢瑟缩了下,想躲开却只能往陆存梧怀里钻。
“掌嘴。”陆存梧抱着她,举起戒尺抽向她侧脸。
啪——清脆的戒尺声再度响起,宽印迅速在姜鸢脸颊浮现。
“殿下。”她试探着开口。
“嗯?”陆存梧玩着她的头发,随口应道。
“小十二是大行皇帝幼子。”她只说这一句。
他究竟为何急切的想要一个孩子呢?直到今日被他揽在怀里,她才想出缘由。
怕是那时他就与平淑妃定好了什么计策。
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陆存梧是三皇子,是为长。但元后所出的十皇子好端端的活着,有嫡怎么会立长?
啪——毫不留情的巴掌抽上她的右臀。
“放松些。”陆存梧教训道。
姜鸢被这一巴掌唤醒了刚刚消退的痛楚,顺从的轻喘着张开身体接纳他。
咻啪——短鞭破空,迅速砸上姜鸢的臀峰。热辣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打得用力,只一下她的臀肉就隆起一道红檩。
“陆存梧!你别……”她挣扎起来。
咻啪——第二鞭紧接着落下来,借着月光,陆存梧精准的把这一鞭与上一鞭重叠,痛感瞬间翻番,眼见着姜鸢的伤处已经轻微泛青。
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就这样突兀的进入了姜鸢的身体。
“呼……”轮番责打使得姜鸢的甬道滑腻湿润又滚烫紧致,陆存梧舒爽的发出一声喟叹。
他进得深,姜鸢骤然被侵犯,下意识周身一紧。
“我的字。”他提醒着。
“鸣岐……鸣岐……”姜鸢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遍遍重复着陆存梧的表字。
“是,鸣岐在这。母妃可千万记牢了。”陆存梧满意的扬鞭,一下下抽在她伤痕遍布的臀上。
咻啪——要命的鞭打终于向下一动,避开了重责的臀峰。
“啊……知错了……知错了轻些好不好……”姜鸢的理智被皮鞭击碎,意识里只记着求饶。
咻啪——鞭子没有轻,红檩一丝不苟的浮现在她白皙的屁股上。
“别打……别打了……我以后不那般了……”姜鸢摇着头小声道。
“孤在问,母妃何错之有?”陆存梧不依不饶。
咻啪——接下来这一鞭反而加大了力度,狭窄的一条伤痕彻底变紫,末端甚至隐隐渗出血点。
陆存梧眯眼仔细看了看,不太满意颜色。
扬手又抽了几下,生生把微红的印记染成深红。
“大敛之前就不要见人了。”他又一次扔开戒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那是先帝的皇子,不是他陆存梧的。就算尚无太子正妃,东宫眼下也未有子嗣,这个孩子也永远不是他陆存梧的。
“孤知道。”陆存梧的手顿了顿,道,“母妃还是挨打时乖觉些,板子一离了身,就总说些孤不爱听的话。”
他复拿起戒尺,凌空挥了挥。
弑君?夺位?难道这才是平淑妃必死的原因?
姜鸢打了个寒颤。
“可是冷了?”陆存梧扯过锦被裹住她。
陆存梧的入侵终于没有再遭到反抗,他满意的掐着姜鸢的腰,大力的肏干起来。
“微微,给孤生个孩子好不好?皇子公主都好,孤都喜欢,都喜欢。”陆存梧低声哄她。
姜鸢身后剧痛,又被陆存梧抽插得几乎站不稳,快感裹挟着露天欢好的羞惭,很快把她送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潮。
“唔……换个地方……”她手指尽力的去握他的手,试图求饶。
“忍着。”陆存梧并不心软,只用力攥了攥她的手腕。
咻啪——第三鞭依旧落在同一处,力度不减。